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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孟吟岔开的双腿还被迫一左一右架在沙发扶手,自腿根到脚踝尚且抖着,牵动了湿靡翕动的蚌口。
一鼓一吸,存不住的残存汁水沄沄淌落,濡湿了脚踝上的鸽子血和珊瑚珠子,红得浓郁刺眼。
黑色蕾丝精雕玉琢下的胴体,嫩如绸,白似乳,更显诱人。
沉谕之慵懒地撑着托着腮,透过宽大的落地镜,欣赏着唯他独享的视觉盛宴。
他的阿吟是比妖精还魅惑的宝贝,神秘带刺,还能演会装,虽然她暂时还不肯完全释放自己。
那就只好由他来重启她的记忆。
曲起的指骨似羽毛般轻抚摩挲,自脚踝徐徐而上,掀起寸寸颤栗,直至捏到那颗刚要软下去的乳粒,一下子唤醒了沉寂的乳波,风吹麦浪般轻轻起伏摇曳,埋在乌发下的鼻息霎那间浑浊起来。
沉孟吟被迫咬住下唇,吼间溢出的几声反抗,也不过是近乎小奶猫撒娇似的嘤咛,毫无杀伤力。
纵着怀里的人持续装死,不是沉谕之的风格。
他一手拽下领带,丢到一边,有条不紊地挽起衣袖,再顺势解开几颗碍事的衬衫纽扣,拉下裤子拉链,熟练地撕开手边的包装,将套一撸到底。
精壮的胸膛和蛰伏已久的滚烫肉茎堪堪只是靠近,灼热的肌底碰触已然先一步炙烤了沉孟吟的后脊和屁瓣,不自觉想夹拢双腿。
沉谕之不允许,又将她的腿分开。
她只能双手乱撑,试图找到起身的支点。
“想逃?”沉谕之早有预料,褪下手腕的红色皮筋,转了两圈扎捆住她的双手。
沉孟吟紧盯勒着手腕上的皮筋,觉着眼熟,诧异到合不拢嘴。
这么多年了,他居然还留着......
“还记得它么?”沉谕之湿漉漉的吻在她的颈肉上流连,嗓音哑着,“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亲手从你头发上摘下来的....”
“我...不太...记得了...”沉孟吟倔强地别过脸,不忍回忆。
不记得?!她怎么敢的......
沉谕之闻言,眼底乌云蔽日,扳正过她的下巴,暴怒的吻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滚烫的舌尖泄洪般拼命侵占着她的口腔,攻城略地宣誓着主权。
这股狠厉的劲似要往喉咙口深入,更要直直钻到她心里,脑子里,强迫她直面那段年少的记忆。
暴戾的吻幕天席地而来,她只觉天旋地转,惊慌无措,偏偏四肢都受他挟制,无力抵抗,所有的抗议都被他以吻封唇,咽回肚里。
“阿吟,撒谎是会有惩罚的,”沉谕之暂时离开她的唇,喘息声野肆压抑,“要我帮你一起回忆一遍么?”
眉眼本还夹藏着湿滑悱恻的欲,却稍纵即逝,陡然化作伤痕累累的独狼才有的狠厉,一口咬住她的耳垂,“那个晚上是你衣冠不整敲开我的房门?也是你,主动投怀送抱说喜欢我很久了........”
“还是你主动亲了我,然后......”
他恰到好处停在这里,没往下说,毕竟用行动唤醒一个装睡的人更为有效。
缠着纱布的手拖着她的臀,微微抬起,右手扶着粗硕的茎身,从背后一点点蹭开湿滑的嫩穴。
对准了,两手一松。
沉孟吟失重下坠,来不及反应,粗硬的阴茎直接迎头挺进。
虽然高潮过的穴壁已够润滑黏腻,可紧窄的甬道依旧承不住整根的破入。
“不要,痛......”她蠕动着细腰挣扎,却被沉谕之健壮有力的手臂把持着,掐着她的腰直往下按,蛮狠又暴力的一举挺进,直挺挺破开穴壁的嫩肉,连着带出她的颤抖和呻吟,“呜......太深了,不要了......”
紧张的壁肉死死绞咬着他,沉谕之浑身肌肉也跟着发紧,“那晚,也是你自己坐上来的,想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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