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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第1页）

&esp;&esp;谢以津：“这句话还是会算数的吧？”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小谢（认真记录）：嗯，每一次潜在的贴贴机会都要努力把握。

&esp;&esp;小企鹅

&esp;&esp;“和谢以津在雨天相处”和“与谢以津一起工作”，是两件截然不同、相互独立、毫无关联的事情。

&esp;&esp;秦灿从未在任何一个人身上看到过如此巨大的反差感：那个一周前还亲昵地将脸贴在秦灿大臂上的人，此刻正双手交叠在桌面上，冷静从容地坐在他的面前，讲解着如何给线虫的衰老迹象打分。

&esp;&esp;“计分的规则其实非常简单。首先要看喉部是否肿大，研磨床的边缘是否规整，其次要看生殖细胞肿瘤的面积是大是小，生殖腺整体的平整程度如何，最后还要看肠道里的脂肪分泌物的量是多是少，从健康到有衰老迹象依次叠加一分，计一到五分。”

&esp;&esp;谢以津问：“记住了吗？”

&esp;&esp;秦灿的脑子都快转出火星了：“先等等，我们——”

&esp;&esp;谢以津并不给他过多用来消化的时间，直接将电脑里的图片甩到秦灿面前：“打分。”

&esp;&esp;秦灿犹豫道：“三分。”

&esp;&esp;谢以津颔首，立刻切换到下一张图片。

&esp;&esp;郝七月在旁边插了一嘴：“两分？”

&esp;&esp;郝五周附和：“我也觉得是两分。”

&esp;&esp;谢以津没有说话，秦灿咳嗽一声，变了口风：“三分？”

&esp;&esp;谢以津抬起头看他：“三分的原因是什么？”

&esp;&esp;秦灿：“……”

&esp;&esp;谢以津：“三分，。”

&esp;&esp;郝七月、郝五周和秦灿：“……”

&esp;&esp;谢以津想了想，说：“确实耗时较久，但我认为量化出来的数据会更有说服力，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不是吗？”

&esp;&esp;郝七月就差直接磕头了：“谢哥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感觉我这个脑子，我怕打分打错的太多，最后你的整套数据就毁在我手里了。”

&esp;&esp;“不用担心，这种评分方式本就更偏向主观判断，所以你们做完一遍之后，我会自己再做一遍取评分均值的，不用担心准确度的问题。”

&esp;&esp;谢以津倒是没有生气：“也辛苦你们了，我知道数据量确实不少。”

&esp;&esp;他抬头看了眼时间，轻轻地“啊”了一声：“五点钟，我需要下班了，有什么问题回头可以在群里问我。”

&esp;&esp;所有人：“……”

&esp;&esp;和谢以津合作课题是一件痛苦又快乐的事情。

&esp;&esp;痛苦的是他解答问题的方式有一种不管别人死活的美感，他会给出非常细致的答案，但他不会保证你一定会听懂。

&esp;&esp;而且在意识到别人无法消化他给出的答案的时候，他会露出一种非常意外的神情。

&esp;&esp;这种神情并不是因为高傲又或者是不耐，他看起来只是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不能理解这么简单的东西”。

&esp;&esp;但是谢以津无疑是个顶尖的学者，也可以说是个知识储备很丰富的老师。综合下来，和他合作的收益是远远大于弊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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