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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离坐在柜台前,盯着蜡烛发呆。
蜡烛烧了那么久,不仅没短,反而比原先长了些。
他没买过蜡烛,却也知道蜡烛应该越烧越短,而不是烧短一截又长回来一截。
屋外已听不见雨声,很安静。
顾离开始思考蜡烛会是什么味道。
口感会不会比较干?味道是微甜的还是苦涩的?又或者是酸的?
如果蜡烛当真能用来填饱肚子,这根永远烧灼不尽的蜡烛,岂不能让他久违地饱餐一顿?
吃饱的感觉可是很美妙的。
想到这里。
顾离咽下口水,目光逐渐坚定。
起码蜡烛的味道应该比木头好一些。
至于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的脸为什么变成了其他人的模样,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这家当铺又为什么会开设在墓地……这种问题通通不重要。
吃和喝永远是最重要的。
如果能有一块面包,一杯热奶摆在顾离面前,他甚至连蜡烛为什么会重复生长都懒得思考,或者直接让他承认【蜡烛会和韭菜似的一茬茬长出来是世界真理】也没问题。
在食物和生存面前,任何问题都显得无足轻重。
所以顾离张开嘴,如鬣狗般咬向蜡烛的腰。
牙齿扎入蜡烛表面,开始慢慢深入,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填满口腔。
不等顾离用力啃咬,屋内忽地刮起阵阴风。
“呼~”
风吹灭了蜡烛。
一声沉闷的钟声毫无征兆地响起,如巨锤般砸在顾离的耳膜和心头上,令他下意识地捂住双耳。
他惊愕地抬起眼眸,果然见到挂在天花板上的钟已然回归原点。
一个小时的倒计时结束,时针分针秒针皆竖直上立,指向零点。
忽然口中的蜡烛变了味,钟声蔓延开来的同时,烛火被吹灭,蜡烛本身则迅速变得粗糙干涩,并细细分解成颗粒状的淡灰色物质,填满了顾离的嘴。
他连忙咳嗽数声,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大半,才发现方才到嘴边的蜡烛已变成了一堆灰沙。
蜡烛或许能吃,沙子却一定不能吃。
他又强忍着沙粒灌嘴的干涩恶心,用手指努力地把余下的沙都抠出来,接着干呕数声,呸了十几下才算勉强清理完口腔。
诡异的是,这些沙子逐渐烟消云散,崩解分化成更加细小的、肉眼根本不可见的东西,被那阵尚未消散的阴风吹得无影无踪。
待到阴风散去。
时钟悬停在零点。
屋内最后的火光被吹散,阴暗逐渐填满整座当铺。
落针可闻的空间里,唯独肚子咕咕叫的声音那么真实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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