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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很冷。冷得她鼻尖都冻得通红。思晨忍不住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几分不快活:“你的手有事吗?为什么还要乱跑?”
他拿那只完好无恙的手抚额,慢慢的说:“今晚我可不是乱跑,是在应酬,顺便来接你……”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至于乱跑的人,是你吧?”
思晨语塞,她知道自己的不告而别很不负责任,就像是将积木弄乱之后的孩子,没法独自收拾,只能大哭着离开房间。可是在当时,她还能怎么做呢?
“对不起。”思晨讷讷了半晌,“是我不好。”
车子开得十分平缓,车厢里亦很静谧,华灯如流水,如绸缎般顺滑,从眸色间泛过。
他微勾着唇角沉默,却出乎意料的转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吻,声音从她的耳边擦过:“没关系,因为是你。”
这个男人曾经在大漠里吻过她,那个吻之于她,如同剧烈尘暴,又或许是狂风骇浪,并不像此刻,蜻蜓点水般一沾即过。
可是现在,她的脸颊蓦然涨红了,用力的扭过头,希望他没有发现自己狂乱的心跳。
徐泊原随了她意般,亦侧头望向窗外,只是唇角的微笑亦变得柔软起来。一路开开停停,而他到了此刻,似乎才整理好了心情,慢慢的开口。
“其实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虽然从长远来看,这件事不算做错。但是我应该考虑到你的接受能力。”他顿了顿,伸手替她理了理刘海,动作轻柔,仿佛她真的还是个孩子,“我用自己的心理状态来替你下决定,是我做错了。”
明明这番话是在道歉,思晨听完,却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徐泊原第二次对自己道歉吧?可每次他的道歉,似乎都把自己陷在了某种尴尬的情况中,让人进退不得。
“每次看到你,我都在想,小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真正的长大,然后干净利落的去面对那些过往呢?”徐泊原靠着椅背,却伸出手,将她的右手握住,直到握紧,“你为什么要带着那么沉重的包袱生活?”
“你忘了你的导师怎么夸奖你在专业上的天赋么?一样能留在敦煌,一样能做很多事。”
“失恋了一次怕什么?你还这么年轻,再谈一次恋爱,难道还忘不了远传么?”
“你的手不能画画了,有什么关系?你那么聪明,你还能做很多事。”他轻轻叹口气,英俊的脸上带着怜惜的笑意,“你看,我的左手受伤了,可是我还是能握着你的手。”
思晨不说话,右手被他握着,奇迹般的,没有再颤抖。
而他却忽然有些受伤般望着她,薄唇轻轻一动:“怎么?我说得不对?”
“没有,你说的对。”思晨回望他,十分诚恳的说,“谢谢你。”
“那你没有表示?”
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只是反手,轻轻扣住了他的掌心。
“这是……答应我的意思吗?”徐泊原慢慢的问。
“嗯?”思晨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慌乱中将手抽回去了,“什么意思?”
他并不逼她回答,只是悠然望向车窗外,试探性的问:“我只是想要你更有诚意的……答案。”
思晨一怔。
车子恰好停下,她便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门口草坪上的车亦是眼熟,她倏然间明白,会是谁在里边。
徐泊原下车,见她不动,便伸手递给她。
“一定要这样么?”她喃喃的说,剔透的眉宇间,淡淡的困惑。
他立在原地,仿佛临风芝玉,侧影利落分明,只微微颔首淡笑:“相信我。”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日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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