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esp;&esp;高老板其实也不是个坏人,用扁担打了这个新来的伙计之后,听说对方隔天生了病,想他年纪轻轻来槟榔屿讨生活,也没半个亲人可以投靠,不禁动了隐恻之心。今天看见甘小栗来上工,从柜台底下端出一个碟子装着一块酥饼,高老板努着嘴说:“小栗,糕饼店送了盒酥饼,给你留了一块。”
&esp;&esp;甘小栗早忘了挨扁担的事,高高兴兴拿起酥饼就吃了。
&esp;&esp;这一上午活不多,只有几条新到的“老刀牌”卷烟入库。老账房在铺子门店点好数量,扭头喊:“甘小栗,拿去上货!”
&esp;&esp;甘小栗放下手里的活计,在油盐酱醋和南北百货中找空当想办法钻出来,高老板新近还在店门口附近堆了一批粗制的陶器,显得店铺更加的局促。
&esp;&esp;“这些陶器是怎么回事?”他问账房。
&esp;&esp;“陶器比白铁便宜,老板进一点卖着试试看呗。”
&esp;&esp;因为隔壁来了个晋江人开了家白铁店,也搭着买些小百货,店主每天就睡在店里,脚上绑根绳子一直拖到店外,晚上睡觉之后如果有人来买东西,只需要拉一下绳子,店主亲自起来开门。为此高元保不得不想了点对策。
&esp;&esp;甘小栗被账房一提醒,眼睛只顾着看隔壁的白铁店,心里暗暗将这两家店比较了一下,觉得隔壁固然小巧周到,但是到底高记这么多年在街坊当中深耕细作,占了“天时地利人和”当中最关键的“人和”。
&esp;&esp;正盘算着,账房把点好数目的卷烟盒隔空丢了过来,他一个不留神,失手接个了空,一大盒卷烟不偏不倚掉进脚下一个水坑。
&esp;&esp;“哎呀呀呀——”甘小栗手忙脚乱将卷烟抢救出来,奈何烟盒一角已经浸湿了。
&esp;&esp;账房瞅了一眼:“好啰,这可不好卖啰。”
&esp;&esp;甘小栗蹲在地上,望着浸湿的烟盒发愁,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背上有些发凉,一个激灵,回头望去,杂货铺门口的街道还是老样子,熙熙攘攘的行人,时不时有人力车的车夫满头大汗的跑过去。那股令他脊背发凉的感觉又凭空消失了。
&esp;&esp;刚刚……是什么?他问自己。
&esp;&esp;先将疑惑丢到一边,打湿卷烟盒的过错得甘小栗承担。这盒卷烟受了潮,烟盒上又留下了污渍,正如会计所说的,怕是不好再卖,他把烟从盒子里一根一根拆出来,底下垫了张宣纸摊在太阳下面晒。
&esp;&esp;老账房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怕有事牵连自己,于是转进铺子一挑门帘,站在天井里喊来了高老板。
&esp;&esp;“甘小栗啊甘小栗!”高元保听说了事情经过,气得大踏步走过来,再次发挥揪耳朵的特长,一把将甘小栗提起来:“刚给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你倒是说说,这盒烟还t怎么卖?本来已经打湿了,你还给我全部拆出来,你存心让它卖不出去不是?”
&esp;&esp;“不是啊啊啊啊啊啊——痛——”甘小栗求饶到,“老板别揪耳朵,手下留情!”
&esp;&esp;“不揪你还想上天!”
&esp;&esp;账房在一旁旁观,他虽然不喜人间烟火,不过在高老板面前他还是有点讨好的意味。
&esp;&esp;“老板,拆开来晒干,晒干了还有的补救!”甘小栗辩解。
&esp;&esp;“补救?怎么补救?”
&esp;&esp;“您先把手松开。”
&esp;&esp;高元保狐疑地松开甘小栗的耳朵,歪着头等着对方往下说。
&esp;&esp;“既然烟盒湿了,整盒卖不了,那自然是拆开一根一根来卖了。”甘小栗搓着耳朵如此说到。
&esp;&esp;阳光下一排卷烟整齐码放在宣纸上,微微散发出烟草的香味,高元保端详着自己从国内进的这盒卷烟,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
&esp;&esp;甘小栗这个主意出得相当的好!
&esp;&esp;但是高元保故意想考验考验这个新来的伙计,看他到底是嘴快碰巧说出来的补救方法,还是他真的看到了这拆开来卖卷烟的商机,“可我们铺子一向都是整盒出售,怎么一根一根卖?”
&esp;&esp;“老板您看,门口这条街上,往来的人里头是买得起整盒卷烟的人多还是买不起的人多?而在这买不起的人里头,又有多少人是抽烟的?这些小贩、挑夫、车夫,辛苦工作一天下来,怎么会不想凑到一起吸口烟放松一下。我看平时他们有的人指望着客人打赏一两根,有的人会在地上捡烟头,有的人是个凑钱来买一盒卷烟分了去抽。我们正好将一盒打湿的拆开晒干,还避免了卷烟受潮。只需每一根只收上一点点钱,这帮人又买得起,又能过烟瘾——哪怕是稍微抬高一点整盒烟的价格,摊到每根烟上的钱还是很少,也不会有多大影响,我们还能多赚一点。您看这样做说不说的通?”甘小栗分析的头头是道,大概说得他自己也十分得意,眼睛忽闪忽闪宛如星星。
&esp;&esp;高元保说:“那你试试看吧,算好定价过来告诉我,三天卖掉算你将功补过。”
&esp;&esp;账房见甘小栗顺利过关,又无所事事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坐在柜台后面等着顾客来收银。而甘小栗则是找个凳子坐在这摊卷烟旁边,守护卷烟的安全,他的心中正细细算着每根烟该卖多少钱。这时候,他又一次察觉到一丝凉意打在自己身上,这次不是脊背,而是直接打在正脸上,于是他赶紧环顾四周,没找到任何异常。
&esp;&esp;是有人在偷偷盯着我吗?甘小栗想。
&esp;&esp;这天傍晚有一批放工的挑夫路过,看到此时铺子门口一个长凳上放了一个纸糊的招牌,挑夫们不识字,又冲出来一个瘦瘦的少年冲他们吆喝着:“卷烟卷烟,一分一根!”挑夫们竖着耳朵听了一阵,不少人向少年投去新奇的目光,过了一会儿,有个别人过来问了价格,看了商品,忍不住摸了一根放在鼻子边嗅了嗅。
淫乱的女王(H) 我不可能爱上一个绿茶 王者崛起 重生暖婚,换夫人宠娇娇霸总! 被失忆霸总娶回家后 反穿之鲜妻来袭 邮寄新娘[七零] 重生之至尊仙帝 月光甜瘾 人间修炼 儿子穿回了我高一时候 病娇春 班妓日記 (NP) 极品道士的七个姐姐 都市全能霸主 怀崽跑路后我成了万人宠(穿越) 黑暗帝王无限宠 萌宝攻略 农女撩夫忙:辣媳,好彪悍 乡村小神医
红月亮出现在天上的那一刻开始,全世界的人都成了疯子。除了我!...
关于抗战之血肉丛林岛寇荼毒,痛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荡十决,甘死如饴,座中有圹,名勒丰碑,檩檩大义,昭示来兹。谨以此文献给曾经为了保卫国家出国在缅甸与倭寇决一死战的远征军将士们!历史不会忘记,中国人不会忘记,虽然你们曾经被记忆尘封,但是时间也绝不会让你们永远蒙尘!...
时锦从小长在白云观,十五岁时跟随萧家家主萧鹤川回京。二十二岁的萧鹤川看着面前娇娇小小的小孩儿你跟着行远叫我爸爸也可以。眼底毫无波澜的时锦你要是觉得你七岁的时候能生下我,我是不介意叫你爹的。萧鹤川二十五岁的萧鹤川面对出落的亭亭玉立的时锦锦锦时锦爹爹萧鹤川卒...
出身番茄孤儿院的角木,被泥头车送到忍界。有一个沉稳可靠,有时喜欢搞些小操作的老爸。有一个温柔体贴有主见,偶尔会小腹黑的老妈。有一个活泼调皮,崇拜哥哥的弟弟。虽然还有房贷要还,但仍是个幸福美满,温暖的家。只是,弟弟的名字叫海野伊鲁卡。自己的名字,是海野角木。从未来的九尾之乱中拯救自己的家人,便是海野角木踏足忍界要...
星际指挥官薛棠一朝穿越,成了即将下堂的嫡妻。丈夫秦眀渊失踪,外,有奸佞小人世家大族对秦家的权势虎视眈眈,内,有三个不学无术的小叔子和一个长歪了的小姑子,薛棠闭了闭眼,和离什么的先放一放,被原主带歪的这些废物必须领回正道,快被原主败光的家业也要抢救回来。众人纷纷诧异。那个刁蛮跋扈贪图享乐的女人,为何一下变得又美又飒?...
看似心狠手辣阴鸷疯批实则心地柔软温润护妻攻×柔弱漂亮纯洁小白花哑巴受小哑巴被逼勾引大佬,盗取商业机密,之后不告而别,再没脸去见他。四年后,大佬回国逮到他。很缺钱?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卖?聂北弦眼神冰冷。小哑巴小脸羞红,用力摇头。抖什么?背叛我的时候,不是挺有勇气吗?小哑巴欲哭无泪,有口难言。放心,我不会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