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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第1页）

&esp;&esp;它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示意柏伊斯把耳塞摘下来。

&esp;&esp;这是不可能的事，柏伊斯猜得到它的意图。

&esp;&esp;只要他摘下耳塞就有很大可能会被它的声音控制，到时候会发生什么就说不定了。

&esp;&esp;放下被翻来覆去看过几遍的笔记本，柏伊斯

&esp;&esp;周围的研究员无视它的声音，趁着它无法动弹开始工作。

&esp;&esp;他们收集了它的头发血液鳞片，还剪掉了它的指甲。

&esp;&esp;“马修！我说过不许动它的牙齿！”西里尔瞪了准备拔牙的马修一眼。

&esp;&esp;马修面上有些讪讪，把手从它嘴边移开：“这家伙什么时候死？到时候我能参加解剖吗？”

&esp;&esp;“你就想想吧，它看上去健康得很，你要是真喜欢解剖，s－19快死了，到时候我让他们给你留个位置。”

&esp;&esp;“s－37不行吗？”马修有些不甘心，s-19太瘦弱了，这几天连进食都停止了，不如眼前的s-37更有成就感。

&esp;&esp;“它是老板那边要的宠物。”西里尔解释，“到时候得完整的给他们送过去——”

&esp;&esp;“所以，你别老想着摘它的眼球或是拔掉它的牙齿。”

&esp;&esp;“宠物？”马修挑眉，“这群有钱人口味真奇怪。”

&esp;&esp;“那是给你发工资的老板。”西里尔把从剪下来的指甲上划的粉末加入试剂，透明的药剂很快变黑，发出“呲呲”声，有几滴药剂滴到他手上，把手套腐蚀出一个洞。

&esp;&esp;西里尔重新换了一副手套：“你以为我们研究37号的毒素是为什么？”

&esp;&esp;人鱼的身上带毒，但研究所已经有了去除人鱼大部分部位的毒性用来制药的方法，而每条人鱼的毒素都存在差异，研究解毒剂其实并没有多大意义。

&esp;&esp;特意研究s-37的解毒剂，只是为了防止老板哪天被咬一口。

&esp;&esp;在它身上抽取最后一管血液，西里尔看了一眼仪器上的数据：“它的心跳开始加快，麻醉快失效了，把它扔回去！”

&esp;&esp;几个身体壮硕的研究员很快停下手中的动作，用担架抬着它运回鱼缸。

&esp;&esp;“这次的麻醉有效时间是多少？”

&esp;&esp;“十五分五十四秒，比上次短了三十秒。”

&esp;&esp;“看来下次得换一种药剂了。”西里尔叹了口气。

&esp;&esp;人鱼身上的伤口还在滴血，漂亮的尾巴轻轻甩了一下，拂过柏伊斯的手背，柏伊思蜷了蜷手指：“不用给它包扎一下吗？或者打一针抗生素？”

&esp;&esp;“别担心，它的自愈能力非常强，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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