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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3页）

&esp;&esp;柳烟放下心来，朝老爷子走去，坐在他旁边。老爷子盯着文件，问道：“你成立这个基金做什么？”

&esp;&esp;柳烟拿起遥控器调台，道：“当然是做好事，为人民服务。”

&esp;&esp;老爷子听罢，拿下文件跟眼镜，“柳耀先很反对。”

&esp;&esp;柳烟：“他反对我就不做了？”

&esp;&esp;老爷子叹口气：“公司财务一定要用自己的人。”

&esp;&esp;“哪有那么容易，他不全塞他的人就很不错了，如今fd我的人跟他的各占一半，互相牵制。”

&esp;&esp;老爷子揉揉眉心。

&esp;&esp;柳烟见状，说道：“你该睡了。”

&esp;&esp;说着就把老爷子扶起来，刚站起身，外面便下起了瓢泼大雨，一整面落地窗被雨水浸湿，噼里啪啦—

&esp;&esp;柳老爷子看到自己跟孙女印在落地玻璃的身影，忽地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那时也是一个雨夜，身材颀长的男生撑着一把黑色雨伞也是站在这么一面玻璃窗的外面，他在等见柳烟一面。

&esp;&esp;雨夜过去。

&esp;&esp;在二楼的孙女始终没有下楼，清晨，男生伞也没收，转身便走，这一走，好多年了吧。

&esp;&esp;柳老爷子张了张嘴，“烟儿…”

&esp;&esp;“嗯？爷爷？”

&esp;&esp;柳老爷子顿了顿，说道：“没什么，睡觉吧。”

&esp;&esp;柳烟笑了下，把他扶着走向楼梯。

&esp;&esp;

&esp;&esp;柳老爷子睡下后，柳烟也回房洗澡，她洗完澡自然没办法立即睡，坐到书桌后处理文件。

&esp;&esp;大概没有哪个集团跟柳氏一样，副总裁跟总裁的工作内容是一样的。她的大伯柳耀先跟她各占柳氏的半边天。

&esp;&esp;啧。

&esp;&esp;深夜，桌上的灯长亮。

&esp;&esp;柳烟支着下巴，头发垂落在桌面上，她抬起钢笔点了点眉心，思考了下，拿起手机，编辑。

&esp;&esp;发了一条短信到聂攰那支破手机里。

&esp;&esp;阿烟：聂帅真不换个智能手机？新的社交软件也有跟qq空间一样的平台，它叫朋友圈，可以发穿吊带裙的相片。

&esp;&esp;冰棍不吃了？不吃我扔了。……

&esp;&esp;一早，陈鸣进门，把一个购物袋扔在沙发上，购物袋里滑出一个盒子，他说道：“大半夜打电话让我给你买个新手机，聂帅，你开窍了？”

&esp;&esp;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走盒子，聂攰低头拆开，道：“临时起意。”

&esp;&esp;“真的？那要不要加郭秀影的微信？我这儿有。”

&esp;&esp;“你自己留着。”

&esp;&esp;陈鸣：“……”

&esp;&esp;买的款不算最新的，给聂攰用也足够了，平日里拿枪的手现在用来拿科技感十足的手机，也不算违和。他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好看得很，看他开了机，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esp;&esp;聂攰手肘搭在膝盖上，身子微微往前弓，说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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