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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这个难堪啊,拼命的扎手舞脚,正闹腾着,忽觉小腹上顶着的一个东西迅速涨大起来,而且坚硬无比,只将他腹上没有几两的肉都逼得凹陷了进去,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吓得魂飞天外,更加要推开夏侯澜。「别动,你难道不知道我忍的多么辛苦吗?」忽然深沉下来的声音似乎有着无穷的威力,顿时让易水停了所有动作。夏侯澜将他放下,一双眼睛就像是看到了羚羊的猎豹,满布着显而易见的欲望:「易水,你……愿意现在就把自己给我吗?因为……本王似乎有些忍不住了。」沙哑着的嗓音,一听就知道是极力控制下的结果。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怎么也要走到这一步,又何必非要经过那么多次让自己难以承受的耻辱再给他呢?易水心里迅速的转过了这个念头,许久之后,方狠心的微微点了点头,声如蚊呐的道:「可是忘月姑娘说不经过锻炼的话,会让王爷不舒服。」他越说头越低,表面上是害羞,其实是怕夏侯澜看见自己不甘的双眼。「别这样说,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真正的易水。」夏侯澜抬起他的下巴,着迷的看着他燃烧着屈辱火焰的双眸。缓缓的抚摸着:「没错,这才是真正的易水,本王喜欢的就是你这副永远不肯屈服的样子。」他的手渐渐下滑,抚上丰润的双唇,修长的颈项,圆滑的双肩,以及被牛奶浸泡的滑腻的胸膛,最后停驻在那两朵红樱上。易水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要闪躲,可惜腰身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的箍住,夏侯澜贴着他的耳畔轻声道:「我要来了哦。」伴随着他魅惑的话语,后庭猛然被撬开的痛楚让易水再度惊叫出来,惊叫声中夹杂着对方调侃的笑声:「才进去一根手指而已呢,就受不住了吗?」「你……」易水又羞又气,恨恨道:「你捉弄我,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用的什么,当然清楚不过。」夏侯澜睁大了双眼,失声道:「什么?易水,你不会以为本王的那个……就和手指一样粗细吧?」他一边说一边不服气的站起来,登时将胯下巨物露出,易水吓了一跳,只见那巨物上面青筋密布,巨大无比,犹在微微的跳动,好一副狰狞的面目,相比于自己,真是不可同日而语。他知道男人们什么都能输,惟独这方面的本事是谁也不愿意输阵的,尤其夏侯澜这样的男人,是什么都不能输,这方面就更不能输,自己被他强掳了来,心中虽然已经有了计较,不过本质上还是不愿意,正好可趁这机会出气,故意一扬头道:「似乎也没大到哪里,有什么值得夸口的?」看见夏侯澜的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他忍不住心情大好,一笑道:「可是你自己说得,喜欢不屈服的我哦。」夏侯澜看着那如花笑容,又爱又气,一把搂了道:「你这嘴上功夫倒厉害,就不知道让它干别的,是否也这样厉害。」一边说一边又进去了一根手指,喘吁吁道:「我这是疼你,方强忍着,你那地方不松,被本王这一柄金枪直闯进去,还不戳烂了你。」易水哼声道:「这种下流话语也是从王爷嘴里说出来的吗?我还以为只有那粗俗士兵能说这样露骨的话呢。」夏侯澜只管让手指借着牛奶的滑润在肠道里肆意抽插,替他扩张小穴,一边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闺房之中,有什么话说不得的。」说完坏心一起,猛然将两根手指张开,一股牛奶立刻顺着小穴被撑的缝隙溜了进去,易水只觉肠子里倏然进去一股热流,「啊」的一声惊叫,脚下一个趔趄,再也平衡不住身体,就那么倒在了夏侯澜的身上。「软玉温香抱满怀。」夏侯澜索性抱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道:「真是春色无边啊。」此时三根手指都可以在小穴里进出自如,他便撤军出来,换上自己的巨物在易水两臀之间顶着。易水嘴上虽硬,真到了这种时候,到底仍有些胆怯,连忙道:「你刚才说那么大的玉势我都禁不住,你的这个东西不比那玉势还大,还说什么怜惜我。」他这一说,立刻被夏侯澜抓住了话把,坏笑道:「你不是说本王的东西也没大到哪里去吗?怎么现在又害怕?」说完用那巨物的前端在小穴周围探了探,又道:「你一点准备工作都不做就将那玉势探了进去,焉能不受伤,如今我已经替你用手指扩张过了,配上牛奶香滑,进去自然容易,也不致太过苦楚。」一边说一边看易水专心听自己说话,身体都放松下来,于是瞅准了时机,将腰身一挺,那尘柄果然借着牛奶的润滑,就塞进去一半。易水吃痛,就忍不住挣扎起来,他不知道他的行为在性奴当中,已经算作十分大胆忤逆了,那夏侯澜贵为执政王爷,一年里大小事情无数,每次性起,不过是性奴侍妾们尽心服侍,兴头足了也就作罢,何时这样优待一个人,又是替他做准备工作,又是耐着性子不肯尽兴,唯恐伤了他。就如现在,被易水一挣,那肠道里满是牛奶,尘柄登时脱滑出来,换做别人早吓得磕头求饶,虽然罪不致死,但惹了他不高兴,一顿板子是免不了的,哪还好言好语的安慰易水道:「别紧张,这事情只有头一时痛一些,等到做熟了,就有无尽的快活,你也一样。」说完温柔的安抚住他,才又挺枪跃马,重新入港寻欢。易水痛得皱紧了眉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却一声儿也不出,心想早晚都得从这儿过,不如忍过去就完了。因此一动不敢稍动,待到夏侯澜的巨物彻底进去了后,他只觉肠子都快被撑破了,一个身子越发僵硬起来。夏侯澜看他额上满是冷汗,笑着替他擦拭了,又将一根手指放进他嘴里,轻声道:「若痛,就出点声音,一则减轻点儿痛楚,二则这档子事若一点声儿都没有,就没有一丝儿情趣了。」说完将手指在易水口中搅动,不使他上下牙齿闭合,果然不一刻功夫,便从他嘴里逸出销魂蚀骨的呻吟来。「王……王爷,我……我痛得很。」易水双手在夏侯澜的胸膛上乱抓乱刨,一边气喘吁吁。夏侯澜怜他未经过锻炼便开始承欢,也不顾自己已是欲火焚身,吻上易水的唇,辗转吸吮缠绵了一会儿,一边亲自用手捋动易水那未经人事的嫩芽儿,这在他来说更是从未有过之事,易水也早羞得无地自容,挣了几下,无奈胯下的小东西从未经过世面,不待易水挣脱,便觉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来后,只见夏侯澜已松开了嘴,笑看着他道:「原来这么不济啊,才几下的功夫,就通泄出来了,你老实交待,这是第一次么?」易水满脸通红,自语道;「谁敢比王爷,有无数的风流韵事,我们做奴隶的,每日里回去累得倒头就睡,哪还有空闲想这些。」夏侯澜欣喜道:「果然是第一次啊,这倒好,你前面后面都是在我手里初经人事的呢。」易水恨道:「什么破事,你竟然这样高兴。可见平日里人人敬仰的乐王爷也没高尚到哪里去。」话音刚落,猛觉后庭一阵空虚,旋又被重重顶入,他「啊」的一声惊叫,立时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听夏侯澜恶意的调侃道:「我让你再嘴硬,今日不使点手段降服你,你也不知本王的厉害。」说完便深一下浅一下的律动起来,每到易水疼痛不禁时,再停下让他稍稍歇息片刻。一时间满室春色,易水的身子被夏侯澜控制着,在那雪白的牛奶中一沉一浮,乌黑的发飘荡在水面上,更显出一股说不尽的妩媚,夏侯澜细密的吻尽数落在他全身各处,最后停在那两颗因为刺激而挺立的红樱上尽情噬咬。在一池牛奶的下面,是更加淫靡的画面,从两人的结合处,牛奶顺着那巨物的抽插而轻易进出肠道,易水在房事方面没有任何经验,只觉全身就似着了一把火似的,想扑又扑不灭,想要烧得厉害一些,夏侯澜偏又坏心的控制着力道。只磨的他满面绯红。口中「嗯啊」有声,夏侯澜兴起,胯下尘柄越发努力,狠命的撞击起来,好在此时小穴已经松软,方便他的进出,才不致受伤,饶如此,易水也没少遭罪。如此反复,直闹到半夜,夏侯澜方才尽兴,易水整个人已经瘫软了。宛如泥一般。即便不愿靠在夏侯澜身上也不行。他小穴未经开发就承受如此猛烈的攻势,按理说必然受伤晕倒,好在夏侯澜怜惜有加,方不致如此,只是夏侯澜看了看,整个小穴虽然并未受伤流血,却已红肿如烂熟的桃儿一般了。当下抱起易水来到卧室,早有丫头们铺设好床帐被褥,焚上最上等的熏香,他便将易水放下,盖上锦被,自己也觉乏了,遂于他身侧躺下,不久朦胧睡去,不一会儿,忽觉身边有人活动,他倏然睁开眼睛,沉声喝问道:「谁?」只听床边「扑通」一声跪下了一个人,惶恐道:「回王爷,小的奉总管之命前来,要带这个性奴别室安歇。」原来夏侯澜自幼儿生长于王族之中,经历了多少钩心斗角的事,夫妻反目,兄弟相残,他自小就听惯了,也因此防人之心甚重,从不许有人留在自己身边过夜,怕的就是说不准什么时候,枕边人就会给你一刀。所以夏侯舒及府里的人都知道他规矩,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只要他睡在哪里,那里的人就要清逐出去,这已是乐王府的老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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