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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看了眼小安，小安站到了何莉身边挽住她的胳膊，&ldo;那就麻烦你了哦。&rdo;何莉看到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姑娘，有些疑惑，这一分神，倒也没那么伤感了。这栋的学生都已经撤走了，暂时安顿在别的宿舍楼，整栋楼除了他们上楼梯的脚步声，没有任何杂音，5楼拉了警戒线，512寝室的门是锁上的，杜芸芳也一起上来了，她打开了宿舍的门，偏开头没敢往里面看。宿舍还是保持的原样，不过血迹已经清除了，其它东西没有动，程锦回忆着他看过的案发现场的照片，&ldo;何莉，当时你是过了快半小时才下楼去找管理员的？&rdo;何莉正在发怔，她被惊吓到了，&ldo;对，我以为芝芝……上官芝在卫生间，所以就在外面等了一会，后来又打了她的手机，我看时间太长了还没人来就下楼去找宿管阿姨。&rdo;程锦道：&ldo;你没想过上官芝当时出去了，并不在寝室吗？&rdo;何莉有些惊慌：&ldo;……她这几天心情很不好，都不怎么出门……饭都是我帮她打的，而且她也吃得不多……&rdo;游铎正在看她们的书架：&ldo;这边的桌子是谁的？&rdo;何莉道：&ldo;是我的。&rdo;游铎惊讶地看着她，但没有再问什么。继续在512寝室查看了一会后他们离开了，程锦让赵经帮忙安排空的办公室或者教室，他说想和何莉和杜芸芳谈谈。刚出宿舍楼便看到了一小群穿着西装的男人过来了，赵经小声地对程锦说：&ldo;右边那位是学校的主任，姓杨，戴眼镜的是上官斯勉。&rdo;他们走近后主任先开口道：&ldo;赵队长，辛苦你们了！&rdo;赵经正好要找这位杨主任安排程锦要求的空办公室，便和他走到一旁交流。上官斯勉看了看赵经，又看向程锦他们，程锦取出了公安部特别警员的证件给上官斯勉过目，上官斯勉严厉的表情缓和了些，他主动和程锦握手：&ldo;你好，麻烦你们了。&rdo;程锦摇摇头：&ldo;这是我们的工作。&rdo;赵经已经和杨主任说好了，杨主任带他们去不远住的一栋教务楼，现在老师们也都放假了，办公室正好是空着的。只有程锦和杨思觅跟赵经他们去教务楼，其他人都离开了。赵经看着走开的步欢他们道：&ldo;他们是要去？&rdo;程锦道：&ldo;我让他们自由活动。有情况他们会和我们联系的。&rdo;赵经点头表示了解，他拿了手机联系了他的属下，让他们配合步欢他们。程锦先和杜芸芳单独聊，杜芸芳是位40多岁的女士，她有些紧张，笑容僵硬，程锦道：&ldo;上官芝最后一次出门是什么时候？&rdo;杜芸芳道：&ldo;昨天，昨天下午4点多。&rdo;她又补充道，&ldo;因为我管的那栋宿舍留下的人不多了，所以这几天有人进出我都有印象。&rdo;杨思觅微笑道：&ldo;那你的记性也还是很好。&rdo;杜芸芳僵硬地冲他笑笑。程锦道：&ldo;你以前对上官芝有印象吗？&rdo;杜芸芳犹豫了一下道：&ldo;有的，因为有男生来找过她，我就特地注意了一下。&rdo;她并不是因为现在人少才注意到上官芝，是因为有男生会在宿舍楼前等上官芝，她看到过。程锦点头，那就可以让她去指认一下，看能不能认出以前和上官芝关系亲密的男生是谁。杜芸芳又道：&ldo;那个男生在前天也来找过她，高高瘦瘦的。&rdo;程锦皱眉问：&ldo;你没有告诉赵队长？&rdo;杜芸芳手一颤：&ldo;昨天那男生并没有来……他们都是好孩子，不会杀人的。&rdo;杨思觅安慰她道：&ldo;不会有事的，我们会查清楚的。&rdo;杜芸芳眼角有些湿，她是个本分的中年妇女，现在却被警察抓到她没有配合调查，一时很惊慌，&ldo;……我有个儿子，也和他们差不多大，在外地读书。&rdo;她儿子也是高高瘦瘦地样子，她想起警察也问，她也就没有主动说。程锦表情缓和些：&ldo;你这样帮不到他们什么，把事实告诉我们，我们才能找到凶手。你把昨天的事情说一下，越详细越好。&rdo;杜芸芳道：&ldo;我们是两人白班，两人晚班，昨天我是白班，9点来上班的，进出的女生都是本栋宿舍楼的，我还记得大约是哪几个。上官芝没有出门。何莉是早上9点多去的图书馆，12点的样子她回来了，应该是买了饭回来吃，我还问她怎么还没回家，她说过两天就回。我在之前也不认识何莉，不是，应该是没和她说过话，不过现在宿舍内人少，我也不忙，所以看到这些孩子也会聊几句。她上去了一段时间，大约二十五分钟，因为我同事去买饭了，我正在等她回来，所以看了一下时间，后来我让一个女生帮我看一下值班室，然后就带了钥匙去帮何莉开门。开门后……发现那个女孩，上官芝倒在床上，流了很多血，地上也有很多血。&rdo;她说着缩瑟了一下，然后又忙道，&ldo;这些我都是和那个赵队长讲过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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