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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前身的皮肤已经烧烂,紧紧粘在柱子上,想跑也跑不了,可也烧不死,就这么活活受零罪。
&esp;&esp;我真是心下胆寒,这人生前到底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死后还要遭受这般非人的折磨,我要是处在这种境地,干脆咬舌自尽算了。
&esp;&esp;红灯笼飘在黑暗的上方,幽幽红色的灯火照亮这一片小小的区域。我忽然明白,一盏灯笼就照着如此一套铜柱的刑罚。
&esp;&esp;我继续往前走,头上的红灯笼忽然密集起来,一盏接着一盏,犹如繁星点点。
&esp;&esp;走进这片灯笼照明的区域,果然看到一个个巨大的铜柱竖在铜炉里,每根柱子都是火红滚烫。柱子上要么有一个人,要么几个人,都是全身赤裸,或是用前身抱着,或是有后背靠着,身上灼烤着冒出肉味的黑烟,痛苦的不断惨叫。
&esp;&esp;走在这些柱子中间,空气很是干燥,飘着肉糊的味,熏得睁不开眼。
&esp;&esp;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左面有人在用虚弱的声音说:“你是齐翔吗?”
&esp;&esp;我停下来,循着声音去看,不远处一根铜柱上。有个人正紧紧抱着柱子,烧得周身黑烟直冒,正居高临下看我。
&esp;&esp;我皱了皱眉,那人烧得已经面目全非,血肉模糊,听声音又如此虚弱。只是觉得熟悉,一时半会又说不出是谁。
&esp;&esp;我站在柱子边缘,滚烫的空气扑面而来,赶紧退后两步,问他你是哪位?
&esp;&esp;那人居然还能笑出来:“看不出来啦,我是尔夫啊。”
&esp;&esp;我大吃一惊,张着大嘴看他,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弯。尔夫,是大明星,以前因为处理过他小女友死亡的事,我们打过交道,没想到再次重逢。居然会是在阴曹地府!
&esp;&esp;在这里遇到他,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已经死了。
&esp;&esp;“你,你怎么在这里?”我磕磕巴巴地问,老友重逢,没有欣喜。只有无尽的唏嘘。
&esp;&esp;“我死了,你也死了?”他问。
&esp;&esp;我不知道怎么说,他的脸已经烧烂,可是双目还是如此炯炯,透出的目光让我很不喜欢。
&esp;&esp;我点点头:“死了,也到这个地狱了。”
&esp;&esp;“哈哈。”尔夫忽然爆发出大笑:“你比我年轻,可也死了,哈哈。”
&esp;&esp;我心下恻然,这有什么可笑的,居然让他这么高兴,这什么人性。
&esp;&esp;“至少我没有像你这么遭罪。”我说。
&esp;&esp;“哈哈。那是没轮到你,到了无间地狱哪能让你这么轻松,更加严酷的刑罚还在后面呢。”尔夫两眼冒出亮光,好像一瞬间又焕发了生机。
&esp;&esp;“好吧,你自己好好享受吧。”我要走。
&esp;&esp;“我太高兴了,”尔夫兴奋地说:“这里是铜柱地狱。你知道什么人才会落到这里吗?”
&esp;&esp;我走出两步,停下来,看他:“什么人?”
&esp;&esp;“生前淫乱之人。”尔夫大声说:“齐翔,你生前玩过多少女人?”
&esp;&esp;这句话把我噎的上不来气,我说:“一个都没有。”
&esp;&esp;尔夫抱着滚热的铜柱,放声大笑:“我玩过好几百个女人。最后落到这里不冤,可你呢,生前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居然也落到地狱里,哈哈,舒服多了。舒服多了。”
&esp;&esp;他的身体被柱子烫得冒黑烟,肉皮翻着,快被烤糊了,还笑的近乎歇斯底里。
&esp;&esp;我沉默片刻说:“你觉得这是能耐?”
&esp;&esp;“怎么不是能耐,这才是男人最大的能耐!这叫占有,一个男人成就越大。占有的女人就越多,你懂吗?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就这么死了,哈哈,”尔夫大笑:“乐死我了,世间还有如此窝囊的男人。”
&esp;&esp;“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铜柱地狱里遭受如此刑罚,就是在偿还生前的孽债,到这时候还不醒悟。”我平静地说。
&esp;&esp;尔夫冷笑:“就算我不玩女人,也会因为别的事落进其他地狱,反正命运是一定的,莫不如趁活着的时候好好玩玩,极尽全力的玩,日后死了进地狱也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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