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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族人擅纺织,但并不是每一个鲛族人都能织出巧夺天工的鲛绡品,也有不擅长纺织的人家,他们会在鲛市上做一些其他生意,比如当铺生意。
此刻,池渊站在当铺柜台前,靛蓝色的包袱敞开,绿色的婴孩闭着眼,宛如睡着般躺在柜台上。
“宛童!”老板惊呼。
鲛市里的当铺一年开张一次,典进或者赎出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玩意,池渊并不惊讶老板一眼就认出眼前的东西。
“老板好眼力,”池渊欣然,胳膊肘撑着柜台,手托侧脸,正要半个身子瘫柜台上,忽然意识自己此时是个姑娘,于是又不动声色地直起腰,柔声细语道,“那就劳烦您给估个价吧。”
“……”
“老板?”
老板没有说话,诧异地盯着桌上的典当物,直到池渊叫他,才如梦方醒,一脸惊惧道:“姑娘,这个你从哪里得来的?”
池渊注意到老板的表情,只胡扯道,捡来的,问收不收。
老板当然不信,离开了一会儿,带了个人回来。
这人乍见宛童,亦是错愕,拉着老板耳语了一阵,老板便堆着笑,开出了一个比池渊预想中高出三倍的价格。
池渊同白蹊交换个眼神,知其中必有古怪,但送上手的钱哪有不收的道理,便喜笑颜开,先收为敬。
卖掉宛童得了钱,还掉欠白蹊的债,还有不少结余。恰逢傍晚饭点,池渊带头走进一间食肆,袖子一甩,大方道:“小少爷想吃什么,随便点,这顿我请。”
他没钱的时候是真抠,一文钱的阳春面都要跟老板讲半天价,但一旦有点闲钱,也是真大方,阔绰劲儿一点不亚于白蹊,是以虽整天嘟囔着要存点钱,好给初一和丢丢找户好人家,却从没攒下过一分钱。照初一的话就是,自家师父没有钱人的命,还得了有钱人的病。
“当真?”白蹊挑眉。
“当真。”池渊点头。
师徒三人这些天吃喝住行都倚仗白蹊掏钱,再是厚脸皮的人也不好意思了,眼下有了钱,池渊决定好好回请一顿。
白蹊想了想,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必客气。”
白蹊叫来店小二,熟练地报了一串菜名。初一在旁听着,感觉这些菜听起来都不便宜,加上鲛市的物价本就比外面高出几倍甚至十几倍,不禁为师父的钱袋担忧。果不其然,结账的时候,傻眼了,钱不够!
池渊摆弄着钱袋子,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最后只得又舔着脸朝白蹊求助,让他先把钱垫上,等自己从鲛影那里拿了诊金,马上还给他。
白蹊像早有准备,掏出一把银子,往桌上一拍,不多不少,刚好够付饭钱。
从客栈出来,初一跟在白蹊身后,一脸敌视地盯着他:“师父,我觉着他是故意的。”
池渊茫然:“故意什么?”
初一不知师父是装傻还是脑袋真给驴踢了,无语道:“当然是故意借你钱,好理直气壮地待在你身边,伺机图谋不轨啊。”
池渊被小徒儿一句图谋不轨逗笑了:“是你脑子有病,还是人家小少爷脑子有病?我穷成这样有什么可图谋的?难不成人看上我了,图我这人儿?”
初一简直被师父的没正形气得没脾气了,瞪他一眼:“这我不知,但我知你很可能已经被他迷得神志不清了。”
池渊:“???”
从食肆出来,路过一处射箭小摊。地上拉了一条白线,白线前面摆了一些物品,白线后面正对着物品远远近近立了一排箭靶,离得越远的箭靶对应的物品越值钱。
池渊目光落在一条发带上,发带纯白底面,暗蓝花纹。他拿起来,端详了一会儿。老板看见了,乐呵呵道,一两银子一把,一把十只箭,射中靶心可以拿走相应的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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