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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雀歌觉得不是自己疯了就是孔长青疯了,不然也不会和他在这里为了一个词争论,但她觉得自己显然才是正常的那个人。
“真是不像样啊,明明是我的妻子,怎么就变成别人的太太了?”
木雀歌口干舌燥,失重的危机感让她不得不收紧了圈附在男人腰间的小腿,手也攀着他的脖子想要往上逃,被掐住腰往下压的时候哆嗦着泄出来,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都说了不是一个意思,孔长青,你就是故意找个理由发情!”
托着女孩大腿的手指在细腻的软肉里情色地下陷,孔长青并不说话,只是看着木雀歌潮红湿漉的脸,连眼尾也染上情欲的脆弱艳色——无论如何,她至少在此刻无法反抗地被他拖拽进肤浅的深渊。
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爽感刺激得他将人压抵在水渍淋漓的墙面,不断挺腰耸动,恨不得让自己嵌在她的身体里。
不断高仰起脖颈绷紧脚趾的过程中,望着头顶摇晃的灯光,木雀歌感到一片头晕目眩,被大手覆盖住摁揉的在小腹剧烈地痉挛,她大张着唇不断吐出雾化的热气,急促的喘息堪比无声胜有声的呻吟。
明明不久前他们还在玄关接吻,就放在脚边手边的两只大纸袋被掀倒,里面装着的粉丝送的礼物,手写信还有很多明信片掉了都出来。
木雀歌余光瞥见之后便无法作势不管,便推开孔长青用手背擦了擦被吻花的唇彩,蹲下身去捡拾那些承载着对她的喜爱的东西。
处在浓情蜜意中贸然被推开的孔长青也并不恼,反而也跟着弯下身去帮着收拾。
他的视线无法避免的从那些手掌大小的明信片掠过,都是些表达鼓励喜爱的话语,言语间流露出充沛的情绪,这些孔长青其实都能理解。
但他捡了一张又一张,终于在木雀歌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时候问出声。
“我有个疑问,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称你为‘麻雀太太’?”孔长青回忆起在签收会场也听到很多次这样的称呼,皱了皱眉,“在我印象里,‘太太’这个词与“妻子”的含义类似,但在你和粉丝对话沟通的语境中似乎有它另外的解释。”
木雀歌见他问得实在认真,温和的语气中包含谦逊,笑得不行:“这算是一种圈内称呼,我们创造出的作品就像是从笔下诞生出的孩子一样,由此联想到妈妈或者太太这样的身份。”
“还有种说法是原本称很厉害的创作者为‘大大’,而‘太太’比‘大大’更厉害,因为多了不止一点。”木雀歌又想了想,补充说,“算是表达喜欢的爱称吧,有些粉丝还会叫我Mommy或者老师。”
一想到并不理解这种独特文化的人,在看到很多人以一种诡异的热情追着喊某个人太太,那种随之带来文化冲击和头脑风暴便让木雀歌觉得很好笑。
甚至还有会称她为“主人”的,嗯……但木雀歌看着孔长青这张在认真倾听时不自觉绷紧下颌流露出审视严肃神情的脸,莫名觉得这个词其实很适合他。
啊,这个想法有点过于危险了,木雀歌心虚地眨了眨眼。
“每天都能看到很多人喊我妈妈,那种其实感觉很奇妙——”
话没说完,她的手机响起来,一看是齐笙打来的便直接开了免提,自己则把特意准备的空行李箱推出来打包礼物。
“雀歌,你回酒店了吗?我这里有束花受人拜托要转交给你。”
“已经回来了齐笙姐,你直接上来我房间吧,”木雀歌突然想起什么,冲着电话问道,“对了齐笙姐,我出场子之后怎么没找到你呀,明明说好一起去吃饭的。”
“出了点事,我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发现埃黧不见了,最后在场外找到她的,埃黧说是有个工作人员把她带走了。”
木雀歌听得心惊,下意识和孔长青对视了眼:“什么,工作人员把埃黧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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