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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才在前厅,是龚文柏和宋夫人亲自接待,无双知道龚拓直到现在都没醒。可昨晚,她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曾抱着她说话,他说要和她成亲,胡乱说着话,看不见也听不见,露出从来没有过的脆弱。
她深吸一口气走到床边,看到了男人满是伤痕的脸。大火将他的发丝烧焦,一道道的划痕横亘在俊美的脸颊,可是眉峰依旧凛然,带着他天生的傲气。
无双鼻子一酸,随后坐上脚踏,捞起盆中的湿手巾:“我帮你擦擦罢。”
男人细长的手,现在也满是伤痕,烧伤的地方涂着药膏,是奇怪的味道。无双只小心的擦着他的手掌。
擦完一只手,她想给他擦另一只,只是那只手臂在床里侧。
想了想,她干脆脱掉鞋子,小心从床尾上了床。
龚拓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呼吸很轻。
幸而床够宽敞,无双在床里侧跪坐下,手里捏着湿帕,腰身微弯,另只手去掀被子。指尖刚碰上龚拓的手背,突然发觉他的手动了下。
无双一惊,下意识看去男人的脸,他的眉头也皱了下。
她想他醒过来,可自己现在待在他的床上,这如何是好?如此想着,干脆一动不动,让龚拓继续睡着。
果然,龚拓的呼吸平稳下来,刚才的微动可能只是不适。
无双哪还敢继续留在床上,想赶紧下到床下,刚一动弹,手腕攸地被人攥住。瞬间浑身僵住,往床头看去,方才还在沉睡的男人悠悠睁眼。
“谁?”龚拓手里用力,冷冷问了声。
无双瞪着眼睛不知所错,又想他现在应该看不见罢?加上他身上都是药味儿,不一定能闻到百馥香,认出她。
“无双?”龚拓视线迷蒙,眼睛还未完全恢复,只瞧着自己身侧缩着一个影子。
无双抽手,又不敢大声说话,这要是被人进来看见,可还了得?谁知对方就是不松,反而还将她拉了过去。
她挣着,怕力气太大扯到龚拓伤口,只能开口:“是我,你松手再说。”
对方动作一顿,大概听力没有恢复,在辨认她的话。就在无双以为龚拓会松手的时候,忽然听他笑了一声。
“真是你?”龚拓没松手,撑着身子坐起来,“说清楚,你跑到我床上来做什么?”
“我……”无双心虚小声。
“探病?”龚拓看她,因为看不清眼睛半眯着,“探病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谁人探病也不会探到人床上去。无双摊开手心,给他看那枚湿帕,生硬细若蚊呐:“我上来,想给你擦擦手。”
说完这话,她看见龚拓拧了眉,似在沉思。那些伤痕并没有让他的脸有多难看,反而多了种邪气的美感,苍白衬着血痕,微乱的发落在肩头……
“真的?”龚拓问,一脸认真。
无双忙不迭的点头,赶紧应道:“千真万确。”
“好,我愿意,”龚拓笑了,露出一口白牙,“愿意和你白头相守。”
“什么?”无双一诧,白头相守?她说的是给他擦手,“不是,是你的手脏。”
“听你的,”龚拓点头,“我们儿孙满堂。”
无双眨眨眼睛,不可思议:“你耳朵伤得这么厉害?”
自己在这里费力的解释,他全听岔了,怎么能扯去儿孙满堂?
“一定的,我能做到,”龚拓手臂一圈,便将发懵的无双揽来怀中,“对你上心,给你溺爱。”
无双鼻尖一疼,脸颊贴在人的胸前,隔着一层单薄的中衣,听见了胸腔中有力的心跳。
她试着挣了几下,做着最后的解释:“你耳朵伤了,根本没你说的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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