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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一的心稍稍放宽,对二小姐更是感激。同时也很困惑,幻觉似乎还未消失,他为何还记得刚才那种美妙的不真实的梦境?外部带来的压力和紧张渐渐消退之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伤口的确被妥善包扎,是二小姐让那位妙手毒王为他治疗的么?那么二小姐亲吻抚摸他又是为了什么?廿一偷偷观望二小姐的表情神态,见她毫无羞涩,闭口不提刚才仿佛什么亲密的事都不曾发生,他又开始犹豫,一定是他在发春梦了,二小姐那样美丽高贵的女子,怎么会对他这种低贱奴隶做出那种事情?除非……其实若真的曾经发生过什么,那也可能是二小姐以为他昏迷之中,又是荒山野岭左右无人,想要随便玩玩他而已。对,他没有忘,她亲口说过,她玩的就是他。她也曾要求他发誓将他的身心都奉献给她。他本就是她的奴隶,她的一件物品。可他想清楚这些的时候,心竟会莫名揪痛,身体颤抖地更厉害,最后分不清哪里更痛。也许是还有不甘,也许是还在渴望更多的温柔甜美,他就是无法再如没有认识二小姐之前那样淡然冷静。他不敢想又不得不承认,他痴迷贪恋着二小姐给他的一切,甚至难以自拔无法控制妄图得到更多。因此连死都舍不得,他祈求能活得更长,能一直陪在她身边,哪怕只是当一个玩物。他的父亲当初多半也是贪图美色抢走了他的母亲,他骨子里也丢不开那样的劣根吧?他是低贱的,背负罪孽而生的猪狗不如的贱奴,他不配当人。从懂事起,别人都是这样说他。看来没有错。廿一的头贴着地面不敢再抬起,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免得惹人厌烦。“李先生,廿一腿上有伤,您能顺道带他回宁家么?”秦瑶盘算着,以自己的武功扶着廿一下山,吃苦的一定是廿一,如果李先生肯援手,总比她这种半吊子要强许多,能让廿一更省些力气。何况回宁宅时,也需要掩人耳目,免得让宁重楼或王府的人起了疑。将这些事情轻松搞定的,自然是非李先生莫属。李先生并不推辞,他此刻也不愿廿一的实力曝光,更不想打草惊蛇让宁重楼发现什么异常。所以他点头说道:“这样也好。廿一,你换上影卫衣服,现在就跟我走吧。”刚才为廿一疗伤的时候方便,廿一身上衣物几乎都除了去,他平素极少穿的整齐,旁人不提穿衣的事他亦是不敢奢求。还好李先生有这样的吩咐,廿一忍不住抬头望向二小姐,眼中流露出些许渴望,却不能肯定是否会被允许,毕竟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再穿衣服难免会弄脏。秦瑶猜出廿一是怕污损衣物,她的心一揪,不过既然李先生已经发话,她就提前将埋伏打好,于是说道:“就依李先生意思。廿一不要怕,我说过倘若有人因此责罚你,有我顶着。”二小姐安慰人的话真好,廿一不由得不信,心中泛起一片温暖,不再犹豫,迅速将影卫衣服换穿好,遮掩住一身新伤旧痕。李先生却提醒道:“二小姐可不要太娇惯廿一。他毕竟只是一个低贱奴隶,你喜欢他宠着他也需有分寸。再说明天就是例行刑责之日,廿一这顿鞭子少不了,否则王爷那边不好交代。”李先生提起这事,正是秦瑶的忧愁之处。她当然明白她此刻已有的筹码还不能公然与王爷翻脸,必须是乖巧地听话,不打折扣地执行王爷最关注的几件事情。比如例行刑责不能废止,甚至按照王爷交待的意思,还要大肆操办,最好将廿一吊在院子里让更多人看着公开羞辱,狠狠报复宁重楼。但是她怎么舍得再让廿一受这种折磨?何况此次廿一已经受了伤,刚才都疼得昏迷不醒,倘若是旧伤未愈再添新伤,他怎么熬得住?秦瑶灵机一动道:“李先生,廿一身上添了几处新伤,如果坚持按照王爷的意思公开示众例行刑责,护卫里懂行的或是秦三才说不定会看出什么端倪。比武伤痕与刑伤不一样,宁家家主的眼睛也瞒不过的,别是弄巧成拙,往后日子就不好办了。”“此事老夫早已想过对策,二小姐不必担忧。”李先生说到这里突然改成传音入密的方式,“我正要借此时机刺激宁重楼,我劝你不要因一时不忍乱了分寸,妨碍我的计划。你要知道你现在还没有实力与我争。”秦瑶的眼眸中流转着不甘之色,却也暂时没有资本拧得过李先生,只是心头更坚定了必须寻到更多同盟,像刚认的干娘这样有一技之长的,将来才能制衡,否则她脱了王爷的股掌还是会受李先生摆布。“时辰不早,我先带廿一离开。”李先生恢复到淡定悠然的神态叮嘱道,“二小姐一个人下山与王府的人汇合,按照当初我们对好的说辞别露了马脚。记得见人前先整理一下衣装,别以为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李先生最后这句话激得秦瑶脸色瞬间一红,本想再啰嗦几句求李先生善待廿一,但是压抑了许久的羞愧和紧张外加担心李先生早看破了什么,使她欲言又止底气不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而李先生故意是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廿一夹在肋下,施展绝顶轻功扬长而去。宁家家主外出未归,大白天宁宅的防卫反而比夜晚松散,也许是李先生早探明了这些情况,带着廿一回到宁家的刑房,一路颇为顺利。廿一是被重重丢在刑房冰冷的石地上,他却忍着伤痛,迅速爬起,规矩地跪好,不待李先生吩咐,便脱去身上的影卫衣服。在刑房里替他的那人迅速换装,站到了李先生身侧。廿一仍是只将那条单薄破烂的裤子穿好,别的衣物都舍不得,放在了角落里,隐约猜到了事情绝对不会轻易了结。刚才当着二小姐的面李先生没有发作,此时或许就要按老规矩责罚他。不过也好,二小姐本来就说是将他关在刑房里狠狠责罚的,倘若被放出来的时候他身上没有几处新伤,难免让人怀疑吧?他不能让二小姐陷于危险的境地。反正挨打受罚他早就习惯了。李先生挥手打发了那个影卫,扫视着屋内各色刑具又看了看廿一,好似漫不经心问道:“贱奴,你说这些天,二小姐会用怎样的‘重刑’责罚你呢?明日例行刑责你躲不掉的,你怕不怕,恨不恨?”廿一从不曾想过可以躲掉刑责,他木然垂头安静不语,将自己当成一件死物,等着李先生的具体吩咐。李先生显然不满廿一平淡的反应,继续刺激道:“你可知二小姐已经做好了准备,打算拿出充足的证据,让宁家家主相信她才是他的孩子。她将占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断了你的后路,你还会对她存了那么多感激么?你只是被她利用的一个工具,你在她眼里算什么?她用过了玩腻了便会抛弃你,另寻新欢,你不怕,不恨么?”二小姐从没有隐瞒,李先生说的这些廿一早就知道,他曾经有过惶恐和害怕,但是现在他已经想明白了。二小姐愿意拿去利用,愿意哄着玩弄的东西,至少证明是被她看上眼的。哪怕是一时兴起,早晚要抛弃,她已经是给了他从不曾有的温暖体验,他应该知足了。他凭什么恨?为什么要恨对他好的人?“下奴不怕,不恨。”廿一回答的很肯定。李先生挑拨不成,反而更坚定了廿一对二小姐的忠心,唯有暗中叹气,廿一这孩子不是太傻就是太聪明了。当时一念之差他不曾再用心栽培,只教了廿一武功而已,倘若他肯多花些时间精力,说不定能将廿一变成法也以写实为主,少女娇羞之姿因这奇妙的构图却是越发凸显。然而宁重楼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少女左腿内侧的一颗朱砂痣上。昨晚,宁重楼让妻子以家中女主人的身份特意遣了有名的裁缝,为秦家二小姐量体制衣,内外都做上几套。因裁缝是女子,与秦家二小姐也不用避嫌。他则借机安排了一名女影卫从旁服侍更衣,将秦家二小姐的体貌偷偷记下连夜绘制成画。他并不曾叮嘱该注意哪个部位,只要求尽可能多的画出秦家二小姐身体肌肤上的特别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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