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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着这股怒气,肖逸把声音放缓,大概这件事过后,这个人就该对这个丑陋恶心的世界失去信心,那么他就真的将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了。他的心,他的身,都将毫无保留,只归属于他。肖逸轻抚林茂冰冷的脸颊:“你受伤了,让我帮你上药,好不好?”林茂头微微摇晃了一下,他身体不痛,只是心恐慌的厉害,他不想说话,更不想看到任何人。就算是肖逸他,这个时候,他也不想要见到。林茂的不配合,让肖逸将手里的药罐紧攥的变了形,一些药膏从出口那里渗透出来,滴落在地板上,粘稠泛着苦涩的药水味。“林茂,是我,肖逸,你喜欢的肖逸,我不是他们,你仔细看看。”肖逸两手握着林茂肩膀,温柔但又不可拒绝地将林茂身体往上推。林茂嘴唇紧抿,畏缩地掀起眼帘,去看正和他说话的人。是肖逸,他一直都知道,可是为什么是肖逸?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为什么他会出现在那里?一切都是肖逸安排的,因为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了喜欢他,所以这算是对他的惩罚。可是明明肖逸也向他说过,他也是喜欢他的。到底肖逸的哪句话是真的,或者,到底哪个才是肖逸的真面目。比起这个一直对他温柔微笑的人,他到觉得那个叫肖俨的,也许会更好一点,至少他不会一边在嘴里说喜欢他,一边又让人这样伤害他。但是能怎么办,他喜欢他,是真的喜欢,哪怕让他再去死,他也毫无怨言。林茂知道这个样子的自己很可怜,他自嘲地想笑,然而嘴角边的笑比哭还难看。心底那股未名的情绪更加浓烈了,在看到林茂露出来的惨笑时。肖逸不想去探究那到底是什么,林茂这样对他的话无视,在他看来,是对他命令权威的挑衅,他可以很柔和地同人说话,可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视他为无物。人都是至贱的生物,林茂是,以前那个人也是,不逼他们到绝路,他们不会乖乖听话。肖逸觉得既然已经决定好以后会将这个人关起来,那么眼下这张伪善的面具也就可以不用再戴了,戴地久了,其实自己都快分不清楚哪张才是最真实的自己,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和善的人,更不想再去做。肖逸两只手用力,将林茂往沙发上猛推,跟着将人翻过,面朝下趴着。他膝盖压在林茂后腰,抵住他身体,让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行为。“为什么不听话?”肖逸一只手卡在林茂后颈,刺骨的冰凉从两人接触到的皮肤蔓延到肖逸心口,他喉结滚动,眼底不再有过去的温和,全是病态和癫狂。“你如果一直听话下去多好,我也就可以继续好好待你。”“路是你自己选的,林茂,不要怪我。”林茂在肖逸说第一句话时,就转过头,面色猛滞,他瞳孔随着肖逸出口的话语一点点扩大,最后几乎暴突。对于忽然变得陌生且危险起来的肖逸,林茂感到前所未有的惧怕,这种害怕,比之前被众人殴打,还要剧烈。甚至超过了那次他坠入泳池里。他预感到了一些可怕的事将要发生,他开始挣扎,他开始叫喊肖逸放开他。肖逸只用了一点力量,就将林茂彻底制服,他的这具尸身,从苏醒到现在,就基本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没有人知道活着的尸体要吃什么,或者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吃。斜过身体,肖逸从茶几下的小抽屉里拿了一根绳索出来,二话没说,直接将林茂反手捆上。林茂被肖逸吓的说不出话来,他身体颤抖,脸颊都在细微抽搐。把人捆好,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后背翻飞的血肉碰到肖逸臂膀,很快就把他的衣服都蹭出了一片猩红。肖逸眼睛看着前方,没有看一眼怀里被吓得直发抖的人。去的是他的卧室,用脚踢开门,脚后跟关门。肖逸走到衣柜边的空当处,在墙上某处按了一下,墙壁忽然振动,然后徐徐往里打开。这里赫然是一道暗门。林茂眼睛惊恐未定,当他看清楚房间里面的所有时,开始再次胡乱挣扎起来。“不,肖逸,不要,不要……”林茂惊惧的目光从那些粗细不一的铁链转到肖逸脸上,他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肖逸会带他来这里,以及结合刚才肖逸说的那些话,他能想到的,唯一想到的,就是肖逸会把这些东西用在他身上。肖逸把林茂放在一张椅子上,然后蹲下去,分开他两只腿,用铁环和椅脚绑在一起。“我错了肖逸,我会好好听你话,你说什么我都听,求你,别这样,不要把我关起来,我害怕。”林茂哭声哀求着。固定好林茂的脚,肖逸站了起来,他又绕到林茂背后,将他反绑在身后的手臂用另外的绳索死死捆住。肖逸一手将林茂额前的头发系数捋到后面,在光洁的皮肤上印下一个吻:“别担心,不会痛的,你连痛感都没有,害怕什么?”肖逸眼神带着锐利的逼视,让林茂一对上他目光,哀求的话都跟着梗在嗓子眼。他睁大了眼,面孔上全是惊恐。这个房间一直都存在,只使用过一次,那一次因为出了点意外,他没有给那个人使用麻药,导致对方最后失血过多死亡。现在不会了,林茂不会流血,也没有痛感,他的存在,如果非得说有什么特别意义价值的话,在肖逸看来,就是为了成为他的私有物。所以,不能怪他,谁让林茂死了,又活过来,谁让他竟然会喜欢他。肖逸从墙壁上的铁钉取下一根银白色手指粗细的链条,他看着链条,仿佛在看什么心爱的宝贝,随后他转过身,在林茂的注目中,把链条移到他目光下。“喜欢吗?待会它就会穿过你肩上的琵琶骨,然后和你成为一体。”“它一直在等待着,今天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和它打个招呼。”肖逸微微笑着,英俊硬朗的面孔被邪恶取缔,俨然像从深渊里爬出来的魔鬼。林茂咬着唇悲戚地摇头,眼睛里一片红血丝。“好了,要开始了,我会很小心,不会穿到其他地方去的。”银色铁链前端十分尖锐,仿若锋刃的利箭一般,肖逸握着尖端下方较粗的位置,他站在椅背后面,先是将林茂衬衣扣子全部解开,然后把衣服从他身上往底下脱,在他被缚的手腕处停止,随后按住林茂左边肩膀。将尖刃抵了上去。他嘴里说着温柔和煦的话语,不过脸上眼底盛满了癫狂痴迷,尖刃在力的作用下,细微的一声皮肉破响后,直接陷进林茂漂亮的锁骨中。身体被异物进入,这种感觉让林茂头皮都一阵发麻,他感知不到痛感,但是被铁链贯穿,他却能感知到十分清楚,身体还是他的,却已经不再受到自己的控制,沦为他人的玩物。林茂背后的手指紧紧握着,指甲陷入掌心,他想发出嚎叫,他想让肖逸停下,他嘴唇蠕动了数下,最后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几天时间,从前连想都想不到的痛苦遭遇接二连三发生在他身上,他死了,他被肖俨强上,他被那群人欺辱,他被他们拿武器击打,更让他伤心欲绝,痛不欲生的是,他喜欢的人,放在心尖尖上爱着的人,此时此刻正疯狂破坏着他的身体,他以为自己可以忍受的,他也想去忍受,但不行。他快要被种种痛苦的遭遇逼疯。他甚至想,干脆变成植物人算了,反正也是活死人,与其亲眼看着肖逸这样残忍对待他,不如什么都不要记得。银白色铁链尖端完全穿进林茂肩胛骨里,垂吊在他赤裸的胸口,那尖端带着他的血肉,将他胸口大片皮肤都染红,身体是冷的,血液也是冷的。林茂忽然间感受到了一股刺入骨髓,穿透神经,侵袭灵魂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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