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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顾露出无奈,道:“你要不要听我解释?”周放道:“不听!”关顾说:“我手机里是有不想让你看见的东西。”周放竖眉毛:“什么东西?”关顾挑眉道:“你不是不听?”周放怒道:“不听!你别说!”关顾一点不受影响,回归正题:“我和姚贝贝最近联系有点多,我怕你看见会多想。”周放:“……”关顾认真道:“不是藕断丝连,就是普通朋友,她在写毕业论文,找我讨论些专业问题。”前女友在国内读的本硕,和他学的是相近专业,这个周放知道。关顾接着道:“那天你翻脸太快,我也有点急了,其实就这么点小事儿,不信你看我手机。”他利落的把手机递过来。周放没接。关顾维持着递手机的姿势,说:“我没骗你。”周放忍不住抬眼看他。他目光灼灼,似怨似喜,万般情意,轻声道:“周放,我不会骗你。”周放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覆在心头的那片阴郁褪了下去,露出了鲜活生动的心脏,咚咚咚的剧烈跳动,每跳一下,都在用全副力气叫嚣着关顾的名字。关顾这个小妖精。周放一边骂着婊气冲天,一边被迷得丧失理智。他觉得关顾可能真的喜欢他,虽然这个判断并没有实质性根据。但这已经让他十分欢喜。他说:“过来。”关顾:“???”周放道:“叫你过来!”关顾依言走近了些,周放抓住他的衣领凶狠的扯他过去,急不可耐的亲吻他。他的舌吻启蒙老师是关顾,老师是好老师,学生却很潦草,很快便被关老师反制。亲吻中,他肆无忌惮的从关顾的耳朵摸到脸,先前他虽然始终居于下位,但他几乎把关顾摸遍了,关顾的皮肤极好,光滑紧致,不只脸,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是如此。他今天不想再那样肤浅,他想摸得深一点,特别深。他被自己的幻想弄得激动起来,这热情却很快又熄灭了下去。他摸到了关顾的下巴。那里有三道凸起来的细细血痂。关顾察觉到了他骤然间的变化,贴着他的唇道:“怎么了?”两人的距离这样近,周放发现关顾的左眉里有一颗小小的痣,颜色很浅,关顾的眉毛又浓密,并不太明显,要离得像现在这样近才能看得到,以前他就没看到过。他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样了解关顾。他盯着那颗痣,问道:“你喜欢猫来吗?”关顾的语气莫名其妙:“当然喜欢,怎么突然问这个?”周放退了退,看他不似作伪,又诘问道:“那你为什么把它关在阳台上?”他感觉到关顾的呼吸有刹那间的停顿。很快,关顾说:“它不听话,我管教它。”周放不信:“胡说八道,它那么乖!除了爱上床睡,它哪儿不听话!”关顾说:“跑进衣柜里抓坏了我两条真丝领带,我养的多肉它全刨了,总要喝马桶里的水,湿着爪子就上床,还屡教不改。”末了,他又补一句:“全都是你惯的。”周放:“……”他的羊毛围巾也被猫来挠成了抹布。他不养花,可他妈养,以前她不喜欢猫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它总去折腾她的花。它时常蹲在马桶边上玩水,玩完还舔爪子,舔完还要和他亲亲,也就是它周放爸爸不嫌弃它。至于床,那是猫来大方,才允许他上去睡一睡。他转头看沙发,在那里睡着的猫来早就不知去向。关顾慢慢道:“你要是觉得它这样好,以后我也不管了。”周放抬不起头来,家门不幸,养了个不争气的儿子。还不到十点,不早不晚,两人决定上个床。周放说想在上面,关顾不肯,周放怒骂了几句,还是随了关顾的意。冷战了两天,和好了。好了一个多星期,周放的新戏要开拍,他得去横店。猫来和关顾的关系已经恢复如初,周放嘱咐猫来要听关顾的话,关顾也表示“它就是再不听话,也会换个温和的教育方式”。周放走时,关顾抱着猫来送到电梯口,又抓着猫来的爪子朝他挥手道别。他难得从这场恋爱中咂摸出一丝甜蜜来。几个小时后,抵达横店。一下飞机,小安就接到公司的电话,挂了以后一脸惊喜:“哥,天上掉馅饼了!”周放:“???”小安道:“陈行之导演的新戏,邀你去试镜男二!”这位导演去年的作品入围了国际电影节,虽然最终未能获奖,但也作为国内导演的领军人物也当之无愧。小安兴奋道:“公司说陈导这次还请了李铮做编剧,强强联手,口碑票房都不会差,如果哥能演男二就太好了,我们就能……”周放打断他:“你说李铮是编剧?”小安用力点头,开心的溢于言表。周放的感觉却不太好。他和陈导素昧平生,他在大银幕上也寂寂无闻,并没有什么好成绩足以引起大导演的注意,凭什么得到空降试镜的机会?照骗进组拍了两天半的戏,第三天下午,周放和他的随行团队自驾前往上海,从横店过去只有三百公里。陈导新片的试镜安排在那里,时间是明天上午。初秋的横店蚊子肆虐,周放又是特别招蚊子的体质,这两天没有休息好,路上睡了三小时。晚上,上海的酒店房间里,周放捧着平板复习陈导的旧作,临时抱佛脚。小安缩在旁边沙发里,静悄悄的玩手机。周放一口气看完了三部电影,看到了十一点半。他刚放下平板,小安就立刻抬起头,问道:“看完了?洗澡睡觉?还是吃宵夜?”周放扭了扭脖子,说:“不饿。来给我按按,肩膀不舒服。”小安忙过来帮他按摩,手法熟练,堪比专业技师。“哥,你别太紧张,”小安说,“大导演也不特殊,就是个寻常试镜,咱们身经百战了,还怕这个。”周放道:“嗯。”小安听出他的心不在焉,关切道:“怎么了?心里有事儿?哎哟嘿,是不是想关先生了?”周放呵斥道:“好好按!别废话。”小安嘿嘿笑。周放道:“笑什么笑。”小安道:“我替哥高兴,关先生对哥可真不错。”周放嗤一声:“你才见过他几回?哪儿就不错了?”小安说:“从他给哥打包的行李都能看出来,隐形眼镜的药水,肩上用的膏药和药油,电动牙刷的充电器,用的时候全都在手边,我都未必能次次带全,关先生对哥真是又体贴又细心。”周放支棱着耳朵听,有点怀疑,又有点欢喜。小安笑着说:“以前我还以为他是高冷精英人设呢,没想到是个贤惠人妻,我要有这么个老婆,我也得跟哥似的,日想夜想天天想。”“老婆”俩字戳着周放的脊梁骨,他顿时索然无味,道:“出息!谁想他了?我想明天的试镜。”小安乐观的说道:“他们主动邀请咱们来试镜,这事儿起码都已经成了一半了。”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周放便把简宁川上次想引荐他给李铮的事说了,烦躁道:“好好的天上会掉馅饼?做梦呢!明天甭管成不成,我都得欠这个人情,这怎么还?麻烦。”小安还没往歪处想,道:“等将来有机会,咱们再投桃报李不就行了?都在这圈子里混,早晚有能还上的时候。”周放说不出“他可能打我主意”这种话,气闷道:“就没听过人情还有强买强卖的。”小安琢磨过来怎么回事:“哥,简宁川他是不是喜欢你?”周放没有回答。小安觉得应该是了,分析道:“就算是这么回事,也没什么,总不至于要挟你跟他好,我看他也不是那种人,就跟整天在微信勾搭你那小庄差不多,一脸的傻白甜。”周放都快忘了小庄长啥样了,道:“他俩长得像吗?”小安道:“像啊,我头一回看见微信里那些照片就觉得像,俩人都是大眼睛小脸蛋,都特别白,笑起来都有俩酒窝,乍一看跟兄弟俩似的。”周放回忆了回忆,好像还真是。小安八卦的问:“那小庄最近还给你发照片吗?有没艳照什么的?”周放道:“没发过。”小安问:“难道想通了?不骚扰你了?”周放道:“不是,一天好几遍,就是没再发过照片。”小安随口道:“可能是没有好看照片了吧。”周放若有所思,说:“停停停,不用按了,比刚才好多了。”小安便停了手。十二点了,他也没再多留,回了他的房间睡觉。周放睡前看了看微信,小庄在十一点的时候例行向他道了晚安。他向上翻了翻聊天记录,果然最近没有再发过照片,一张都没有,和最初狂轰滥炸发照片的风格比起来,现在可真是惜照如金。什么能让一个自封“全天下最好看的0”的自恋狂突然不发照片?是没有好看照片了?还是,没有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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