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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节（第1页）

&esp;&esp;“……怎么了？”程遐注意到薄荧忽然的怔愣，出声询问。

&esp;&esp;紧闭窗户的客厅里没有夜风，也没有悬挂风铃，但薄荧还是听见了寂寥的风铃声，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esp;&esp;x抱臂靠墙而立，垂着眼皮面无表情地和她对视。

&esp;&esp;也许，他们是存在的。

&esp;&esp;也许，早在很久很久之前，他们的其中之一已经回应了她的祈求。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长假马上就要结束了，暴风哭泣

&esp;&esp;☆、

&esp;&esp;从程遐的公寓回到自己的公寓，薄荧反手关上门后，站在玄关处一动不动，在这间关闭了所有门窗的房间里，空气是凝滞的，沉闷又冰冷，紧密的遮光窗帘挡住了窗外所有亮光，白天的白色囚牢，在夜里，变成了黑色囚牢。

&esp;&esp;薄荧在这压抑死寂的黑色囚牢之中，目不转睛地看着盘腿坐在背对窗户的沙发上、一身黑衣却依然清晰的x。

&esp;&esp;即使知道x能听到她心中的问题，她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挣脱了出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esp;&esp;“我是x。”黑发的女人平静地迎着她的视线。

&esp;&esp;“告诉我！你真正的身份——”

&esp;&esp;“我已经说过了，我是x。”x注视着在黑暗的光线中强装镇定的薄荧，平静到漠然地说：“代表‘未知’和‘目标’的x。”

&esp;&esp;“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些——”薄荧抑压多时的颤抖终于从声音里显现出来。

&esp;&esp;“你想问的不是这些，那是什么？”x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一身配饰的叮当声响中慢慢朝薄荧走来：“你想问的是我究竟是你的幻想还是神魔——你想问这些年发生在你身上的坏事，究竟是自己时运不济，还是恶魔的杰作——你想问，究竟是他人毁灭了你——”

&esp;&esp;x在薄荧面前停住，她微微低头，在面如白纸的薄荧耳边低声说：“……还是你毁灭了他们。”

&esp;&esp;x没有温度的手轻轻放在了薄荧激烈跳动的心脏上方，她怜悯地看着薄荧：“……你真的想要知道答案吗？”

&esp;&esp;许久的沉默，薄荧的嘴唇迟缓地打开了，在她开口之前，x就看着她笑了起来：

&esp;&esp;“即使你想知道答案，我也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esp;&esp;x的笑容仿佛阳光下的一簇白雪，转瞬就融化消失了。她冷淡地看着薄荧，说：“我只是实现你愿望的人。”

&esp;&esp;满室寂静中，一声骤然响起的来电震动声打破了诡异的气氛。

&esp;&esp;几秒过后，薄荧像被时间暂停了的身体才重新动了起来，她伸出冰冷发麻的右去拿手机，却因为身体的无力，从包中拿出的手机在半空中就失手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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