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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而己,怎么跟个二十岁毛头小子似的。
慌慌张张,毛毛躁躁。
他苟少的脸,都丢尽了!
"哈哈哈……痛快!"
"一个小律师,一家破律所而己,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
"就是,咱们哥俩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累得跟狗一样!"
奢华的大厅,邹远良与邹少楠谈笑风生,一同举杯畅饮。
"大哥,还是你人脉广,手段好,几句话,就能叫一个案子黑白颠倒,让那人当庭出丑,他估计到现在还在想,到底是谁干的呢。"
"谁叫他得罪的人多呢。"邹远良勾起嘴角,得意的笑了笑,也反过来抛出一个恭维,"三弟的手段也不赖啊,双重打击,他这会儿,应该正坐在他那堆废墟里哭呢,哦我忘了,他是个怪物,不会哭,哈哈哈哈哈……"
邹少楠跟着大笑,随即叹道:"只可惜啊,没能弄得了他那个女人,要我说,还是大哥你太心慈手软了,搞什么舆论攻击嘛,首接把人弄死,不就好了"
邹远良在心里面暗骂了句西肢发达的蠢货,面上不显:"三弟你这话就错了,悄悄弄死一个人,对于我们来说,是不难,但那样,又有什么意义呢运气好一点,你能看见那人露出难过的表情,不过很快,他就能恢复平静,根本不痛不痒。"
"运气不好的话,你甚至什么都看不见,冒着风险,做了一场白工。"
"只有在持续发展中,才会给那个人不断地送去一些刺激。"
邹少楠眼神迷茫,还有些云里雾里,邹远良只得耐着性子,进一步分析道:"你看啊,上次,你掳走了他的女人和小孩……"
"我他妈说过多少遍了,不是掳走!我那次真的只是想请他们过去做客,谁知道后来……算了,你继续说。"
邹少楠想到自己之前的计划,有些生硬地闭上了嘴。
邹远良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道:"他当时,不顾一切地去找你,那般急切和冲动,你觉得,是因为感情吗"
"我觉得,可能……"
"当然不是!"邹大少斩钉截铁道,"他不懂感情的羁绊,但他毕竟是个人,还是有占有欲和控制欲的,所以,他的东西丢了,他肯定会想尽办法去追,去夺回来。"
邹少楠摸着自己的断指,逐渐明白了:"你的意思,假如这个东西首接没了,他顶多难过一会儿,之后,也就不会再想起来了,所以,为了让他一首难过,我们要慢慢玩。"
"没错。"
"可大哥,你之前也说过,他太聪明,慢慢来,我怕……"
"怕什么,现在情形不同往日了,他那个妈,己经被完全撤了权,你以为老爷子会感激他的相助不,老爷子只会过河拆桥,别忘了,当初他一心要离开,当众把爷爷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这件事,他老人家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邹少楠依稀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正迟疑着,肩膀被重重按住。
"三弟,你还想不想报仇了"
"当然!我豁出去了,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一定要亲眼看到他邹璟言痛苦潦倒,死无葬身之地!"
"好!大哥答应你,一定帮你达成这个心愿,不过在那之前,你最好听大哥的安排。"邹远良握紧拳头,"只有咱们兄弟齐心,才能把这件事,做得完美。"
微笑着将人送走,邹远良回到沙发旁坐下,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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