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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春春:“……”白曦摸着自己胀痛的脖颈,微微皱起眉头,他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要昏迷的迹象,眼底依旧是明亮的。韩先生内心充满无奈,他深吸一口气,一脸温柔地解释:“黛西带回来的药水,能让你在明天的行动里更加……强大。”白曦继续疑惑地看着他。韩卓又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没感觉。”白曦放下手,“你自己试过吗?”“试过。”韩卓点头,“也和你一样,没什么感觉。”白曦:“……”刘春春后知后觉,总算觉察出一丝异常,于是伸手扯了扯王先生的衣袖,小声不安地说:“回去吧?”王远辰把手里的瓜子壳丢进垃圾桶,带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张嘴说话,就被韩卓投以警告的眼神。“好吧,但我完全是出自好意。”王远辰举起双手示意对方冷静,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提醒一下,它有可能会延迟药效。”面对这位独一无二的变异者,任何药物在他身上都只能是实验品,那管麻醉剂要是百分之百被免疫倒还好,可还有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现在虽然看起来没事,但保不准在什么时候药剂就会生效,而最糟糕的一种,无疑是在明天行动时昏迷。如果说之前的麻醉剂事件是在空气里燃了一把火,那么这句提醒无疑就是在火里又浇了一桶油,让氧气变得愈发稀薄压抑。韩卓眉头拧成死结,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还会有这种可能性。刘春春退出房间,又轻手轻脚替两人关上门,这才偷偷问王远辰:“到底出了什么事?”“一场失败的偷袭计划。”王远辰一边开门,一边把事情大致给他说了一遍,又叮嘱,“所以今晚最好不要再联系白曦,记住了?”“这也太……”刘春春心情一言难尽,为什么还能这样。“换个角度想,虽然过程有些糟糕,但好歹韩卓也算达到了目的。”王远辰继续道,“现在就算你的白哥再生气,哪怕是拆了房子,也没办法再参加明天的行动了。”“可是白哥很期待这次行动的。”刘春春叹气,“他和我提过很多次了。”“那也没办法。”王先生不以为意,在冰箱里翻找,“总比昏迷在地下仓库要强。”“我煮牛奶酒酿给你吧。”刘春春看着他手里的起泡酒,“明天还要去地下仓库,别喝多了。”“那是什么?”王远辰果然就把易拉罐放了回去。“甜品,有一点点米酒。”刘春春把手洗干净,从柜子里取出酒酿和牛奶。王先生站在一边全程观摩,软烂发酵的糯米在牛奶里翻滚,散发出甜酒独特的香气,在煮开后再浇一圈蛋液,盛在透明的玻璃碗里,像开在雪地里的迎春花。刘春春坐在餐桌另一边,撑着脑袋看他吃东西,直到碗见了底,才说了一句:“你明天也要小心。”“放心吧。”王远辰笑了笑,“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们一起回家。”……隔壁卧室里,白曦垂着头坐在床上,闷闷不乐一语不发。“我知道错了。”韩卓半跪在他对面,“抬头看我一眼,好不好?”白曦没吭气,事实上此时此刻,他心里正疯狂膨胀着巨大的委屈,却又找不到宣泄口,那些不断发酵的情绪如同吸满水的海绵,让他感到憋屈、郁闷而又挫败,一句话也不想说。“宝贝。”韩卓小心翼翼拉住他,“别生气了,嗯?”白曦想要甩开对方,手腕却像是被禁锢在铁圈里,于是就更加使劲地挣扎起来,眼圈和鼻头都通红一片,却又死犟着不肯抬头。韩卓懊恼又心疼,抱着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如果时间倒流回一个小时前,他倒是宁可把那管麻醉剂打进自己的脖子里。白曦实在很想不通,他觉得自己也不是撒泼打滚无理取闹的人设,为什么这次韩卓居然宁愿使用麻醉剂,都不愿意好好地和自己解释前因后果——考虑到安全因素也好,担心自己不够强大会拖累计划也好,哪怕只是单纯地说一句行动不需要四个人,也好过这莫名其妙的一管针剂。“乖,对不起对不起。”韩卓仔细帮他蹭掉眼泪,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打我一顿出气好不好?你要是懒得打,我自己动手。”白曦摇摇头:“睡吧。”韩卓:“……”睡吧?“明天你自己小心,别受伤。”白曦胡乱抹了把眼睛,“我没事了。”沙哑而又带着哭腔,这委屈的嗓音如同一柄尖锐的小匕首,把韩先生的心隔空扎成稀里哗啦,他当然明白自己这件事做得有多糟糕——先是草率地答应了他,后来却又犹豫反悔,再后来更是试图用粗暴的手段来解决问题。导致现在哪怕想认错道歉,也不能再做回以前的承诺。白曦关掉床头灯,把自己卷进被子里。他并没有拒绝韩卓的怀抱,甚至看在大奥特曼即将去打怪兽的份上,还主动搂住了他,但却再也没有了平时可爱绵软的小苍兰香气,而是心酸的、郁闷的,像是被苦涩汁液浸泡的柠檬草,蔫头蔫脑。“你快点睡了。”过了一阵,他又催促。韩卓在黑暗中压住他,低头吻住了那柔软的双唇。“对不起。”他说,“等我回来再道歉,好不好?”白曦闷声答应了一句,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这是个有些糟糕的夜晚,可在稀疏的云层隐去后,却依旧有明亮的朝阳升起来,把每一寸天穹都染上了金灿灿的色彩。刘春春亲手煮了丰盛的早餐,又十分小心地观察了一下白曦的神情,确定似乎一切良好之后,才稍微放了心。梁佚打来电话,询问他们几点能到。“早上十点,不会耽误的。”韩卓看了眼时间,“我们得先去接师老师。”科学狂人最近一直住在知识书屋,拒绝再回星海公寓,也不知道究竟是感受到了王先生和刘春春之间的初恋气场,还是真的沉浸在科研的海洋里无法自拔。梁佚“嗯”了一句,另一只手不自觉扯了扯领带,觉得有些紧张。而比他更紧张的则是师向广,他原本是不愿意再和政府、尤其是和梁佚扯上关系的,但是又想亲眼看着地下仓库被摧毁,而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理由,他有些担心琳达,那个暴力而又任性的小金属人,一旦在行动时受了伤,只有自己才知道应该怎么治疗。在见面之前,两人先通了一个电话。听着另一头长久的沉默,梁佚端起茶杯又放下,放下又端起来,直到重复了三四次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才试探着叫了一句“师兄”。师向广还是没有说话,内心却因为这两个字而掀起滔天巨浪,年轻时的种种场景争先恐后翻涌挤入脑海,那些他原以为已经忘了的画面,依旧是鲜活而又灵动的。两个人的手都在颤抖,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师向广才说了一句:“都过去了。”“是,都过去了。”梁佚深深呼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那张生出皱纹的脸,故作轻松地笑道,“等会见。”“等会见。”师向广挂断电话,抬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泪。“老师——”周勇推门进来,却微微惊了一下,“您没事吧?”“没事。”梁佚平复了一下情绪,“想起了之前一些事情,有些感慨。”“我们可以出发了。”周勇说。梁佚点点头,起身出了门。白曦并没有回别墅,在和韩卓以及父母商议后,他被允许待在梁佚身边,也就是和军队一起行动。刘春春犹豫着问:“我能一起去吗?”王远辰一愣:“你?”“我怕白哥晕了,乱糟糟的没人照顾他。”刘春春解释。“只想照顾他吗?”王先生酸溜溜地问。“……”刘春春说,“你也小心。”有些敷衍的答案,不过考虑到自己目前还没有把人追到手,所以王远辰也并没有提出更多意见。另一边,韩卓观察了一下白曦脖颈处的针孔,然后问:“真的没关系?”“暂时没有。”白曦帮他系好领带,“就算有关系,大不了睡三天,你就不用管了。”韩卓心虚地问:“那还生气吗?”白曦双手挤住他的脸颊:“你安全回来,我就考虑一下不生气。”韩卓点头,在他额头用力亲了一口。九点之后,几辆小车各自出发,驶向了同一个地点。琳达坐在副驾驶上,正在叼着吸管喝豆浆,那是她从网上查来的丰胸秘方,据说可以在一个月内让罩杯疯狂up。“其实现在这样也不错。”黛西一边开车一边安慰她,“很像超模,超模都没有胸。”“但超模都有大长腿。”琳达仰起头,把最后一点豆浆倒进嘴里,“而我只有一米六。”黛西:“……”也对。琳达趴在车窗上,忧伤地吹着风。没有胸,没有腿,没有aspis。这真是残酷的现实,伤感的三连击。突发状况1vs1000途中黛西绕道去知识书屋,把师向广也接上了车。琳达转身趴在椅背上问:“我还能再长高一点吗?”“长高?”师向广想了想,“有些麻烦,那需要先把你的腿骨截断,然后再植入新的金属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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