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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有嚣没说话,摩挲着利落的鬓角,将视线缓缓转向他。柳玉书清了清沙哑干疼的嗓子,说道:“我偶然听到了表哥手底下的人提到了一位姓沉的警官,如果江抚市公安局里没有重名的,那我想我认识他——当然,仅仅是我认识他。”谭有嚣似乎起了些兴趣,抬起下巴示意他接着说。
“他是个很有传奇的人,传奇而不幸。他无父无母,在亲戚间辗转长大,成为警察后当过卧底,却中年丧妻,他有个因为些特殊原因不上学了的女儿,一家子都宠得很……这些都是我听一位在同好群认识的朋友说的,她叫宁以茹,那位沉警官正是她的姑父。如果表哥有需要的地方,我可以把她带到你跟前来。”
谭有嚣的手指顿了顿,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似乎老天都不忍心看他变成个疯子,给了他数不尽的巧合的机遇,要他抓住。而他掩住狂喜,藏进封闭的心,毫无波澜地把手放在了膝盖上,极其平静地捻着珠子:“听不懂。我好端端地要人家警察的侄女做什么?”
柳玉书垂眸一笑,但是因为脸部被火烧到的疼痛钻心刻骨,他的笑容停留得很是短暂,一晃而过:“表哥不信任我,我理解,可我想要报答你的知遇之恩,所以提前了解了一些这里的事情,就在我放火的那天,宁以茹告诉我,她的妈妈让她近期都不要回松立市,我想着,这会不会跟表哥你要找的人有关……”柳玉书打定主意要跟着他,因而花费了不少心思向其手底下的弟兄们套话,得来的虽都是些旁门左道的信息,但他还是得以知晓谭有嚣正和一个警察的女儿闹得不清不楚。
他期待地想要在谭有嚣的脸上看到丝动容,然而并没有,男人似笑非笑地睃了他一眼,仰头吸进一口烟,懒懒地眯起双眸盯着烟雾往上走,乍看之下像是睡着了。
“嚣哥,谭恪礼那边给你来了条消息,说在茶楼定好了包间,想跟你见一面。”
谭有嚣想起之前在医院里谭恪礼对他讲的话,冷冷一笑道:“行吧,既然是我的好哥哥想见我,那当然得前去赴约才行。”随即他又拿烟头指着柳玉书:“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我让老征给你开间客房——老征!”谭有嚣横起一脚踹了过去,稳稳踢在光头男人的小腿上,后者被吓得一抖,忙点头哈腰地朝他赔不是:“听着呢,听着呢!我这就去给他安排!”
老征离开后,谭有嚣的目光继续在柳玉书身上停留了片刻,神色锐利得像是能把他剖开:“剩下的事情等我回来了再说,你的伤如果需要医生检查,直接告诉老征就行。”
柳玉书感激地点了点头。
茶楼还是上回跟许宜春见面时的那家茶楼,谭有嚣摘下墨镜,盯着头顶的牌匾,薄唇一张,讥讽的话语顷刻间脱口而出:“真他妈能装,在这里谈事情是能讲出什么花来吗?搞得好像自己有多高雅一样,穷讲究。”
步入茶楼,一股淡淡的茶香扑鼻而来,可惜谭有嚣不爱喝茶,闻着也是厌恶。从古流传至今的文化是他理解不了的异国他乡。
大厅内,木质的桌椅排列整齐,上面摆放着茶具,所谓大道至简,除去墙上的几幅水墨画和盆景植物,店内再无其他装饰,就连为数不多的艳丽颜色也只是源自于柜台后方悬挂的锦旗和奖章。
谭有嚣穿过大厅,上了楼,走廊两旁,竹制的屏风半掩,缝隙里面影影绰绰,人从壶口倒出的茶是细细一股,抿着嘴喝掉,就把说话的声音也拉成了细细的一条,外边的人听不见具体,无知无觉地从声音的丝线上踩了过去。
踏入包间时,谭恪礼正独自坐在木桌旁边望着飘出袅袅热气的紫砂茶壶发呆,若是他再胖些,那这幅画面将是天然富有禅意的,可如今配上了一个身形消瘦到棱角分明的人,再是端重的场景也不免被其衬得哀凉。
“大哥。”
谭恪礼被这一声叫得回了神,他刚抬起头,谭有嚣就已经不客气地坐在了他对面,桀骜得像是挑衅。他习以为常地叹了口气,干脆直接问道:“你是不是绑架了沉警官的女儿?”谭有嚣捏着红枣糕要往嘴边递的手猛然停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笑骂道:“这‘绑架’的名头我可担不起,大哥不会是看电影看得走火入魔了吧。”
谭恪礼静静地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最终失望地说道:“孩子的舅妈告诉我,你不光绑了人,并且还拿长辈威胁他们一家——有嚣,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原来陆秋红直接找上了谭恪礼,那么秦娟转院的事情也就能说得通了,难怪当官的会愿意出面,到头来都是他在背地里帮衬着。
“没错,她说的都是真的,”男人的反应极快“我喜欢沉寰宇的女儿,但他的女儿不喜欢我——我想要她,所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把她留在身边,好日久生情。”
纵是教养良好如谭恪礼,在听到这样蛮横的理由后也不自觉垮下了脸:“别人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就让你给绑架了?有嚣,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真切地感受到了痛心疾首:“亏我还以为是别人冤枉了你……你!简直像是个土匪!绑架违法你不知道吗?”谭有嚣压根儿懒得拿正眼瞧他,冷漠地笑着:“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吗?都生在谭家了,你跟我还不是一样的烂!”
谭有嚣扔掉手里的东西,“噌”地站了起来,椅子倒下磕在地板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响:“这么跟你说吧谭恪礼,你他妈是最没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的人。你多幸运啊,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父亲疼你,母亲爱你——而我呢?!”他烦躁地背过身去,一手叉腰,一手重复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有嚣,我是真心想对你好。”男人跟着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想触碰的手抬起却又放下:“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国外过得很辛苦,但这也不是你能伤害别人的理由——”
“谭恪礼,好哥哥装得太久,你不会连自己都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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