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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一边手拿牌，一边手若有似无地婆娑着。

&esp;&esp;九万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也不吱声，继续附和着犬牙的谈话内容。

&esp;&esp;他说你怎么知道老蛇和黑石怎么回事，人家看着挺正常，指不定还真就是纯洁的上下级。

&esp;&esp;他又说男人和男人怎么搞，太熟悉了也硬不起来吧，就像你的左右手一样，撸多了也会腻，所以才会找其他人来真枪实弹啊。

&esp;&esp;他还说什么开炮不开炮，现在弹药已经从人生顶峰走向衰竭，再被酒精泡几年，估计都得受潮了。

&esp;&esp;三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而北风始终是最清醒、最镇定的一个。

&esp;&esp;犬牙曾经听九万回忆，他们当兵的那几年里，北风原先是班长，后来变成排长，再从排到连，退伍的时候已经是个营长了。估摸着也是那些年指挥手底下的士兵作战习惯了，已经练就了处变不惊的技能，至少会比犬牙这种始终是个小兵崽子的人要淡定多了。

&esp;&esp;这一把犬牙顺子，虽然不同花，但想必在场的没人能比他大了。

&esp;&esp;他举起酒瓶把杯子倒满，杯子很大，一直把酒瓶清空为止。

&esp;&esp;

&esp;&esp;“没关系，等你再喝几杯，我教你。”犬牙对九万道，手指加重了抚摸的力道。

&esp;&esp;“教我什么？”九万选择跟，也把自己的酒瓶清空，装傻发问。

&esp;&esp;“教你怎么上，”破天荒的，这一次黑羽居然反应了，他也选择了跟，一边清着酒瓶，一边看了看九万，“我也是才学会的，不过犬牙你得忍着点，我和九万两个人弄你一个，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

&esp;&esp;犬牙

&esp;&esp;这一次突然袭击的火力非常猛烈，打得四人措手不及。

&esp;&esp;四个人中只有北风随身带了枪，其他三个人都没有。

&esp;&esp;北风一边喊着让他们找地方躲避，一边瞅准时机朝屋外开枪掩护。

&esp;&esp;好就好在先前他们把窗帘拉上了，即便玻璃窗第一时间被击穿，后方还有窗帘遮着，外面的人并不能对宅内一览无遗，而看似那些偷袭的人并不想暴露身份，不打算贸然进入屋内。

&esp;&esp;第一轮射击结束后，犬牙和黑羽贴着墙壁坐起来，他们俩位于窗子底下，北风和九万则一个位于左侧大餐桌旁，一个趴在酒柜附近。

&esp;&esp;黑羽的手臂好像被刚刚的一撞弄伤了，痛得不行，抬都抬不起来。他俩翻过身子，能借着晦暗的路灯看到北风的表情。

&esp;&esp;北风朝他俩打了个手势，犬牙则明白了，他摁摁黑羽的肩膀示意他别动，自己慢慢地直起身子，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条缝往外看。

&esp;&esp;结果他还没能看清外面的情况，第二轮射击又铺天盖地地袭来。

&esp;&esp;这一次的火力更加猛烈，口径较大的子弹直接扎穿桌椅，狠狠地打入地板，或深深地扎入木质的墙面。

&esp;&esp;犬牙赶紧重新蜷缩回原位，而北风也不得不再一次移动位置。他附近的掩体基本上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即便外面的人看不清他们的位置，就这么一波一波地扫射也有可能乱枪射中。

&esp;&esp;他们必须上二楼。二楼地势上有优势，反击起来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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