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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节（第1页）

&esp;&esp;大爷看到那张一寸照片，瞳孔骤缩，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看起来有点激动。

&esp;&esp;“她叫陈小花？”

&esp;&esp;老头抿紧嘴唇，颔首。

&esp;&esp;“真的认识！太好了，”齐肩发高兴得直翘嘴角：“这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需要什么就遇到什么啊！”

&esp;&esp;对于他们而言，一个诚实的失语者，比一群说谎话的人有用多了。

&esp;&esp;接下来的询问有点久，云叙白请老头坐下，弯腰看他：“陈枫你一定也认识吧，他和女孩是情侣吗？”

&esp;&esp;老头皱眉，不确定也不否认。

&esp;&esp;“不确定？”

&esp;&esp;老头这回点头了。

&esp;&esp;云叙白想了想，问道：“陈小花还活着吗？”

&esp;&esp;老头锤了下大腿，摇头，不停摇头。他紧闭着眼睛，松弛的眼皮耷拉着，像个懊悔的符号。

&esp;&esp;“陈小花死了？”蓝咖啡来回踱步：“也就是说，陈小花死了，所以没和陈枫一起上火车。”

&esp;&esp;家浩漫按了按云叙白的肩膀，轻声问：“你早猜到了是吗？”

&esp;&esp;云叙白轻点头，松开老头紧攥的拳头：“她怎么死的？”

&esp;&esp;老头睁开眼，用手指沾了点香灰，在桌面上画出一把抽象的扫帚。

&esp;&esp;“扫晴娘杀的？”齐肩发追问：“为什么要杀她？”

&esp;&esp;这件事解释起来很复杂，老头有很多话想说，但是他说不了话，打手势他们也看不懂，着急得直呜咽。

&esp;&esp;“大爷，你别着急。”云叙白拍他的手背，安抚他：“慢慢来，我们有耐心，会懂你想说的话。”

&esp;&esp;老头慢慢平复下来，其他玩家也不急着追问。

&esp;&esp;外面的阳光灿烂了些，洒进庙中，与云叙白被油灯照出的影子融合。他扶着老头的手臂，猜测道：“陈小花的死和扫晴娘有关，是冲撞、献祭还是被误杀？”

&esp;&esp;老头没想到他能猜到这个份上，抖着手比出两根手指。

&esp;&esp;双面扫晴娘（7）

&esp;&esp;云叙白想起招待所供奉的扫晴娘前的茶杯没换，想抓紧时间去看个究竟。

&esp;&esp;“你说的茶杯和血杯，这也太细节了，我们都没有留意到，”家浩漫疑惑地皱皱眉头：“这么小的事会影响大局吗？天黑了，扫晴娘随时会出没，你跑到神像前面去是自投罗网，危险。”

&esp;&esp;“一看便知。”云叙白没时间多作解释，独自前往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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