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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就是想听你的声音。”时陌车头一扭,差点撞上前面刚拐进辅道的奔驰车。结果谢锦程只是想要时陌买一包纸巾而已。时陌黑着脸停好自行车,拎着那包纸巾快步走进酒楼,只见谢锦程慵懒地斜靠在大堂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支着二郎腿,手指优雅地抵在额边,半睡不醒地微眯着眼,恣意悠然。听到时陌的声音,他悠悠然睁开眼,眼眸里带着迷离的氤氲,水波轻轻流转,半晌才凝聚在时陌身上。“你来了。”口齿间溢出醇香的酒气,衣上还留着淡淡的烟草香,显然他刚才享受了一场热闹的高档酒宴。他向时陌伸出手,摇摇晃晃的手显示他已经醉得不轻。“我的妈哦,你喝了多少酒啊,酒味那么重。”时陌把纸巾放进裤袋,架起他的胳膊搭在肩上,“我带你去洗手间,吐出来就舒服了。”谢锦程摇头,在大庭广众进行如此没形象的动作,不符合他的性情:“带我,回家。”“好吧好吧,车钥匙在哪?”听谢锦程说在裤袋,时陌大大咧咧地伸手去掏,裤袋很深,他的手隔着单薄的裤袋,贴着谢锦程大腿的皮肤走了一遍,才稳稳地抓住车钥匙,“找到了。”他欣喜地亮出胜利品,却没发现谢锦程的呼吸越来越不均匀,倚靠在他身上的重量也越来越重。“时陌……”低沉的嗓音逸出唇边,谢锦程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慢慢地向时陌的脸靠近,突然他的胳膊被时陌豪气地架起,接着就被带到了车旁,那一点暧昧的小心思被打断了。“好了。”时陌非常熟练地按下开锁键,打开车门,把谢锦程塞进副驾位,自己也跟着坐上主驾,“听不听音乐?”见谢锦程点头,他无比熟练地按下音乐播放键,调小音量,然后开导航,启动车子,动作娴熟,一气呵成,好像这是自己的车似的。谢锦程手肘撑在窗上,静静地侧头看时陌,看他开车时的欣喜,看他超车的兴奋……越看越像一幅让人沉醉的画,令人无法自拔。回到谢锦程自己的家,时陌扶他去了洗手间。谢锦程双手撑在洗手池上,醉眼朦胧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指尖摇晃试图开水龙头,却半天没对准方向,只见一只手从旁伸来,帮他打开了水龙头。清水哗然倾泻,湿了谢锦程来不及收回的手,袖子湿透,这在大冬天里可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呃,我没想到水这么大。”时陌尴尬地挠挠脸,“我马上帮你找衣服换。”“拿毛巾,帮我擦脸。”谢锦程指向身后的紫色毛巾,时陌打了个哆嗦,高喊一声“yes,sir”立刻照做。隔着单薄的毛巾,时陌小心翼翼地沿着谢锦程英俊的脸部游走,谢锦程的脸因为饮酒而发热,灼热的温度顺着指尖传导过来,烫得他几乎要松开手。“别动,继续。”他的手腕骤然被谢锦程握住,然后在谢锦程控制下,继续在其脸部游走。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他总感觉谢锦程在占便宜,有时捏他掌心,有时摸他手背,有时干脆顺着他指尖插入,跟他十指相扣,可是看谢锦程一副醉态,又不像故意的样子。他苦恼地挠挠头,却没发现谢锦程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谢锦程酒醒了一点,就去洗澡了,时陌在家里翻箱倒柜,找到一瓶蜂蜜,打杯温水,把蜂蜜倒进去搅拌均匀,正好谢锦程洗完出来,他乐滋滋地把蜂蜜水递过去:“给你,解酒……”戛然而止。沐浴的清香从谢锦程身上散出,此刻谢锦程只穿了一件睡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大片精壮的胸膛呈现出来,水珠顺着湿发滴答滑落,沿着完美的脖线,向着胸口慢慢滚落,最后没入性感的腹部,修长的双腿也暴露在空气中,绷紧的腿部显示出他有力的肌腱。酒香、沐浴露香,就像让人沉醉的迷香,散发出诱人的荷尔蒙,性感得能令女人们尖叫,黄金比例的身材也好得无可挑剔,即便是包裹在衣裳下的身躯,也能让很多同道中人为之着迷,谢锦程以此为傲,却没想到,他的骄傲对时陌来说,就如透明般不值一提——时陌只是愣了一下,吹了个口哨,感叹谢锦程身材不错,就没有任何表示。“你不冷吗?穿得那么单薄,”时陌把他的外套递给他,“快点穿上。”谢锦程不悦地眯起双眼,就着外套一扯,搂住倒过来的时陌,用力捏着他的下巴:“你真是令人火大。”成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时陌抬起头,正撞入一对幽深如墨的双眸,深邃得仿佛具有无穷吸力,让人沉入其中无法自拔。他心神一晃,差点就掉入魔障:“干、干吗?”“你真是迟钝。”“哈?”时陌莫名其妙,“你说什么啊?”谢锦程直接把时陌搂进房间,扔到床上,然后他压上去,紧紧扣住时陌的手腕——时陌的肌肤鲜有的光滑,那因惊讶而微张的唇也红润得极其诱人,好像在邀请他深吻一样。他慢慢地低下头,迫不及待地想吻住那张气人的唇。“喂喂喂,你喝醉了,我不是女人!”一句话打破了旖旎的气息。抵在腿间的硬物,让时陌意识到自己可怕的处境,他拍开了谢锦程的脸,猛力挣扎着下床,却被谢锦程大手一捞,摔回谢锦程怀里。“别动,”谢锦程嗓音沙哑得可怕,他的腿不安地在时陌腿侧滑动,“再动后果自负。”时陌顿时绷紧了身体,同为男人,他太明白情欲暴涨时有多么可怕,他老老实实地僵在谢锦程怀里,任由谢锦程焦躁不安的手在他身上滑动。诡异的是,他竟然一点也不反感这种同性之间逾越的触摸,心甚至为这种暧昧而砰砰乱跳。谢锦程的鼻息喷洒在脖间,时陌觉得痒痒的,竟然没心没肺地笑了:“哈哈哈,好痒好痒,你别靠那么近,我怕痒啊。”谢锦程用力一掐他的腰,把他搂得更紧,肌肤贴得严丝合缝,紧密不分,甚至得寸进尺地将头埋在他的脖颈,近得一侧头就能吻上他的耳朵。“痒痒,哈哈哈,不要凑过来。”时陌拍开脖间的大脑袋,别扭地动了动,“你喝醉了快点睡觉,你不睡我就睡了。”他刚才已经跟父亲说今晚不回去了,反正谢锦程家的床大,不蹭白不蹭。两个大男人,又不能发生什么,他不是女人,没胸可摸,没洞可入。“你睡得着?”谢锦程危险地眯起眼,该说他魅力太差,还是说时陌神经太粗。“累了当然睡得着啊。”时陌打个呵欠,“今天跑了一天,困啊。”后背的身躯就是个热量发射器,暖哄哄的,可舒服了,他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快点睡,睡醒酒就散了。”谢锦程怎么可能睡得着,今晚的酒宴是父亲安排的,带他认识了好多人,表面看似和平,实际上却是一场逼他退出时陌与李家纠纷的鸿门宴,他应付得身心疲惫,却始终咬紧牙关不松口,甚至私下与父亲闹了矛盾。对着父亲的冷脸,他选择了提前离开,仿佛被嘲讽他的孤军奋战,在他离去后,酒宴的欢声喧嚣更加热闹,明明不夺目的灯光变得非常刺眼,将他孤寂的影子拉得很长。然后,他拨打了时陌的电话,因为他很想说,他很想他。从回忆走回现实,他注意到时陌眼底印满疲惫,甚至已经打了好几个呵欠。他不好再纠缠,装模作样地闭眼,等过了半小时,听到时陌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他才慢慢地睁开。心上人就在怀里,酒意带起的欲望不可控制地喷薄而出,他的手掌移向时陌胸口,隔着衣衫温柔摩挲,听到时陌舒服得低声闷吟,酒意更是上了头,一股脑地冲击仅剩的理智。他开始得寸进尺,解开时陌上衣的纽扣,然后一路向下抚摸,直至全身摸遍,直至时陌衣衫尽褪,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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