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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到家的时候,心中才忍不住想到:我又不是故意长痘的,为什么要挨这样一顿训斥?
饭后,父亲笑着说:“你妈天天说让我把她给扔了咧。”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看着父亲和母亲笑嘻嘻的模样,我实在找不到笑点在哪里,只能回复他们一张平静无波的冷脸,话题就此中断了下去。
父亲说要推着母亲去南湖,叫上了我和魏明一起去,一家子出行,他似乎想凝聚一种家庭和睦的氛围,但我已经觉得快要透不过气。
深处岩浆之中
因为我们家没有车,为了母亲的病父亲买了一辆电动三轮,方便带着母亲去镇上医院,因为母亲总是吆喝着腿疼,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院里检查一番,但每次都没有查出有什么问题,时间久了,我们就觉得她这是心理问题。
只是耐不住母亲的频频抱怨和哭泣,即便是每次都查不出什么问题,我们还是一遍遍地换着医院往院里跑,每次进去都要花大几千,我从未觉得我们家这么有钱,只记得小时候母亲一直在我耳边哭穷。
父亲说,我看咱们家就不适合存钱,刚存了五万块钱你妈一生病全都花进去了。
父亲现在没有接工程项目,但他的工资大约一月一万左右,我忍不住苦笑,我们家过了这么多年,最多的存款竟然只有五万块钱。
没有察觉到我的厌倦情绪,父亲开着电动车继续自说自话,“本来还想给魏明存钱买房子来着,眼下我看着是存不上了,以后靠他自己吧……”
我看着窗外面的风景,清河通着黄河,水流滚滚,近几年河面拓宽了几倍,说是要通船,如今岸边还有挖掘机在那里作业。
另一边是广袤无垠的麦田,碧绿和沁蓝在远处相接,风吹麦浪袭来阵阵清香,平坦的麦地里唯有一棵树格外地突出,高大茂密的形状看起来已经有了几十个年头。
我忍着一声叹息,忍不住说:“不是检查不出什么问题么,怎么还要去?”
父亲说:“你妈不是说腿疼吗?那就再去查查呗。”
我们已经将医院转了个遍,该查的项目也查了个遍,有的甚至复查了好几次,她的膝盖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不得已,父亲去问了母亲的主治医生,医生说母亲的病和腿疼不会有关系,腿疼跟脑溢血没关系。
我觉得我们去医院一遍遍的复查只不过是哄着母亲开心罢了。
果然再一次无功而返,路上的风景左右调换,整天来来回回的我觉得像是在过家家,只是这游戏的成本有点高。
不久以后,父亲跟我说,家里没钱了。一早他推开我的卧室门,带着商量的语气,问我谁留在家里照顾母亲,谁出去赚钱。虽然我知道他不过是走个过场——我的工资和父亲根本没法比,养活不了一家四口人,但我惊奇于他竟然会过来找我商量,“商量”这种事情在我们家从未出现过。
很快,父亲看到了我的脸色,说:“我出去干活,每天晚上回家,你记得照顾好你妈哦,别总是窝在卧室里,去她身边照看着。”
每天直面母亲,无法再将母亲甩给任何人,让我心里无比的恐惧,如果说我之前只是周身燃起了火焰,那么现在我便是整个人掉进火山口的岩浆里了,再没有任何地方、任何方式,可躲可逃。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直面着母亲无尽的羞辱、批判、挖苦和唠叨,拼命的想要寻求一个可以在夹缝中存活下去的方式,我一面畏惧着自己可能会适应这些,现实一面又要求着我必须要去适应这些。
我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将自己藏在南湖里,藏在卧室里,藏在屋顶上,藏在任何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我必须要坐在母亲面前,任由她伤害我,任由一些我看不见的刀子频频割在我的身体上……
我站在迷雾当中,危险从四面八方袭来,然而我渐渐看不到割在我身上的到底是些什么武器,它们划瞎了我的眼睛。
凌晨一点,我从窗户爬出,走上了房顶,绕到了程跃家的院子。他的卧室开着灯,我有些惊讶,走到窗边,见他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看着他平和的侧脸,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像是冷硬的身体里面忽然泛出了一点温柔。
我发现,我开始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他了,像是一块石头学不会流水的温柔。
我不知道我变成个了什么样子,变成了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说出什么样的话。当我开口的时候,我不知道我的语气是否会像母亲一样充满了利刃,在这个时候,爱情所需要的温柔就会显得尤为恐怖。
我看到他的肩膀抖了一下,想着应该是睡熟了觉得冷,想去给他盖上搭在肩上的披风。但又不敢靠近,怕身上那些我看不到的刀子会刺伤了他,于是我只是握紧了拳头,一步一挪的走向了楼梯。
还没迈上台阶的时候,程跃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魏兰。”
我背着身在夜色里擦了擦眼睛,才转过身去。
他一脸温柔的笑着,欣喜地问我,“怎么不叫醒我?过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我犹豫着该不该走过去,因为我总感觉自己会成为凶手,但我知道再犹豫他大概会起疑,于是耸耸肩给自己放轻松,挂着近乎僵硬的笑容走了过去。
但他还是起疑了,他看出我的脸色不对劲,靠在门框上看了又看,忽然张开双臂将我圈在了怀里。我控制不住眼角滑落下眼泪,只能强行让自己别皱脸,别哭出声,否则该是止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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