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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在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有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觉得自己头重脚轻——昨夜梦里,她花了半个晚上的时间和帝皇吵架。
这种清醒梦的记忆倒不至于在醒来之后迅速消失,各式各样关于这场战争的情报正在她脑子里乱转。亚空间虚无缥缈的预兆和物质宇宙中部队实际的调动衍生出千万种未来可能发生的局势,藤丸立香毫不在意地将之全部打包丢到脑后,爬起来准备洗漱。
在以简陋的条件简陋地处理过个人卫生问题之后,帝皇亲选的王座特使重新开始一天的活动:首先,她立刻发现兰马洛克自己已经回到了战斗修女会的驻地,还不知从哪带回来了一套适合“那个女孩”尺码的衣物,包括鞋袜。
“……我本来打算今天问问艾奥兰斯修女能不能给她找一套衣服的。”藤丸立香震惊地看着这位在以往总是和他的任何一位军团兄弟一样,显得非常不近人情的火翼大导师,“兰马洛克,我不知道你竟然这么贴心。”
兰马洛克反倒显得老大不情愿,就好像“贴心”这个评价是在骂他一样:“我可没有。我只是不希望因为她过于简陋的防护而被迫增加工作量而已。”
“好吧。”假装事实确实是这样的藤丸立香拿走了他身边堆着的、连包装都没拆的成衣,尽可能控制自己不去思考,他到底是怎么在因战火而被废弃的服装店仓库里翻出这些东西的,“轨道上有什么消息吗?”
“狮鬃号在一小时五十四分前传讯,已经成功和帝国摄政接洽完毕。极限战士原体希望在当前阶段、帕梅尼奥地表上同时推进的几个重要战场取得胜利、彻底夺回凯拉顿大陆后,空出时间来与您长谈。”
“也不知道他是想和我长谈,还是和康拉德长谈。”藤丸立香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不过反正,他到头来都得跟我谈很久,不管是有关这场战争的事,还是和帝国相关的别的什么东西。”
“您对他似乎有意见。”
“其实没有,但他是老实人。”少女漫不经心地说着一些最好不要让其他人搞清楚,句子中的“他”到底指代谁的话,“欺负老实人最好玩了,但总归不能欺负得太狠,不然良心会痛。”
兰马洛克本想说点什么,但他及时地回想起在不到一周前流行在狮鬃号上的某段长度约十五分钟的视频文件,并及时地闭好了嘴,目送对方带着所有替换的衣服钻回到临时医务所的重重帘子后面。
——
藤丸立香到的时候,女孩已经醒了,正在床上抱着膝盖坐着,被子只盖着她的脚。她听见脚步声后,就转过头来怯生生地看着大包小裹地钻进帘子的藤丸立香,后者毫无阴霾地对她笑了笑:“早上好。”
“……早。”她有点呆愣愣地看着花花绿绿的成衣包装,说。
“省略掉所有不重要的前情,你现在得换衣服。”藤丸立香指着她身上那件单薄且沾了血的白裙子,上面的痕迹已经在干透之后变成了红褐色,“或许之前可以,但现在,你不能就穿这个四处乱跑。伱甚至没穿鞋子。”
说着,藤丸立香就拖过一边的椅子,坐在上面开始拆各种各样的成衣包装。那女孩陡然一下恍然大悟,仿佛到现在才终于反应过来这件事一样,困惑地说:“……但之前从来没人想到这个。”
“朴素的衣着和赤足象征宗教上的苦行。一位圣人是这个形象是很恰当的。”藤丸立香一边拆一边说,“但我才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只知道在帝皇不分给你灵能的情况下,你只穿一条裙子可能会着凉,没有鞋子就连路都很难走。”
“……我不确定。”女孩犹豫地说,“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了。‘他’离开了吗?”
“没有,‘他’一直在,只是我们想办法暂时切断了你和‘他’之间的联系。”藤丸立香回答,“与‘他’的联系紧密是好事,但你还没有学会该如何驾驭从联系中自然流淌过来的力量,如果不把你们隔开,或许一个星期之后你就会因此受到不可逆的伤害。不过这个是暂时的,等你学会该怎样调控之后,我们就会把限制解开——我真不该盲信星际战士的眼光,兰马洛克到底挑了些什么东西在这里!”
她拆了半天,得到的结果……怎么说呢,是衣服,尺码也对,但材质几乎都是些粗糙厚实的布料,款式上也只考虑了耐磨防风之类的实用性,因此难看得惊天地泣鬼神。另外,很理所当然但又很造成困扰的一点是,单从材质上来讲,这堆东西里唯一能贴身穿的,有且仅有袜子。
……谢谢他还记得,凡人穿内衬粗糙的靴子之前是要穿袜子的。
藤丸立香恶狠狠地盯着在病床上铺开的一件外套、两件不同款式的内搭和一条裤子,就好像她被这些死物强烈地冒犯到了一样。这个景象让病床上坐着的女孩忍俊不禁。
“没关系的,我可以忍耐。”她说,“我知道现在资源紧张,这些东西已经很足够了。”
女孩从床上跪坐起来,穿了袜子,然后捏了捏裤子的内衬,遗憾地将它放弃。她根本没碰那两件一看就知道又硬又扎的内搭,把自己的双腿顺下床来穿了靴子,没换掉沾血的白裙,就将它当做内搭,裹上了难看的厚外套。
“我这样就行了。”她如此宣布,而藤丸立香以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她的全身上下。
“主要是鞋子,如果不合脚的话一定要说。”后者如此强调,“今天先走走看,觉得不舒服的话不要忍着,我会想办法弄更合适的来。将来我们可能会经常接近战场,到那时鞋子不合适的话就会很致命。”
女孩懵懂地点了点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以后……会去哪?”
“你跟着我。”藤丸立香回答,“名义上我是审判官,你是审判官侍僧,实际上这些阶级权限之类的东西都随便,我无所谓。我会尽可能教给你作为‘帝皇亲选’应该有的工作方式和技能,等你学成之后的将来某一天,或许你会成为我的继任者吧。”
女孩看起来非常困惑:“但‘他’说过我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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