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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我所知，目前还没有智能系统能通过测试。不过，有几个团队声称他们看到了希望。”说到这里，东君笑了笑：“eagle或许会在科技博览会上发布他们布拉德利克系数小于1的产品。”

&esp;&esp;“他们已经做到了吗？”林浔看向东君：“评分达到1的关键是在什么地方？”

&esp;&esp;“嗯……”东君似乎沉吟了一会儿，但随后并没有透露，而是道：“你试图往通过测试的方向靠拢么？”

&esp;&esp;“既然大家都要参加博览会，而且还是同类产品……”林浔小声道：“假如信息不对等，那洛神好像要凉。”

&esp;&esp;东君道：“我不想干扰你的想法。”

&esp;&esp;林浔拿出自己和蝴蝶夫人说话的经验来，放软声音：“不会被干扰的。”

&esp;&esp;东君看了他一眼。

&esp;&esp;林浔眨了眨眼睛，作乖巧状。

&esp;&esp;东君：“我忘记了。”

&esp;&esp;林浔：“……”

&esp;&esp;好。

&esp;&esp;男神，你竟然真的是这样的男神。

&esp;&esp;他磨了磨牙齿。

&esp;&esp;东君眼中似乎噙着微微的笑意。

&esp;&esp;前方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又是绿灯。

&esp;&esp;他们的车通过路口的那一刹那，绿灯刚好变黄。

&esp;&esp;这一路下来，次次如此。

&esp;&esp;一个手动开车的人要做到这一点，他必须熟悉路况，记得每一个路口红绿灯的间隔，然后——在经过第一个红绿灯时，用当时的状况作为初始条件，开始运算。最后通过对车速的实时调整，他到达每一个路口时，都正好是绿灯。

&esp;&esp;他的脑子需要非常好使，他的记忆力也必然十分出色。

&esp;&esp;一个这样的人，他说忘记了评分标准？

&esp;&esp;那我信你不如信鬼。

&esp;&esp;林浔在心中为东君颁发睁眼说瞎话冠军奖杯。

&esp;&esp;颁奖仪式结束的时候，宾利正好停在朝阳小区，他的楼下。

&esp;&esp;他看向东君：“那……我回去了。”

&esp;&esp;“早睡，”东君道：“晚安。”

&esp;&esp;“晚安。”林浔和东君对视，他应该拉开车门，然后下车，但在这一刻他觉得少了点什么。

&esp;&esp;或许，应该有一个晚安吻，或者别的什么。他在学生时代，除了安全架构之外还有几个很好的朋友，原本，他们一起进图书馆，一起出图书馆，一起吃早饭午饭晚饭乃至夜宵——后来这些人就渐渐脱离了组织，林浔经常看见他们在夜晚的女生宿舍楼下和女朋友缠成一条蛇皮，直到宿舍关门的前夕才分开，然后目送她上楼。

&esp;&esp;刹那的犹豫后，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拉开车门，下车，关车门，准备回去。

&esp;&esp;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林浔似乎看见东君望向了自己的方向，他们的目光在刹那间相接，昏暗光线下，这人的轮廓有种难以言表的寂静和温柔，或许在等待着什么。

&esp;&esp;林浔在车门前站定，片刻后，他绕过车头，到了东君所在的那扇车窗前。

&esp;&esp;车窗滑下，东君看着他。

&esp;&esp;“你……你也早睡。”林浔道：“好了，我的话说完了。”

&esp;&esp;“晚安。”东君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鼻音，这使他的声音更加低而富有磁性，仿佛一根羽毛的尖尖轻轻挠着林浔的听觉：“我会梦见你的。”

&esp;&esp;林浔：“那我也努力梦见你。”

&esp;&esp;东君微微笑：“你回去吧。”

&esp;&esp;林浔：“不，你先回。”

&esp;&esp;他看着车窗合上，引擎发动，最后目送黑色的宾利滑入夜色中，才转身上楼。

&esp;&esp;指纹验证通过，他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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