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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正用凝视死尸的眼神凝视他。
她冰凉的视线划过他的喉咙,好像被驯化成杀人利器的毒蛇在思量哪里下口能一击毙命,又像是她正用锋利的匕首贴着脖颈间皮肤滑动,割开一道殷红伤口。
那注视分明是极其危险的攻击信号,在他脑海中率先浮现的却是许多次她脱力依偎在他肩骨上动情喘息的模样,她也是露出了这样凛冽的眼神,浅绯颜色的瞳孔却盈满湿润。
不过他的脖子真被她咬过,阿尔伯特记得最近那次就被咬出了血,她是发了狠的,故意咬在他喉结那块软骨上,用尖牙撕磨,痛感带来的刺激从喉间直冲颅骨,又随脊背往下,激起阵阵浪潮般绵连的战栗。
他觉得他的心脏从未跳的那样快过。她那时神情恼怒到像要噬人,他却只关注到她眼尾那抹被气出的嫣红,衬得她平日苍白的脸明艳如花,姝丽动人。
一把剪刀擦着他的脑袋砸向了关紧的门。
声响将阿尔伯特拽出回忆层迭的画面,见女侯爵正面无表情看着他,凛冽眼神仿佛早已轻易看透了他掩藏的那些心思。
“你的颅骨里一定塞满了蛆。”她沉着脸极尽嘲讽:“能勉强拿来思考的器官只有下半身?”
阿尔伯特没有立刻怼回去。他在床上听她骂出过无数更恶毒的话,如今这种程度只能说不痛不痒。
他轻抖开手中的软尺,脸上的微笑甚至自进门起就没有滑落过半分弧度。
“我们还是来量尺寸吧。”阿尔伯特温和地说。
“……”她于是继续用看某种诡异之物的眼神看着他。
离奇古怪的!莫里亚蒂伯爵表现出一副如同圣人般宽和的姿态纵容她无理取闹,以往一拳打过去,墙壁也会回以反击的力道,可现在却像砸在棉花上,触感柔软得让她脊背泛起阵阵恶寒。
“您不乐意的话,只脱掉外套也可以。”他说的仿佛自己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不过听在女侯爵的耳朵里,怕是只会让她觉得这更符合一句饱含挑衅意义的话。
但她有些拿捏不准莫里亚蒂伯爵的态度,最近这人的反常言行突然增多,惯来应付他的举措都不再适用。
怕不是受刺激了脑子突然有个那什么的大病。
她冷漠地想。
美人眉间的折痕不经意堆褶得更深。
阿尔伯特目视这位德蒙福尔的白夫人站起身,她连扭腰背过身去的动作都那样好看,伫立的身姿里每根骨头都透出来猫咪式的慵懒。
她转身时连视线的余光也吝啬分他一眼,摆足了高贵冷艳的范儿。
白色的西装外套被她随手丢在椅子上,纯黑缀蕾丝花边的贴身马甲也脱了,上身仅剩一件白衬衫。
如瀑垂落的长发间随动作时隐时现美人裹在衣物中纤细的肩与腰,阿尔伯特凭借优秀的记忆早已将眼前这副身躯的每寸肌骨都烂熟于心,布料绷紧勾勒出的弧线也足够甜美,如玫瑰园盛放的鲜花诱人采撷。
他无声滑动了喉结,忽然感到那块曾被她咬过的软骨又疼了起来,刺痛扼住脖颈,像窒息,又像剧烈的干渴。
心跳的轰鸣从未如此喧嚣。
代表英国绅士的高礼帽被他从头顶摘下,轻飘飘落在女侯爵脱掉的外套上。
阿尔伯特伸手摸到她的长发,轻轻归拢成一束后全部拨弄到她身前去,动作极尽温柔。
她的后颈和肩背顺势暴露在他眼底。
阿尔伯特一手捏着软尺,另一手轻贴她的背、摸着脊骨寸寸往下滑。
“请您站直身体。”他柔声说,“抬首,挺胸。”
“……”
阿尔伯特清晰感受到手掌下这副身体的紧绷。
她一言不发但顺从地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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