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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祈年听出来了,还是想知道他锁骨上那个纹身还在不在。
纹身是他最后的底牌了,要是这张牌都被她猜到,说不准她都懒得再哄,直接扒光衣服和他一睡泯恩仇了。周祈年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他也想睡她,想到这一点,他脸上神情冷淡下来,从她身上彻底抽离了,目不斜视地往客厅走去,捧起茶几上的电脑准备办公。他腿长,两条大长腿直剌剌地放在茶几边缘,电脑放在大腿上,窗外阳光慵懒洒在他身上,给人一种宜室宜家的温柔感。
“脱一件衣服而已,以前又不是没脱过。”云盏不咸不淡地抱怨起他来了。
周祈年不知从哪里找了颗薄荷糖出来,往嘴里一扔,糖咬的嘎嘣响,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咬碎了一样,“以前没谈恋爱的时候我也不给你看,差不多得了啊你。”
云盏想了想,也是。周祈年这人要是放在古代估计他家门外能挂个贞节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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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孟小棠把攒了一礼拜的换洗衣服拿回家,衣服放进洗衣机里洗的时候掏出手机问云盏在哪儿,下一秒,对方回:【我在周祈年家。】
孟小棠:【一下午都在那儿吗?】
孟小棠:【你俩有发生什么吗?什么暗度陈仓,破镜重圆,久别重逢的?】
云盏望了眼坐的离自己远远的周祈年,叹了口气:【望梅止渴中。】
孟小棠:【……】
孟小棠:【我觉得他是,欲擒故纵。】
看吧,连孟小棠这种粗神经的人都能猜得出来,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周祈年是在玩欲擒故纵呢?她再次叹了口气,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周祈年,他忙着工作,好半晌都没注意到她在看她。这种状态的周祈年,云盏是没见过的。谈恋爱那两年,云盏被周祈年养刁了,也宠坏了,只要她一个回头,周祈年必定在她的视线里。
世界上没有什么理所当然的事,除了周祈年无底线地喜欢云盏。
走神忡楞之际,房间里响起周祈年的声音:“还打算盯着我看多久?”
“等到你发现为止。”云盏视线未移,落在他认真工作的侧脸上,侧脸线条锋利流畅,眼尾挑起光与影的界限,勾的尘埃摇曳。
周祈年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敲着键盘,“我发现了,然后呢?”
“不知道。”
“……”他再次斜她一眼,“无不无聊?”
云盏赞同地点头:“是挺无聊的,你接着忙吧,我去找小棠了。”
周祈年放在键盘上敲打不停的手总算停了下来,这会儿是直挺挺地望着她,“你要去她学校,还是说她回家了?”
“她回家了。”云盏在玄关处换鞋,换好后,又转回身来,“晚上一起吃晚饭吗?去我家。”
周祈年双手活动着筋骨,脖颈扭转之间发出咯吱声响。男生好像都这样,手腕脖子能够轻而易举地发出声音。紧接着他头往后仰,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拖浆带水地问她:“你和席闻璟还住一块儿吗?”
“嗯,但他最近出差,得下个月中旬才能回来。”
“我说呢,怎么敢邀请我去你家吃饭。”他语气意味不明。
云盏一愣:“他在家里我也敢邀请你来家里吃饭啊。”
周祈年挑了挑眉:“也不怕我和他打起来?”
云盏:“为什么会打起来?该不会他暗恋的女孩儿真喜欢你吧,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我哥今年的相亲对象加起来都有二十个了,他连年初时的相亲对象长什么样都不记得,怎么还会记得以前暗恋的女孩儿呢?”
“……”周祈年大概是没想到的,沉默好几秒,鼻腔里溢出一声笑来,“他怎么还相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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