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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想到的是,乡下房子大多不隔音,而三房的房子小,也就三间房。他们两口子住堂屋,卢娇杏姐妹俩住西屋,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两口子动静稍微大些,就会被人听入耳里。起初卢娇杏是不懂的,可听到的次数多了,她慢慢也就将被单上的污渍和头天晚上的动静联想到了一起。鉴于这些原因,那股怪味道几乎是一入鼻,卢娇杏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哪怕她再怎么心思深,她也是个大姑娘,顿时面红耳赤了起来,连看都不敢看杜廉一眼。心中各种胡思乱想,简直压都压不住。而杜廉本来还有些窘迫,可当他看见卢娇杏的大红脸,眼神渐渐鄙视起来。他已通人事,自然知道黄花大闺女是不懂这些的,可见对方样子,那里是不懂的样子,分明是懂,且懂得不少的模样。杜廉不禁联想到乡下一些作风放荡的姑娘,偷偷和男人在苞谷地或者稻草堆里幽会,该干的不该干的全干了,等肚子大了再也遮不住,两家只能慌慌张张给两人办婚事。面上自然说是两情相悦,实则等孩子生下来后,一般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杜廉又去看卢娇杏,见她小脸儿巴掌大,生得一双俏丽的单凤眼,因为是跪在炕上的姿势,所以显得胸格外得圆,小屁股格外得翘。所以说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杜廉不禁想,大抵这小丫头没少干和人偷偷私会的事,若不然何至于小小年纪身段就成了这个样子。而那边好不容易克服羞涩的卢娇杏,正佯装若无其事的叠着被褥,那条湛青色帕子也被她懂事的放在一旁,自然不知道杜廉此时的心思。叠好被褥,卢娇杏将炕桌摆正,这才下了炕将一旁的托盘端过来,将鸡汤和一盘子炒菜以及一碗饭放在炕桌上。“小姑夫,已经摆好了,你趁热吃吧。”卢娇杏还因之前的事有些窘迫,所以也没敢抬头看杜廉,只敢把头垂得低低的,自下而上偷瞧了他一眼。可搁在杜廉眼里,则成了此女正在对他搔首弄姿,心里自是不屑至极,只是眼光在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却不禁在那鼓鼓囊囊的胸上打了个转。大抵是身为女人一种天生的敏感,卢娇杏能感觉到杜廉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于是不由地将胸往前挺了挺,心里则想比起小姑姑,自然是她颜色要好得多,也不枉她今日出门特意打扮了一番。“小姑夫,我先出去了。”依依不舍的偷瞧了杜廉一眼,卢娇杏才拿着托盘出去。乔氏到二房家时,正撞上卢明海父子两个和周进喝酒。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哎呀,来的不是时候,没打搅你们吃饭吧。”梅氏听到动静走出来,招呼道:“他三婶,一家人说这外道的话做什么,今个月儿回门,所以午饭做得早。你吃了没?若没吃就在家里吃点儿?”乔氏可不是不识趣的人,尤其见桌上这副样子,很显然是梅氏和卢娇月都吃过了,只剩下几个男人在喝酒,她一个妇道人家凑在桌上做什么。遂道:“你还不知道我的,这大冬天家里没活儿,所以起得晚,之前刚吃了早饭,你这会儿给我上一桌最好的席面,我也是吃不下的。”又对卢明海和韩进道:“二哥,进子,广义,你们继续吃啊,别管我,我来找二嫂说话。”说着,就和梅氏一同进了里屋。卢娇月叫了一声三婶,乔氏笑眯眯地来到炕沿上坐下,拉着她的手道:“之前就说咱家月儿长得好,这嫁了人,更是容光焕发,看来这都是进子的功劳。”梅氏啐她:“你当孩子面说这个做什么!”乔氏笑得一脸暧昧,道:“哪还是孩子,都嫁人了,不小了,二嫂你可别把月儿教得不知事,这夫妻之间啊除了性子要合得来,那方面也要合得来。”卢娇月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当即也明白三婶方才为何会那么说她了,什么嫁了人,更加容光焕发,什么都是周进的功劳,她荣光焕不焕发,关他什么事!“三婶,你和娘说话,我去看看我爹他们喝得怎么样了。”卢娇月当即就想走,却被乔氏一把拉住:“好了好了,三婶不说了,丫头脸皮薄,咱们说些别的。”卢娇月也不好再挣扎,只好又坐了回去。乔氏果然换了话题,将给卢娇杏说亲她不愿意的事说了出来。“看看你家月儿,再看看我家杏儿,你说那孩子怎么那么犟!我承认我这个做娘的是有些疏忽她们,可一没缺她吃,二没缺她穿,知道的晓得我是她娘,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她仇人。不管我怎么跟她说,她就是一副不愿意的样子,问她为什么不愿意,她不是嫌弃人家男方家穷,就是嫌弃人家丑。来来回回换了三家,现在这个王家的更是顶顶好的人家,小伙子长得也不差,可她就是不愿意!”一开了话头,乔氏就刹不住车了,将一肚子的苦水都倒了出来。除了为何会给卢娇杏这么急着说亲的原因没说,其他的几乎都说了出来。梅氏叹道:“他三婶你也别这么说,大抵是孩子一时没想通,毕竟在家里呆了这么多年,突然一日告诉她要嫁人,恐怕都不能习惯的。你再给她些时间,让孩子好好想想。”“也是我疏忽了她,把这孩子脾气养得阴阳怪气的,瞧瞧月儿,再对比她,我真是不惭愧都不行了。”乔氏叹气道。梅氏有些不习惯这样唉声叹气的乔氏。在她心目中,乔氏这人惯是个泼辣的,还从未见过她这样。她在心里叹了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望了旁边的女儿一眼,对乔氏道:“月儿和杏儿是堂姐妹,月儿又是刚成亲,若不然我让月儿去开解开解她,也免得她越想越钻牛角尖,到时候再闹出什么事来,可就不好了。”在梅氏心里,卢娇杏的性子虽然有些怪,到底还是个小丫头。她自是不记得当初曾觉得卢娇杏心思不正的事情,大抵也是因为和乔氏越处越好,曾经她也自责过,觉得自己是看错了乔氏这个人。既然乔氏都变好了,乔氏的女儿自然差不到哪里去,至于卢娇杏以往总喜欢对二房家孩子说些酸言酸语,都被她认为是因为两家不合,所以孩子们彼此之间才对立。听到这话,乔氏面色一滞,紧接着便佯装一脸不耐的道:“开解她做什么,这臭丫头就是在跟我耍脾气,没得惯她!月儿是个好性子,若是再让她给气了,可真是我这做三婶的罪过。反正我是拿她没办法了,她爹说就订王家了,王家那边我也捎了口信,过段时间他们就来提亲,等日子定好后,将她送出门子,我以后也不用操心她的事了。”既然乔氏这个做娘的都这么说了,梅氏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不过等乔氏走后,她还是对卢娇月说,让她有空了还是去三房那边一趟,毕竟是堂姐妹,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卢娇月苦笑,可当着她娘的面,她又不好直说,只能随意应承下来。在二房这边整整呆了一日,直到吃过晚上饭,卢娇月才和周进回家。到了家,周进问道:“咋了?我看你有心事。”卢娇月也没瞒他,将卢娇杏的事说了说,包括之前发生的那两次事,她觉得都与卢娇杏有牵扯,也说了出来。听完后,周进沉吟道:“你猜测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有一次也就罢了,怎么次次都与她有关。反常即为妖,这人估计不是个什么心思正,你不要和她打交道。至于你娘那里,她也不可能追着你问这事,她不问,你就装作不知道,她若是问起来,你就说是忘记了。”卢娇月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此时天已经黑了,乡下可以打发时间的东西少,尤其现在天冷,天一黑几乎个个都上炕睡觉了。卢娇月和周进自然也不例外,周进出去喂马,而卢娇月则转身回小间烧水等下用来洗漱。等周进从外面回来,水已经烧好了。卢娇月正在往盆里舀水,木盆重,装了水更重了,周进将木盆接了过去,拿到外面去泡脚。卢娇月本是想让他洗完,自己换水再洗的,却被他硬生生的拉住,说这么大的盆放两个人的脚绰绰有余,让她不要瞎耽误功夫。无奈,卢娇月只能坐到周进的身边,将鞋袜褪了去。周进的大脚丫已经搁在水盆里了,卢娇月还有些羞涩,脚尖儿往里蜷缩着,挨着边儿将脚放了进去。哪知还没等她落定,一双小脚就被周进的大脚丫绞缠了过去,将她脚踩在自己大脚下。踩了还不算,还在上面蹭了蹭。“我帮你洗。”边说边轻轻地蹭着,还时不时不安分地用大脚丫往卢娇月小腿儿上撩水。卢娇月怕痒,尤其周进脚底板有茧子,更是蹭得她痒痒的。她弓起脚背就想躲开,可惜地方有限,怎么也逃不开周进的魔脚。“我洗完了,不洗了。”她将脚从水里抬起来,道。周进拿着一旁擦脚的帕子:“我帮你擦水。”话音还未落下,他大掌就是往下一捞,将卢娇月的小腿儿捞放在自己腿上,拿起那柔软的棉帕子,往她脚上罩去。起初还挺正经的,可是擦着擦着就变了味道,帕子不知何时掉进了水中,而周进的大掌却顺着脚踝往上游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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