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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第2页）
她咳嗽的时候会用纸巾捂嘴，这会儿用手，想来是包里兜里的纸巾都用完了。
曲南楼犹豫两秒，转身回车，抓起一包纸巾，再跳下车，用嘴叼着纸巾袋快步向她迎过去。
一咳起来就止不住，顾不上夸自家狗狗的聪明和贴心，顾绵接过纸巾，便跑到一旁草丛边用纸巾捂嘴咳了一会儿才止住，从包里拿出水喝了一大口后，抬手轻拍狗子的头，笑着夸：“乖乖做得不错，继续哈。”
曲南楼没什么表情地撇了下嘴。
谁稀得要她一句乖乖。
还不是她过得一团糟，才把狗给生生逼成了保姆……
还以为顾绵是因为咳嗽才跑出来，咳完会再进去接着面试，谁知她拉起狗绳，笑眯眯的：“今天柯老师忙去了，没空，等他有空了我再过来。”
曲南楼：“……”
都已经等了一星期，还要等？
不甘地看了眼千米外的医院后，曲南楼顺从地跟着顾绵往车子走去，而后，他耳尖地听到楼里有人在谈论顾绵。
“刚刚那个咳得不行的女孩来干嘛的？”
“魏明老师推过来的，一点像样的资历都没有，在不知名的三流小培训机构学过两年化妆就当自己懂造型了，这老头也真是的，演好自己的戏就行了，管那么宽，仗着自己和柯总那点交情就天天往我们这儿塞人，什么阿猫阿狗都收的话，那我们柯老师还不得累吐血了，一把年纪了，一点都不知道为别人着想。”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不会是把那女孩赶走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柯老师立的规矩，不能随便对待任何一个客户以及想进咱们这儿的应征者，他要知道这件事绝对骂死你！”
“我当然不会直接赶了，我是委婉赶的。”
“你怎么说的？”
“我说柯老师今天没空，让她回去等一等，柯老师有空档了，我会联系她，她也是够蠢，听不出是拖托的词，还主动留号码，我已经扔垃圾桶了。”
“行吧，”
……
曲南楼眉头紧皱。
顾绵面试的是化妆，手法技术才是重点，要看什么学历？试都没试就把人给拒之门外了？
柯欣都怎么招的人？
这么坏事的下属也敢留，是嫌自己事业垮起来时速度不够快？
……
看狗子停住不走，眉头皱得狗脸都变形，顾绵捏狗耳朵：“帅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你这表情……不会是肚子痛吧？”
曲南楼：“……”
顾绵拉紧狗绳，凑过来小声：“那我们赶紧去找个厕所，你可不许拉大街上啊！你是一只成年狗狗了，大街上拉粑粑很丢人的，忍住忍住，姐姐这就帮你去找厕所！”
曲南楼狗脸都黑透。
他停下来是为了听清楚她连面试都没能面试的原因！
白为她感到不平了……
……
车子经过出租屋附近的菜市场，顾绵找了个位置停好车，带着狗子一起去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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