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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便愈发不堪了,香兰原本蒙了头藏在被里,听了这话脸红得将要滴出血,又听林锦楼无耻道:“爷觉着你是爽了,最后抓了爷肩上两把,这会子还疼呢。”香兰实在忍不住臊,一把撩开被,坐起来怒道:“下流!”林锦楼摸着下巴道:“这怎么下流了?那下回办事儿你上流一把让爷瞧瞧,比如吟个唐诗宋词什么的,你那会子出的音儿爷爱听。”香兰又羞又气,正此时,雪凝听见动静走进来,一眼瞧见香兰正衣冠不整抱着被坐在床上,林锦楼正坐在一侧,又慌忙退了出去。香兰闭了闭眼,索性不再理他,翻过身躺了下来。林锦楼又凑上前招惹道:“别睡,陪爷说说话儿。”香兰皱着眉拍开林锦楼的手道:“累了,歇会儿罢。”这不耐烦的小模样儿透着十足的慵态妩媚,林锦楼愈发喜爱,也脱了靴,侧躺在香兰身后,手探到她衣内道:“那成,你歇着,爷还不累呢。”香兰一惊,林锦楼已压下来,香兰忙告饶道:“真不成了,喜宴还没散呢,大爷开恩,我真的是乏了……”林锦楼低笑道:“好香兰,你自个儿掰手指头算算,咱几天没亲热过了……”按着香兰又缠绵一回,待事毕,香兰已困倦得睁不开眼。林锦楼穿好衣裳,放下床头幔帐,将雪凝唤进来道:“告诉书染说你们奶奶身上不爽利,让她帮着张罗,回头送客时,让二奶奶去。”雪凝一叠声答应着,刚欲退下,林锦楼又唤住道:“屋里的丫鬟们都跑哪儿去了?都给爷叫回来,回头屋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言罢迈步出去了。香兰一觉睡得极沉,睁眼时只觉眼前黑蒙蒙一片,她一激灵坐起来,撩开幔帐,外面已是掌灯时分,灵清正跟灵素坐在屋角,一面剥干果,一面极小声的说话,见香兰起来,忙过去伺候,一个递茶,一个打水递面巾。香兰急道:“什么时辰了?那宴席可散了?”灵素道:“奶奶放心罢,席面上的事有书染姐操持,没出事。奶奶细心,将各色事都备妥了,书染姐姐照看着就是了,客已散了大半,有二奶奶送呢,就是前头爷们的席还没散,有几个还在耍钱吃酒,小戏子又换了一拨,唱些文戏。”香兰一颗心方才放下来,俄而又羞愧,自己这幅模样,任谁都知道做什么了好事。灵清、灵素知香兰面皮薄,互相对了个眼色,灵清装作没事人似的,笑道:“奶奶饿不饿?可要用点?大爷说今儿个晚了,明天一早三爷便同三奶奶一并回金陵,让奶奶早上一起去送送。”香兰方才忍着羞起来,到屏风后擦洗一番,重新换过衣裳,梳了头发,灵素端来两碟子紫菜素肉的小煎饼子并一碗汤,香兰腹中正饥,竟尽数都用了,漱口净手时,书染进来禀报道:“内宅的席都散了,残席已收拾了,余下餐具器皿并桌围子,椅搭等入库,讨奶奶钥匙和单册比对。”香兰命灵清去取,少不得跟书染一同去查点一番,先将贵重的收拾了,余下的便在房中锁起来,第二日再细算收检。香兰从袖里取出个小金元宝,塞到书染手中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买些吃的好生补补,这些日子人人有功,回头禀了大爷,让他好好赏你们。”书染笑靥如花:“奶奶出手豪气,我们也跟着沾光了,今儿大爷已赏了底下人红包,连扫地的婆子都有一百钱呢。”顿了顿又道:“大姑奶奶和二姑奶奶都家来了,方才还跟我说想来跟奶奶说说话儿,听说奶奶身上不爽利睡了,也没敢打扰,今儿晚上她们在家住一晚,这会子应还没歇呢,奶奶要得闲儿,不如过去看看?”香兰暗道:“书染果然办事妥帖,八面玲珑,事事都帮人想到了,怪道林锦楼器重她。”因笑道,“你说得极是,我这就去。”先回了畅春堂取东西。此时丫鬟们三三两两都回来了,正在屋里嬉闹。画扇坐在暖阁里,把得的赏钱从锦囊里哗啦啦倒出来,一个一个数,小鹃笑话她财迷,一把抢了香兰赏的碧玉扇坠子,画扇急了,上前去夺,两个在炕上滚成一堆。灵素在一旁嗑着瓜子,拍手哈哈直笑。雪凝和灵清坐在炕底下的小杌子上,守着炕桌吃点心喝茶,灵清今儿在外头听了一耳朵八卦,与雪凝说个不住。忽小鹃一脱手,那扇坠子“噗通”掉进雪凝跟前的茶碗里,溅了她一脸茶,雪凝惊一跳,失声道:“我的娘!”众人一怔,愈发嘻嘻哈哈大笑起来,小画扇连忙下炕去捞扇坠儿,小鹃笑得直不起腰,拿帕子给雪凝擦脸。正闹得没开交,书染走了进来,立时沉了脸色道:“不瞧瞧什么时辰了,还一个劲儿的闹腾,来京城是纵着你们了,敢明儿个去信给太太,让她遣两个老妈妈过来,管管你们这群不像样的!”丫鬟们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了。见香兰走进来,静悄悄的上前服侍。香兰暗自好笑,佯装不知情,命小鹃打开柜子,将早就备好的表礼取出来,由书染和小鹃陪着,点了个打灯笼的婆子,往两个姑奶奶住的院子来。因在娘家,故而夫妻并不同房,两位姑爷被林锦楼安置在前院,林东纨、林东绮则住在后头同一个院内。香兰走到门口,有个穿红戴绿的丫鬟正端了银盆出来,一见人,忙打起帘子道:“姨奶奶到了!”香兰进屋一瞧,只见林东绮头上松松绾了髻,已换了家常衣裳,显是已卸了妆,梳洗过了,正要从床上下来,香兰连忙上前拦道:“快别动,是我唐突,不知道你已歇了,早知道就明儿再来了。”林东绮笑道:“是我歇得早,她们都还在那头吃喝说笑呢。”拉着香兰在床边坐下来,命丫鬟献茶。香兰仔细看了看林东绮,却见她脸上消瘦了些,卸去脂粉,脸色也微微发黄,不由问道:“二姑奶奶是不是身上不舒坦,脸色怎就这样了,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林东绮含笑摇头,在香兰耳边低声道:“我是有喜了,这是第三个月,这两天孕吐厉害才至此的。刚才吐一回,身上懒才回来歇着。”香兰喜道:“恭喜!太太要知道还指不定怎么高兴。”林东绮笑道:“已经去了信了。”又去握香兰的手道,“你也快着点儿,早日生个孩子,哪怕是个女娃,也长长久久的太平了。”香兰嘴角还挂着笑,却微微的垂了头。此时丫鬟进来献茶,香兰见她生得眉眼乖顺,是先前林东绮从林家带过去的丫鬟,应是叫香韵,因问林东绮道:“怎么带了她来,踏莎呢?你这个身子,她该跟在身边伺候的。”林东绮脸上不自在起来,香兰是聪明人,立时想到当中关节,顿悔自己问了这话,正想着说个旁的话把这事岔开,却听林东绮道:“我有了孕,总有伺候不周的地方,抬举踏莎当了通房。”言罢见香兰抿着嘴,那神情比她还不自在,不由“扑哧”笑了起来,拍了拍香兰的手,叹道:“你真是个难得的实心厚道人……这事没甚大不了的,婆婆暗示我一遭,说我渐渐身子沉了,夫妻总好分房去睡,原先夫君屋里头有两三个妖妖娇娇的,自我嫁过去,是婆婆做主,或拉出去配了,或请出了府,只留了一个通房丫鬟,叫冬雪,生得整齐,性子和顺,原是伺候婆婆的丫鬟。婆婆既为我做到这个份上,我便不好再过,如今婆婆的意思是要冬雪去伺候,可那冬雪时不时往婆婆那儿,将我们夫妻院里的事报与婆婆知道,我心里就不爽快。娘给我来了一信,说若横竖要抬举一个,不如抬举自己人,让我抬举踏莎,不准冬雪靠前儿,又嘱咐我万万要厚待冬雪,日后生了男孩儿再来收拾她,我便依言照办了。今儿原本踏莎要跟着来,可房里总要留个主事的人,我便将她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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