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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沧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没想到仝晰会问这么一个问题,一时之间颇有几分迟疑。
“你们放心好了,我这个人是冤有头债有主,虽然你们也是宗门之人,但总归不是真正出手之人,我只要报了我的仇,一切就都好商量。”仝晰继续诱导道。
“没有,道友这话实在是让我们有些诧异,实不相瞒,当年之事,我辈先祖也皆有伤在身,后来又随着灵气凋零,这些伤势也是难以挽回,直至五十年前,最后一位先祖也不幸去世。”元虚说起这些话来,脸上还不由得露出几分怅惋之色。
面对这种说辞,管悠悠确实露出了几丝不屑的神色,显然是不相信,但是却没想到仝晰的眼珠子转了转,言语之间颇有些遗憾,“这倒是晚了一步,不过,好歹是故人一场,修真之人虽不讲究什么落叶归根,但总归还是应该有个墓碑的,不如带我们且去看看?”
仝晰的这个提议显然也在那些人的预料范围内,管悠悠本来想着他们会找个什么借口给拒绝掉,却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答应下来,这么一来,倒是让她有些摸不清那些人的想法了,难不成真的如他们所说,那些人都已经死了?
管悠悠这边想不明白,仝晰却已经很利索的走出了管家老宅,竟是直接站到了乾坤山那些人的面前,就连管悠悠心里也不由得一震,觉得仝晰这番举动实在是太缺少考量,怎知这不是那些人的又一个计谋。
不过,对于仝晰,管悠悠还是颇为信任的,他当年被八大宗门的人害得那么惨,要不是误打误撞,他怕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再醒来,只要不是脑子有问题,就不会轻易宽恕这么大的恩怨。
不过,信任归信任,那些人层出不穷的小手段却不能忽视不见,都说正道之人为人坦荡,魔道中人为人狡诈,但实际上却偏偏相反,这些正道之人每天揣摩着怎么样维持住他们虚假的面具,怎样达到他们既定的目标,反倒是没有那些所谓的魔道中人来得心胸坦荡。
“既然是要去看故人,不若你带我的那份一起去看了,问问他们是否还记得我这个故人。”管悠悠虽有心和仝晰一起去,但是却又担心对方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不敢随意离开管家老宅这边,只能隐约提醒仝晰小心一二。
如若当年的仝晰是一心只懂修真的单纯之人,那么经过千年前那一遭背叛,经过这千年的飘零,他也早就摒弃了那一份所谓的天真,他这一趟要去看所谓的故人是假,实则是想探一探那个所谓的乾坤山到底是什么门道。
仝晰走了,陪着仝晰走的有几个道行高的,但是也在管家老宅门外留下了几个人,管悠悠之道,这些人就是等那边的消息,最好的结果无怪乎是一旦仝晰和他们撕破脸了,这边想必会马上动手,更甚者有可能还会偷袭,但管悠悠必须多加小心,毕竟这些人和前面那些人身份等次都明显不一样。
局势就在这种情况不明之下一天天过去,直到一个月后,管悠悠终于成功突破元婴,而且管瑀和新傀儡护法管珏之间的配合也越发默契,仝晰也终于回来了。
管悠悠对仝晰的这次出行也是很感兴趣,在得知人回来之后,第一时间赶去了他的院子里,更是直接伸手推开了房门,倒是没想到正好撞见他换衣服的场景,衣衫半退中隐约可见八块腹肌,让管悠悠这个千年老祖都忍不住有些尴尬,急忙退了出来。
话说她也不是没有见过男人的**,就拿她最后要做实验的时候,那尸体也不知道看过了多少,就连仝晰原本的尸体,也是被她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遍,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从小长大的缘故,连得她的性子都变得如同二十左右的小姑娘了。
管悠悠站在院子里深吸了一口气,从脑子里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然后转过头就看见已经换好衣服,倚靠在门框边,嘴角噙着几丝莫名意味笑容的仝晰。
管悠悠此刻已经能够很坦然的面对仝晰,直接向他询问起他这趟的收获情况。
仝晰倒也没其他心思,直接把这一路的情况都给交代了清楚,要说乾坤山那些人还确实是有些本事的,虽然说是末法时代,外界灵气枯竭,但是乾坤山上的灵气的确是不弱于千年前,只可惜这些修行之人都被俗世的繁华迷住了眼,没能像千年前那些先辈一样一心放在修行上,难眠会有些良莠不齐。
至于管悠悠最关心的千年前的那些宗门先辈,仝晰也都一家一家去瞧过了,的确是都上了牌位,宗祠里供奉的长明灯也都已经熄灭,当然前提是那些宗门的人没有随意糊弄他,不过按理说修真之人其实更重视一些玄乎其玄的东西,没人会愿意用其他人的魂魄来引自己的身份。
管悠悠也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那些人虽然行事手段有些见不得人,但也不至于在自己身上还用那种阴损的手段,只是想到千年前那些个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人,现在都化作了一抔尘土,她心里反倒是有几分说不出来的感觉了。
“我仔细打量过,也在宗门里旁敲侧击过其他人,似乎是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宗门老祖之类的人物,想必也是在末法时代到来的过程中被淘汰了。”仝晰也跟着感叹了一句。
“虽然说罪魁祸首已经不在了,但是这件事我也不愿意就此为止,我虽然不说对管家有多少情感,也不说和玄灵宗又有怎样割舍不开的宗门之情,但就凭着他们当年动手一事,我做不到就此了结。”
仝晰轻啧了一声,附和道:“说句实在话,我也做不到,就算说心善之人,也是有底线的,这千年来的锉磨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既然心有不甘,又何必虚假的原谅,否则与他们又有何不同。”管悠悠反问道。
仝晰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当然是为了打造一个完全属于我的修真界,撕破他们虚假的面孔,难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吗?”
管悠悠看着仝晰略显癫狂的眼神,神色不由得凝重了几分,或许她说看错了仝晰,只是不知道那个东西还会不会有用处,她想要的是一个盟友,最好还是个乖巧听话的盟友,可不是反倒把自己给贴进去的。
“我没有什么要把修真界按自己想法重新归置的想法,也没那个能力和耐心,我只要把当年的仇报了就好,至于其他人是好时坏都与我无关。”
仝晰微微扬了扬眉,管悠悠的反应在他预料范围内,但是他这个人也是这样,做好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更改。
“我本来还想着让你和我一起呢,有这么个千年老祖的名头在,凡事也能好说一些,不过你若是不乐意就算了。”
管悠悠听仝晰这番话就知道,他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是修真界千年来的腐朽,哪里是说改变就改变的事情,更何况她本身就不是那种喜好掌控什么权势的人,有那个勾心斗角的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改进她的实验。
想到这里,管悠悠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自从仝晰醒来之后,她也就把他当做了一个独立完整的人,却忘了他还是自己的实验品,也不知道现在这种融合失败的情况下,她还能不能操控得了这个“人”。
管悠悠心里这么想着,也的确那么做了。
仝晰毕竟和管瑀不一样,他多少有属于自己的思维,所以操控起来自然和管瑀也有所不同,不再是所谓玉雕的小人,而是一个小巧的罗盘。
没错,就是一个和阿寻模样类似的小罗盘,本身也是在阿寻的基础上研制出来的,不过这个罗盘和阿寻的作用可不一样,中间鲜红的地方可是她的心头血和仝晰当年的精血融合在一起的结果,她本来以为那个实验失败了,这个东西也就没有用了,没想到倒还真是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管悠悠在仝晰没有察觉的时候,轻轻转动罗盘,和之前操控管瑀的时候一样,满满输入灵力,直到罗盘终于发出了轻微的嗡鸣声,管悠悠分出几丝精力注意着的仝晰也终于有了些许的反应。
只不过,这个反应和管悠悠所预想中的反应明显有所不同,仝晰并没有像她预想那般行事,反而是一双带着几分狠戾之色的眼神超着自己看了过来,随后嘴角挂起一抹浅笑,一步一步缓缓走过来,目光在她手中的罗盘上停留了片刻。
“这就是那个所谓能让我和管瑀一样的东西?”
管悠悠不明白为什么仝晰非但不受控制,反倒是一副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的模样,这让她心里忍不住滋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连带着看向仝晰的眼神里都露出了几分警惕之色。
“我不是管瑀那个傻子,更不是千年前的仝晰,看在你把我唤醒的份儿上,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不过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就别怪我了。”仝晰低沉的声音在管悠悠耳边响起,也让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一个不能为她所控的仝晰,显然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甚至敌友未明,这绝对是不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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