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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得极轻,像一朵花轻轻贴在另一朵花上,又像雨滴落在池塘的水面上,甚至连一丝涟漪都不曾泛起,却让猝不及防的谢棠整个人都像通了电般的静止住了。
像一点星光落在干燥的草丛中,继而燃起了火苗,又引来熊熊大火,灼热的感觉自谢棠脖子下蔓延向脸颊,再到耳根,直至耳尖。不用揽境自照,谢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一定比胭脂的红还要红。
曹闲月浅尝即止,在谢棠的唇角停留一息便移开了,谢棠却觉得这一息有一个光阴那么长。什么话都不用说,她便已知晓曹闲月方才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了。
既然双唇可以做这样的事,那又何妨更深入一些?纵然她是单纯了些,迟钝了些,但她也是君上口中最善学的学生,轻而易举便能将参悟那些复杂的技法并变为己用,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学不会的?
所以在曹闲月退去没有多久,谢棠便学以致用,学着曹闲月的样子吻上了她的唇。
皎月穿过云层,重新占据夜空,乌云退去,将陪衬的位置还给星辰,似水的月光流淌过窗格照进室内,让昏暗的室内逐渐明朗了起来。
在鹅帐交叠处,十指相扣的手背上沾染着胭脂的红痕,衣带交缠,暗香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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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春节,不久后又是元宵节,谢棠兴冲冲的要带曹闲月去观灯,为此她还特意从画院请了假回家————————今晚君上要驾临宣德楼,以谢棠的身份本应该陪侍左右的。
提前吃过饭,天都还没黑。出门前,曹闲月回到卧房对自己略加打扮了一番,当她打开盛放簪子的首饰盒时,一块碧绿色的玉观音映入她的眼帘。
这块玉观音便是她与谢棠成亲的
曹闲月一思忖,指尖落在那玉观音上头,提着红绳将它拿起来,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并将它藏进衣物隐秘的内领里。
等她走出卧房,再次看到她的谢棠眼睛明显一亮,险些就看痴了。直到曹闲月走到她的面前,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谢棠这才猛地回过神来,迫不及待地便拉着曹闲月出门。
本以为时辰尚早,哪想到街道上早就热闹了起来。廊庑下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飞丹流紫,光彩夺目。御道中央各色杂技列然其上,舞龙舞狮的、吞剑打铁花的、击球蹴鞠的、踏索上杆的……只有眼睛看不过来的表演,没有手指数得清的人头攒动。
恰如几十年后的那位词人所吟咏的那般,满城的灯火将夜空映照得如同白昼,空气中弥漫着花与烛的香气,玉雕香车更是数不胜数。
但这些彩头都不算什么,今晚的当之无愧的主角一定是宣德楼前那一栋鳌山灯。它由工部所制,高约七层,光是上头悬挂着的旋转花灯就有五万多盏,更别提那些可动可转的机关有多神乎其技。君上今晚驾临宣德楼,除了与民同乐以外,就是为了观赏这座灯楼来的。
谢棠今日与曹闲月相携出来,自然也要看看这座灯楼。此时远远看去,鳌山灯已经点燃了一部分,但两人并不着急赶上前去-----------灯随时都可以看,更重要的是这一路走过去,两人并肩相伴的路程。
一群戴着大头娃娃头套的杂技艺人从谢棠与曹闲月的面前经过。他们穿着大红大紫的宽袍,手拿蒲扇,左摇右晃的往前走,就如同喝醉酒一般。夸张的动作,加上头套上大头娃娃脸上洋溢的笑容,让这些杂技艺人就像一群嬉戏打闹过街的孩童。谢棠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们两眼。
再转回头的时候,曹闲月已经停留在了路边一处小摊前挑挑看看,谢棠走到她的身边,正打算问问她想买什么,目光不经意一瞥,正好瞧见街对面有对少男少女举止亲密,形同交颈鸳鸯。
谢棠联想到刚才那群戴着大头娃娃过去的艺人,灵机一动,忽然有了主意。
她从小摊上拿来一把纸扇,打开瞧了瞧扇面,余光瞥见曹闲月没有注意自己,便端起扇子来遮住自己的脸,然后凑到曹闲月的身边,压着嗓子装作陌生人道:“小生偶尔路过此处,见这位小娘子容貌出尘绝艳,可比天仙,心向往之。有道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不知这位小娘子今夜是否有人相伴,若是无人,小生愿邀娘子一同去赏灯。”
手里正拿一副珍珠耳坠打量的曹闲月瞥了她一眼,既没有戳破她,也没有配合她,啐了一声:“哪里来的登徒子?”便别过身去,躲开两步远。
谢棠正色,又端庄了模样道:“娘子误解了,小生岂是那见色起意的登徒子?实是心中倾慕于娘子,所以才斗胆相邀。娘子啐我言语严厉,教小生伤心。愿娘子回心转意同往一处,小生不胜欣喜,此心可鉴。”
虽然她一直用扇子遮着脸,但那认真搭讪的模样,倒真有几分逼真。连她们两个人面前站的小摊贩都给唬住了,眼睛滴溜溜的瞧着她们之间一来一往,一幅‘坐看好戏’的模样。但或许是他们见多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并不以为怪。
曹闲月心想这对耳环可能并不适合谢棠,于是就将它放回了原位,扭过头笑眯眯对着谢棠说道:“承蒙官人错爱,小女子早有归属,吾家丈夫一会就来,官人您还是另寻佳丽作伴吧。”
竟是有夫之妇?!但看男子仍执着不放的样子,小贩越发心痒难耐,竖起招风耳、千里眼,只把二人望穿了,期盼下文来。更恨不得早点把女子的丈夫盼来,让他撞见这两人勾勾搭搭的一幕,看看三个人如何相处。
那娘子却不称他的意,一边看着路边摊上的东西,一边往前走,那登徒子自然也念念不忘地尾随了上去,眼看两人就要走过自己的小摊,小贩急中生智,拿起那娘子刚才看中的珍珠耳坠,便向那小娘子吆喝道:“夫人慢走!再看看这耳坠吧,上好的南海珍珠,千金都难买到一件!您若是想要,我可以折价售于您!”
曹闲月一听这话,就又折了回来,问价。
在她犹豫要不要买下那耳坠的间隙,谢棠见缝插针,煞有趣味地继续着方才的话题道:“哦~不知哪家的官人如此有幸,能娶到娘子这样的如花美眷?”
“吾家丈夫是翰林图画院的画正,天赋异禀,才高八斗,有潘安之貌,子建之才。世上纵有男子千千万万人,都不及她一人在小女子心中的重要。”曹闲月半真半假的说道。
谢棠听得心花怒放,连手里的扇子都抖了起来,嘴上仍道:“没想到娘子的官人竟如此出色,小生自愧不如,甘拜下风。但愿小生与娘子来世有缘,再做相逢。也祝娘子与官人能够白头偕老,举案齐眉。”
她虽说着遗憾,声音却高兴的差点扬起来。曹闲月眯着眼睛看着她,若是人有尾巴,此刻谢棠的尾巴定能翘到天上去。
小贩一心打听着两人的事,不曾想一口答应下了曹闲月提出来的低价,话一说出口,便追悔莫及。
谢棠也听到了他的报价,将遮脸的扇子放下,从袖子里掏出吊铢要与小贩做交易,道:“虽无法与娘子共度良宵,但相逢即是缘,娘子既然如此喜欢这双耳坠,不如就由小生买下,借花献佛送给娘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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