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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酬劳。”上了斯蒂芬妮派来的车之后,费斯顿接过哈顿递来的东西,给了马森。“多少钱?。”马森的眉骨上被缝了几针,头上还有他自己抓出的红印,加上一头青色刺青,整张脸要多怪就有多怪,摸了摸信封,他不满的龇牙唰嘴。“伙计,拜托,多亏了你们,我现在要跑路,几千块可不够用!”自认倒霉,马森看到风展诺给他使了个眼色,根据监狱里同住一个牢房的经验,虽然只是几天,但他相信这个眼神有大意义。打开纸袋,他拿出一叠证件,风展诺没在马森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这是给我的?”他扔开纸袋,急切的一本本翻看。“果然我猜的没错。”那里面装的不只是证件,也是新的身份,风展诺看了费斯顿一眼,费斯顿点了点头,“这是所有你需要的证件,包括护照,如果想重新开始,光是出狱是不够的,你要保证以后远离黑豹帮,你可以重新开始,现在你不再是个案底的人,所以别再用这当借口。”费斯顿说完,却没有看马森,而是看着风展诺。他笑了笑,“借着马森来对我说教,真有你的。”对上费斯顿的目光,那双灰色的眼睛现在很难看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像一片海水,等着走到岸边的人是要自动走近,还是被它淹没。马森顾不上这两个人的眼神对峙,拍了拍手里的证件,兴奋的抓了下头,“这是好东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至少我有了选择,太棒了!”放在风展诺面前的选择可不太多,不过这也可能就是他会爱费斯顿的理由,他喜欢强悍的对手。到了人少的地方,马森被放下车,临走的时候马森回了下头,“你和我印象中的杀手不一样,说不上来,反正我不讨厌你,祝你和那位警官先生一切顺利。”风展诺不确定马森嘴里说出警官先生这个词的时候是不是带有调侃的意味,马森又嘿嘿笑了笑,他对他点了个头,关上车门,费斯顿随即让哈顿开车。“到哪里?”哈顿不知道接下来的目的地。“伊恩会给你地址。”他看着风展诺,某个狡猾的杀手总在各个城市准备好后路,相信这次也不会让他失望。“你什么都知道?”笑着瞥了眼费斯顿,风展诺抱起手臂往旁边一靠,费斯顿接住他的肩,吻了吻他的发顶,“你是该休息一会儿,等你起来有很多事要做。”格兰被弄晕了,被绑在副驾驶座上,等他醒来,他将会见到他的儿子尼尔非。杀手之死风展诺说出的地址是一家酒店,他不是在所有城市都有自己的地方,但一定会有一个相对安全的场所,为他的行动提供这家酒店是他经常入住的,和鲍勃的地方不同,来这里的多数都是有钱富商和名流,酒店的保密和保安措施做的还算不错。吃过东西之后洗了个澡,然后又好好睡了一觉,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完全神清气爽了,费斯顿就在外面,他开着电视,房间里隐约能听见外面在播报新闻,捉到了监狱暴乱,现场画面非常混乱,还有人弄到火药,或是什么化学合成的液体炸药,引起了一次大爆炸。透过门缝就能看见电视,风展诺从床上坐起来,在他伸着懒腰走过去的时候费斯顿递给他一杯咖啡,宿帘是拉上的,外面天气还算不错,格兰就被绑在单人座椅上,远离落地宿,脸对着墙壁,被绑起的双手就在费斯顿的视线之内。“你真是一点机会都不给他。”格兰要想做手脚解开绳索,费斯顿一定会看见,风展诺重获自由,语气也轻松起来。“他和你是一类人,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费斯顿很可能一晚没睡,或是睡的很少,声音有些沙哑,风展诺弯腰在他颈边吻了下,“不管他怎么想,我认为自由的感觉很不错。”咖啡香气和费斯顿身上的味道融合在一起,他深深吸了口气,费斯顿拍拍他的腰,“觉得怎么样?”“你说呢?”他坐在沙发扶手上,就在费斯顿旁边,就像从没离开过,费斯顿看他脸色还不错,没说什么,只管看着电视,房间里没有开灯,屏幕的光影笼罩在他脸上。新闻正在播报死亡人数,还报出了死亡名单,在暴乱中丧生的囚犯名宇当中,风展诺听见两个不算陌生的发音,约翰.莱纳德,以及科瑞尔.伯克。“庆祝一下吧,从今天起你是个死人了。”费斯顿看着电视屏幕,端起咖啡唱了一口。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按下了遥控器的开关,室内光线顿时一暗,风展诺抱着手臂,斜靠着沙发,他看向费斯顿,费斯顿刚好转过脸。窗审没能挡住外界的光线。对上的那一霎那风展诺看到费斯顿眼底的笑意,从灰色的眼睛里一直往外溢出的笑,“让你重获自由可不容易,要杀一个本来不存在的人就更难,不过看结果还算不错。”短时间内策划好一切,还要冒着一定的风险,费斯顿说过要辞职,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是个fbi,不会随便动用联调局的人力。考虑到风展诺周围的人际关系,他没有联系朱迪,哈比诺不是可以信任的组织,人员过于复杂,剩下唯一能考虑的是赫卡忒,但也不能全都侍靠赫卡忒。在挑起暴乱的过程中费斯顿不得不动用了一些不能撇上台面的关系,一个当了多年警察的人周围最多的除了同僚,还有就是罪犯。这些过程都不用叙述,结果已经摆在眼前。这些就算他不说,风展诺也知道,费斯顿很少说什么,他只用行动表示,“和以前的每一次那样,我可不会对你说谢。”他抬了抬下巴,勾起嘴角笑的潇洒,在监狱的日子不长,他身上的气质似乎有了改变,又似乎没有,费斯顿看了眼墙角背对他们的格兰,伸手一拉,把风展诺拖到沙发里。“你要谢我的事情太多了,我们一件件算。”突然压上来的嘴唇非常热,仿佛要把他融化,费斯顿的手直接穿过他身上的t恤,先摸了摸风展诺背上裹的绷带,隔着纱布拧弄他的突起。格兰就在墙角,虽然是背对他们,但完全有可能早就醒来,听见他们变调的呼吸,不过这时候风展诺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扑向费斯顿,牙齿一口咬上他的咽喉,重重吮吸。沙发下的弹簧在冲击下发出吱嘎一声,费斯顿的呼吸也急促了,不过还算有理智,“你要在你朋友面前上演床戏我不介意,我会堵住你的嘴。”他贴着他的耳朵说。格兰,该死!风展诺不在乎,不过眼前似乎还有别的事要做,正在他犹豫的时候,房间的门适时被敲响了,有着特定的节奏。“是鲍勃,我让他把尼尔非带来。”费斯顿放开他,不太高兴的看了看时间,“这是他的习惯?他来早了半小时。”“他喜欢提早赴约,如果有什么问题和变化就能提早发现。”风展诺有时候也会这么做,他从沙发上爬起来,准备去换件衣服,“不过就算他按时到达我也不认为时间够用。”“这个我同意。”费斯顿的头发被他弄的乱糟糟的,他随手抓了抓,衬衣领口很松,微哑的声音还有压下欲火的痕迹。这样的他很性感,那是种说不出的理由的性感,风展诺不是没看到费斯顿眼睛里的火热,似乎从监狱出来这么一趟,也许再加上他死里逃生的关系,费斯顿在某些事的态度上变得更强烈更直接。在他进去换衣服的时候费斯顿打开门,鲍勃带着尼尔非站在门口,他没有马上进来,“格兰那小子在哪里?”他先问了这么一句,费斯顿让开身,指了指里面,一直被绑在墙角的格兰还是面对着墙壁,鲍勃看到他的背影,微微有点意外,“格兰以前可没那么瘦。”“也许你该问他自己。”费斯顿不想多谈格兰在里面的情况,风展诺一回来没有马上和格兰沟通,多少也有点类似鲍勃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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