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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拉,宝贝们,接下来不能哭闹”她露出温柔的笑容,从手袋里掏出巧克力,抱起最小的,还不会走路的孩子,一人分了一块“呆会见到阿姨们不能哭,知道吗”两三岁的小孩似懂非懂地点头。崔恩沿着长街的一侧走去,羽蝶城一派与天之大陆西方四国截然不同的夜之气氛,月上中天,已是深暮,路边的食店,酒馆,澡堂仍亮着灯。店内明亮,把顾客的影子投映于乳白色的纸门上。崔恩抬起头,看了看一家店门口挂着的红色灯笼,上书“浴女汤澡堂”,拉开纸门迈了进去。侍女们的着装也与奥德赛,香格里拉等地的仕女服或流苏南瓜裙不同,她们头发挽于一处,盘在头上,身穿大红或大蓝色的丝绸旗袍,见到崔恩走进,均是眼前一亮。他弹出金币,立刻有小女生殷勤地从红木柜台下取出叠得整齐的,芳香的白色浴袍,作了个“请”的手势带着英俊的崔恩入内。“羽蝶城最近有什么消息”崔恩惬意地闭着眼,趴在浴池边的一条毛巾上,女按摩师柔嫩的手指捏着他的肩膀,边暗暗为他虽瘦削却不失健美的腰肩,臀部与男性有力的长腿而心神荡漾。他又重复了一次问题,她才回过神来。“最近……没什么特别的,城内听说有人贩子……”女按摩师侧着脸,面部现出红晕,在他脖颈上轻轻叩压,仿佛迫不及待地等待接下来的节目。但今天的顾客显是特别啰嗦,他又问“人贩子?奴隶贩子?”“哎呀,你担心啥”女按摩师端过茶,在这蒸汽萦绕的浴室里,崔恩的皮肤浮现潮红,他喝了一口冰茶,舒畅地打了个激灵。按摩师又道“帅小哥,你怕被拐了吗?据说人贩子们只在这里倒卖小孩……”崔恩转过身坐起,长腿交叉,赤条条地正面对女侍,后者热情地笑着,伸出她洁白的双臂要搂住他的脖颈。但她的顾客却完全没有要求余兴服务的意思,连看也不看她,一手取过白色的毛巾质地浴袍,披在身上,又拾起驻在墙角的银灰色长弓反挎于背,从箭囊中抽了三根箭,夹在手指缝间。他系牢浴袍腰带,继而赤着一足踏上窗台。“唰”一声在女按摩师张得圆圆的樱唇面前拉开纸窗,初秋的冷风灌了进来,吹散浴室中的蒸汽。“帮我把衣服洗一下”崔恩一手撑着窗台翻了出去“呆会回来拿”随即头也不回地,捞住屋檐,翻身上了二楼栏杆,而后借力一蹬,跃上对面房顶,飞檐走壁地离开了。不是土豆是地瓜瓜!郁金香小楼前门装潢得典雅高贵,绕过西大陆风格的四根白色庭柱,内院居然在池塘中种满了荷花,融合了东大陆式建筑特色的竹亭本应显得特别突兀。然而恰恰相反的是,郁金香小楼反而是羽蝶城最出名的平民式风月场。平民式可不是指“平民消费式”,而是指小楼内的货色,女人们均为老百姓着装,既不高雅,也不庸俗,随意扣上的耳环,丝巾,也于新嫁罗敷无甚区别。偏生都有姣好的容貌,却又打扮得与少妇一般,以老鸨独有的生意头脑,于都城中特地为了满足贵族们的偷情心理而设。嫖和偷情,哪个更吃香一些?从小楼的装修档次就可以看出。从院里的排场也可以看出,包括那个宽阔的荷塘。荷花池塘是出乎意料地宽阔,浑没有任何小家子气派,一望而去,竟占了院子内的一半面积,方圆近两三千米,月色照于荷塘,岸畔至湖心,均是银亮,然而只有距亭不远处的一小片区域是深黑的。像是有什么水栖猛兽,是巨龟还是食人的凶鱼,露出它黑黝黝的背脊,懒惰地在水中浮着。马车停在郁金香楼后门处,雾香下了车,早有数名女子莺莺燕燕围上,拉起她的手问长问短,她把幼童们抱下车来。“路上被珐琅城主追得快断气了”她擦了一把汗,长吁短叹道“洗澡水放好了吗?小姐们”“放好拉放好拉”老鸨抱着个眼睛乌黑的男孩迎了出来,雾香松了口气,又拧了拧怀里的孩子脸蛋“想妈妈了吗?地瓜瓜?”被称作地瓜瓜的小男生撇了撇嘴,转过身去,雾香掏出一块巧克力,在他眼角能及的余光范围内晃了晃,小男孩才喜逐颜开地转投到她怀里。“赶紧”老鸨亲了亲雾香的脸,丝毫不介意她完成任务后汗水浸湿的粉,“去休息吧,晚上和地瓜一起睡”她转身护着姑娘们进屋,背过身时又装作不经意地把目光扫过郁金香楼对院的房顶。崔恩正蹲在那里。他一脚前伸,矮身伏于屋顶上,稍有点不习惯地偏了偏头。事实上自复明以来,就从未习惯过,景物的存在总吸引着他的好奇心,或许凤凰之泪反而让他成了瞎子,这感觉横亘内心,他顺着屋檐一角滑下,又悄无声息地摸进了郁金香楼。倏然他感觉到了潜藏的危险,停了脚步,荷塘中央有一物缓慢浮起,他在半秒内反手两根手指勾住绕过左肋的弓弦,右手一撑,背着拉开了时光瞬狱,随即指缝内的一根箭架上。荷塘中央的庞然大物冒出到一半,便停止了它的动作,连以它为中心荡开的涟漪都定在了波圈泛起的瞬间。崔恩收了弓,感觉着水中的魔兽气息,但它明白到自己不是长弓的对手,识相地沉了下去。神射手又轻手轻脚地沿着碎石铺就的庭院小道往亮着灯的房间窗户外摸去。雾香正在换衣服,她的皮肤细腻,橙黄色灯光照出弹性的光滑。地瓜坐在塌上,大眼睛咕噜转着,打量他的母亲。她嗔道“三岁了宝贝,不能喝了”“你是小色鬼?”地瓜噗鲁鲁地吐了串口水泡泡,叫唤道“妈,快洗澡,睡觉!”她为自己保持着完美的身材而骄傲,捏了捏儿子的脸,在一个小小的,瓦制的香薰炉内滴入几滴精油,又塞进一小截点燃的蜡烛,放在桌上,打开了另一边的窗户,风吹着香味顺风飘出庭院外。她转身绕过屏风,开始洗澡。崔恩迟疑了半响,回忆着其余孩子被关押之处,似乎五名女子都抱回去一个。利用妓院的掩护藏起孩子,再悄然转手卖予他人,他犹豫是否该趁现在进入,把坐在床上的小男孩抱走。崔恩又仔细地透过窗缝看了地瓜一会,小男孩脸上仍有未褪去的婴儿肥,红扑扑的甚是可爱,灰黑色乱糟糟的短发。他嗅到一丝熟悉的味道。崔恩想了一会辰,然后把前额搁在窗台上,滑了下去。雾香闭着气,把蜡烛捻灭,推开房门,看见穿着毛巾质浴袍的崔恩。怔了怔,靠近他的脸,他平稳的气息是温暖的,她忍不住吻了吻他薄薄的嘴唇,摸了摸他的嘴角。“地瓜,我去找阿姨来”她架着神射手的胳膊,把他吃力地倒拖进房内,他的长脚在门槛上咯过“你看着这个人,有事就叫”“妈!睡觉!”地瓜又生气地拍着床榻。“好,马上就睡”雾香扯过浴巾裹在身上,跑出门外。地瓜晃悠悠地背对崔恩,爬下床,好一会才踩上冰凉的地面,吸了口气,凑到崔恩脸边,戳了戳他的嘴角“笑”“牙齿白”地瓜又把手指伸进崔恩唇间,摸了摸他的牙。“嗯,每天都要刷牙,知道么?”“跟我走,宝贝”崔恩一个打挺坐起,在包里摸出一块巧克力。抱着他走了。凄厉的尖叫与哭喊划破了夜空,崔恩在围墙上飘然落地,一个转身,进了方才的浴室内,抓起洗好烘干的衣服,朝女按摩师点了点头,展颜一笑,又跃过窗台走了。“洗衣服是——收——费——的!!”女按摩师也发出凄厉且愤恨的尖叫,与雾香的高音分贝不相上下。客栈内,崔恩的侧影映在纸窗上,门外街道响起夜钟的声音,这是东大陆月华国内特有的习俗,每隔两小时便有人敲着钝乐器经过空旷的街道,一来防火,二来防贼。地瓜吃完巧克力,朝崔恩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再来一个”他伸手要求道。“……”崔恩无奈只得又给了他一块。“你这个赔钱货……”他忍不住嘲笑道,就像在嘲笑另一个人。“土豆,你家在哪,记得吗?”崔恩问道。“你爸,妈,叫什么名字?”“地瓜,叫雾香小姐”地瓜答道“再来一个”崔恩只得又掏出一块巧克力给了他“雾香小姐不是你妈,你刚出生的时候……”旋即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愚蠢程度。“再来一个”地瓜又说。“……”崔恩崩溃了。世界上最强大的情报组织是哪里?当然是妓院。关系面最广的情报员是谁?当然是妓院里的女人们。不到十分钟时间,旅店的大门便踩在一群彪形大汉的脚下,居客们为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惊慌无比,打手们野蛮且凶狠地踹开每一个房门,搜查房客。但他们敲到崔恩房门的时候吃了一个鳖。先是第一个人踹开门后,一脚便在空中凝住,以一个失去平衡的姿势楞在原地,继而仰天倒下。后继者接二连三地奔到房门口,又陆续躺在第一具尸体的身上,躺了五人后,楼下的老鸨惊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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