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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的酒客见了紫衣女子,如临大敌,相互之间使了个眼色,全放下酒碗,一溜烟都跑了。转眼间,偌大的酒肆,竟连一个酒客也没剩下。
紫衣女子在正中的桌子坐下,招了招手,让李轻云和清风到旁边就坐。她有说有笑,不过李轻云跟清风一个字也听不懂,只得点头微笑,不发一言。
店里的老板慌忙赶过来把桌上收拾干净,紫衣女子向他吩咐了几句。很快,他送来一壶酒,另有三个竹子做的酒杯。
紫衣女子斟了一杯酒,端起来尝了一尝,酒一入口,秀眉蹙起,将一口酒全喷在地上,反手一个巴掌甩了出去,打得那酒保一个踉跄,随即破口大骂。那酒保诚惶诚恐,紫衣女子每训斥一句,他就唯唯诺诺点一下头。
李轻云心道:“怪不得这里所有人见了她就躲,一惹她不高兴就要吃大嘴巴。这酒保也是个大老爷们儿,被打了竟然连屁都不敢放,难道她老子是这里的皇帝老儿不成?”
紫衣女子训斥了好一阵,让酒保将酒壶连同酒杯一齐收走。她跟着酒保走进酒肆的后堂,回来时,已亲自端了一壶酒。她拿起一个杯子,慢慢斟了一杯酒,然后向旁边递了过去。
李轻云离她较近,早闻到酒香,馋得直流口水,连忙伸手去接。紫衣女却把他手扒开,把酒杯径直送到清风面前,然后又倒了一杯酒,这才递给李轻云。
李轻云暗自纳闷,仔细瞧了瞧两杯酒,并没有什么不同。他酒瘾发作,也不管它有何古怪,端起酒杯细细一品,只觉香醇味浓,实是上好的佳酿。他杯中的酒饮完,也不用紫衣女子替他斟酒,自己提了酒壶边斟边饮,转眼间就喝大半壶酒。
酒兴略尽,他抬起头四处望了望,只见紫衣女一双大眼直愣愣地看着清风,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目光,似喜又似忧,似爱又似怜。
李轻云心里纳闷,暗道:“这小气鬼有什么好看的?”顺着紫衣女的目光瞧去,但见清风低着头,脸上羞得绯红,她肌肤若雪,眉清目秀,宛如一个容貌绝世的美男子。心里顿时明白了:“赤芒族男子大多个子大而蠢笨,皮肤又糙又黑。翻遍整个赤芒族,又哪里寻得到如此美貌的男子?这紫衣女子许是一见倾心,看上小气鬼了,难怪要请我们喝酒,哈哈哈哈。”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大乐。
清风趁着紫衣女子走神,把自己的酒杯推到李轻云那里,又悄悄从李轻云那里取空酒杯放到自己面前,然后用胳膊蹭了蹭李轻云。李轻云会意,知道她不会喝酒,便端起她推过来的杯子把酒喝了。
那婢女自打一进门就一直站在紫衣女子身后小心伺候。她年纪不大,大概十四五岁,身材小巧,一双乌黑的眼睛贼溜溜直转,看上去甚是机敏。她早觉得李轻云和清风有些不对,盯着他俩东看西看,到后来目光落在李轻云腰间的腰牌上。她细看之后,忽然间神色大异,又歪着脑袋去看清风的腰带,见她身上没有腰牌,于是低下头在紫衣女子身边说了几句话。
紫衣女一怔,斜眼看了看李轻云的腰牌,脸上骤然色变,用赤芒语厉声大喝了几声。她见李轻云和清风一脸茫然,显是听不懂自己的言语,话音一变,改用汉语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假冒我们族人,你腰上的牌子哪里来的?”
李轻云没想到这个紫衣女子不仅会汉语,而且汉语说得极好,比拓海更为流利。他情知已被识破身份,当下也不做隐瞒,从身上解下腰牌,放在桌上,正色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汉人,这块牌子是拓海叫给我们的,他托我们给你们首领带个口信。”
“拓海伯伯人呢?他在哪里?”
李轻云道:“他死了。”
“他死了?”紫衣女子脸上掠过一丝狐疑,“放屁,他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死?你们这些汉人个个阴险狡诈,谁会相信你们的鬼话?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是什么人?混进我们族中,到底有什么阴谋?”
李轻云见这女子蛮不讲理,简直不可理喻,大声道:“拓海之死是我们亲眼所见,他死在天宏帮的手中,临死之前托我们前来送信,我们出于一片好心才来送信,能有什么阴谋?你们首领在哪里,我们把话给他说了就走。”
紫衣女冷笑一声:“一片好心?那你们为什么假扮成我们族人?”
“你们……”李轻云本想说你们赤芒人蛮不讲理,为了避免误会,我们这才假扮成你们族人混进来的。转念一想,这话说出来只怕会带来更大的误会,所以忍住了不说。
紫衣女又是一声冷笑:“凭你也想见我们首领,就你这些鬼话,骗三岁小孩去吧。废话少说,乖乖受死。”她右手一扬,衣袖里面飞出几条细小的血红色毒物。
李轻云眼快,看清了那血红色的东西是几条蜈蚣,他心知赤芒族的毒物端的是厉害无比,被咬中了必死无疑。他衣袖轻轻一拂,将蜈蚣拂开,凛然道:“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一来就下此毒手?”其实要打败这紫衣女子,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只是这样一来,就更加解释不清了。
紫衣女道:“那你们乖乖束手就擒,我让你们死得舒服些。”
李轻云道:“你当真非要致我们于死地不可?”
紫衣女子仰起头哈哈大笑:“到了我们的地盘,还妄想活命不成?”
李轻云恼怒至极,心知此时此刻,除了制服这紫衣女子,再无它法可想。他忌惮紫衣女子身上藏有毒物,不敢跟她身体有所接触,目光一瞥,只见邻桌放着几副竹叉。他身子一掠,右手将竹叉抄在手中,闪身欺到紫衣女子身前,左手食指中指伸出,插她双眼。
这一下迅捷无端,紫衣女子登时手忙脚乱,连忙用手护住双眼,向后急退,忽然喉咙刺痛。她分开手指一看,只见李轻云已将竹叉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向前一送,自己便性命难保,于是把手放了下来,昂首说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李轻云见她脸上毫无惧色,心中倒也佩服,面色稍稍转和,说道:“我们确实是受拓海之托前来带信,绝没有丝毫恶意,烦请你带我们去见首领,我决不伤你。”
紫衣女子瞠大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李轻云道:“小臭贼,有本事就杀了我,让我听你的话,那是做梦。不过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丝毫毛,管教我们族人把你五马分尸,把你的尸体剁了喂狗。”
李轻云忖道:“当真是冥顽不灵,若不给点教训,不知道要纠缠多久。”把心一横,竹叉往前送了半分,刺破紫衣女子的皮肉。
紫衣女子尖叫一声,吃不住痛,态度软了下来:“你有什么话要跟我姐姐说?”
李轻云惊诧道:“这里的首领是你姐姐?”
紫衣女子露出一丝得意,说道:“不错,我姐姐就是这里的少主,自从爷爷被天宏帮的抓走之后,族里的一切事物都听从我姐姐的安排。”
“那你爷爷是……”
不等李轻云把话说完,紫衣女子抢口答道:“我爷爷是这里的族长,所以你识相的话,最好乖乖把我放了。”她斜着头望着李轻云,眼神中一半恐吓,一半得意。
李轻云心道:“怪不得这里的人都怕你,原来仗着你爷爷是族长。可是你爷爷都被人抓了,你还不知收敛,借着他的名头耀武扬威,欺压族人,总有一天这些族人忍无可忍,非起来造反不可。”这些话他当然不能明言,只说道:“既然首领是你姐姐,那我把口信说给你也是一样,请你转告给你姐姐。”
紫衣女道:“什么口信?”
“你们族长被关押在岳阳城南的卧龙庄,”李轻云收回竹叉,放在桌上,拱手道,“拓海的遗言在下已经转到,告辞。”说完拉着清风,转身便走。
紫衣女道:“两位大哥,等一等,我还有话要问你。”她声音忽然变得十分娇媚。
李轻云回过身,正想问她何事,忽觉一缕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跟着脑袋一阵眩晕。陡然醒悟:“这恶毒女子趁我们不备,在背后撒了迷药。”拼尽全力扑了过去,想要把紫衣女子打倒,逼她拿出解药。可是才跨出两步,全身一软,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就此不醒人事。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玫瑰小说网已改网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网址,新手机.版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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