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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叫本王暂时按兵,把准备了足足两个月的行动停下来?”
“王爷稍安。”相比于康王的暴怒,阮英的声音要温和许多,“下官只是转告陛下对您的建议而已,话还没有说完,您又何必急躁呢?”
萧平旌趁着他说话的时候,屏住呼吸,将自己的一只眼睛缓缓贴在布缝上,视野虽然有限,但还是能看到大半个帅帐。
覃凌硕背对着后方,冷笑道:“这到底是陛下的建议,还是你阮大人进的谗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本王前脚离开京城,后脚就有乱七八糟的奏本朝着陛下身边飞了!全都是些陈词滥调,什么暴虐好战,有伤天和……阮大人,你是担心自己多年战之不下的长林军,会被本王一举攻破吧?”
帐内出现了一阵既难堪又压抑的沉默,无论是阮英的亲随还是康王的副将,但凡在帐内的人都把表情控制得如同铁板一块,牢牢盯着前方的脚尖,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的样子。
默然良久之后,阮英徐徐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王爷,您真的认为现在是进攻大梁最好的时机吗?”
“当然是。阮大人一向自诩为名将,这句话也亏你问得出口?大梁皇帝驾崩,东宫少主登基,萧庭生为了控制皇权守在京城一步也不敢动。这样的时机简直是百年难遇,大人你为了挡我的路居然会装作看不出来吗?”
阮英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我与长林军在边境对峙近十年,可谓知之甚深。长林军战法飘逸灵动,其各营主将之间配合默契,绝非单靠萧庭生一个人。”
“哼,阮大人在长林军手上一直没有讨得了好,为了自己的颜面,就这样吹嘘敌手?”覃凌硕也跟着站了起来,满脸讥讽之意,“我承认萧庭生算是有点本事,可如今大梁朝局不稳,这位长林王的心思恐怕都不在边境上。他精心调教的大儿子死了,匆匆忙忙把小儿子放过来蹭军功,如此大好的机会,本王若是因为你心生嫉妒就白白放弃掉,那才是天大的笑话呢。”
两人对敌已久,阮英对他极为了解,并没有被这句话激怒,耐心地劝说道:“古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王爷初领皇属军帅印,请问你可算得上是完全知己?至于对手,长林军各营分布何处,主将是谁,擅长什么战法……这林林总总,王爷真的心里有数?”
“本王心胸宽大,曾在营中效力的老将全都留了下来,一个都没有逐出。想要知道什么,不就是问几句话的事吗?”
“听他人转述与自己全盘把握,这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阮大人这意思是说只有你才能全盘把握,叫本王赶紧把帅印还给你,是吧?”
“无论您信与不信,在下此次前来绝不是想要夺还什么。可是王爷,动用我皇属全部主力进攻大梁……这样关乎国运的大事,我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不加以阻止。”
“是吗?阮大人你想拿什么理由阻止?”
“我无须多问,就能推断出王爷预定的目标在哪里,莫山,莫南营,对吗?它确实算是长林军最弱的一环,王爷一战而胜甚至数战皆胜都是有可能的,但那又怎么样呢?到了最后,你能把大梁北境防线完全撕破直入其腹地吗?如果不能,战事必然隐入胶着,这一两次的胜果,对我大渝到底有什么真正的好处?”
“一两次胜果有什么好处?哈哈哈,阮大人你领军之时,面对长林军几乎没有怎么赢过,当然不会知道手握胜果是什么滋味,又有什么真正的好处了。”
两人唇枪舌剑辩到此刻,彼此的语调都已经比开初尖锐了许多,连一直力图镇定的阮英,眉间眼底也不禁迸出了一点火星,全靠在帐内不停地踱步,才渐渐压平自己被挑起来的情绪。
“我与王爷相识于少年,以前曾经做过朋友,最终却又变成敌手,争争斗斗这么多年,现在若说此事无关你我之间的嫌隙,想来王爷也不会信……”
覃凌硕面无表情,语调阴冷,“你不用跟本王提过去的事,年少痴傻的时候谁都曾有过。但本王现在没有那么笨了,你说的话,我半个字也不信。”
阮英无奈地叹了口气,向他走近两步,眸色极为恳切,“我皇属铁骑的确勇猛善战,但是大梁长林……那也不是一场两场败仗就能被你击破的对手。全军南下,不留余力,王爷难道就没有想过万一吗?”
“阮大人放心,本王对长林军肯定没有丝毫轻敌之意。恰恰相反,正因为本王知道他们的实力,眼下这个朝中不稳又没有主帅的机会,才显得更加难得。”
阮英唇间血色渐淡,微微咬住了牙根,“看来王爷已经坚信自己踩中了长林军的痛处,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头了?”
“阮大人如今已不是皇属军主帅,一应军务跟你也商量不着。”覃凌硕神色傲然地扬起了下巴,“本王主意已定,绝不更改。”
阮英终于急躁了起来,语调瞬间转厉:“可是陛下已经建议……”
“陛下最多同意你来见我而已。他若真的下定决心按兵不发,阮大人你直接宣旨就是,又何须费心费力地劝说我?”覃凌硕毫不在意地一挥手,喝令左右,“军务繁忙不能多陪,来人,替本王送客!”
离帐门最近的两名副将急忙疾行两步,各自掀开了半幅毡帘,低头躬身,“阮大人请。”
阮英气得面色雪白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甩衣袖,大步走出。方才帐内的这场冲突动静不小,侍立于门外的两位侍从将军也听了个八九不离十,眼尾一瞥见阮英的身影出现,赶紧挺腰肃立,纹丝不动。
边塞风高,吹拂于人面上虽觉轻微,却能将耸入半空的大旗鼓动得猎猎作响。阮英走到帐前空地上停了步,仰头望着旗面上翻卷的“皇属”二字。
大约过了半炷香时辰,他终于压稳了自己的气息,直起腰脊,转身又走了回去。奉命送客的两名副将虽是康王心腹,但也不敢直接拦他的道,只得有些无措地跟在后面。
帐帘重新掀起,又再次落下。端坐帅位的覃凌硕对于他的回返并不算太过惊讶,冷冷地挑高了双眉,依然面似寒铁。
“看在年轻时你我也曾并肩携手的分上,请王爷再多些耐心,听我说完最后的话。”
覃凌硕默然许久,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你若真是不嫌烦,那就说吧。”
“为将者都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须太过挂怀。如若此战未能功成,还请王爷务必放开心胸,切莫因为出征前曾发下豪语,就破釜沉舟不愿回头。我阮英对天起誓,只要王爷把儿郎们带回来,即便败了,我也绝不会落井下石,多说一句逆耳之言。”
这是他在极度失望之下能做到的最后努力,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微红的眼底隐隐还有一层薄泪泛起。但是对于战意正盛的覃凌硕而言,他不仅没有感受到阮英想要极力展现的妥协和退让,反而从中品出了一丝不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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