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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第2页）

&esp;&esp;“经常。”

&esp;&esp;“那怎么休息？”

&esp;&esp;“换班。”

&esp;&esp;“你们这个……给工资吗？我是说国家给吗？”

&esp;&esp;“是。”

&esp;&esp;“对了，都这么久了，那个黑帮决出新老大了吗？”

&esp;&esp;“没有。”

&esp;&esp;“那你们还要干这个……监视我的工作多久？”

&esp;&esp;“是保护，不是监视。”

&esp;&esp;“有过危险状况吗？”

&esp;&esp;“偶尔。”

&esp;&esp;“你好喜欢两个字回复啊，能多说点话吗？”

&esp;&esp;“可以。”

&esp;&esp;“上班聊天算摸鱼吗？”

&esp;&esp;“算工作。”

&esp;&esp;“我是不是，如果外出的话，会加大你们的工作难度？”

&esp;&esp;“你想去哪里？”

&esp;&esp;“今晚江边有烟火，其实挺想去的……”

&esp;&esp;“地点给我，可以安排。”

&esp;&esp;“没关系，我也就是说说，今天去不了，我工作还没做完，ddl快到了，根本没有时间去看烟火的……而且我出门，你们也挺麻烦的，我就不添乱了。”

&esp;&esp;“注意休息。”

&esp;&esp;天台上，辛涟歪头问肩膀上的黄腹鸟：“今晚哪里放烟火？”

&esp;&esp;鸟是这么回答的——天气好的话，江边每周末八点都有。

&esp;&esp;“知道了。”

&esp;&esp;辛涟轻轻打了声呼哨，飞来几只长尾巴鸟，他摘下微型摄像仪，几只鸟争抢角逐，都想立功。

&esp;&esp;“晚八点，江边。”

&esp;&esp;鸟们叼着摄像头飞走。

&esp;&esp;唐惟妙摊在椅子上转圈，她不想画稿了，满脑子翅膀划水的画面。

&esp;&esp;“天鹅吗？”

&esp;&esp;她胡乱猜测。

&esp;&esp;甲方询问她的画稿进度。

&esp;&esp;唐惟妙叹了口气，发夹把刘海儿别到脑后，眯着眼睛蹲在椅子上画稿。

&esp;&esp;交了稿才发现已经下午一点半，早过了午饭时间，她抓起手机翻点外卖，看到了“乘风”的头像框上有一个红色的未读消息提示。

&esp;&esp;“你今天没点外卖也没做饭，我们的工作餐给你送了一份，放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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