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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遥还没来得及思索怎样发力,突然一只手握住她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人扯进怀中。她撞进谢悼的胸膛,被一股大力裹挟着,偏离了原本的位置。
千尸万魂扑了个空,但那柄巨大的镰刀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谢悼的胸膛,将其贯穿。但镰刀却未立马抽离,紧紧抵着谢悼的胸腔处,往下拉出一长条贯穿伤口,似乎要将整个人切割成两半。
谢悼眉心微皱,只是闷哼一声,收拢胳膊将怀中的南遥往前一带,借力让镰刀从身体里扯出,整个人朝着一旁的树干上撞去。
但眼看南遥的背脊即将迎向树干,谢悼带着南遥转了个身,砰的一声巨响,他重重砸在树上,胸腔猛地回弹,嘴角渗出鲜血。搂住南遥的胳膊用力到青筋暴起,他顺着树滑下,落在地面上。
他拥着南遥的手松开,垂落在身侧。
南遥迅速挣开转了个身,伸出手去探谢悼的鼻息。
……没有呼吸了。
那伤口触目惊心,几乎将他整个人捅出一个大洞,就算是神仙碰见这种伤势,恐怕都无力回天。
此刻他双目紧闭,靠在树干上,鲜血染红了树下的枯枝落叶。树干上还残留着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那是他背脊擦着树滑落时留下的痕迹。
南遥有些茫然。
谢悼死了?
…就这样死了?
而且是为了救自己死了?
她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倒不是因为现在眼下的险境。而是觉得有些伤心,但却又矛盾地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伤心。南遥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种情绪,她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明明应该放任谢悼去死,身体却控制不住地伸手按住他受伤的伤口,注入灵力。
但自己的灵力宛若泥牛入海,没有半点作用。
“你…你别现在死啊。”南遥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即使知道自己的灵力好像没有什么用,但她却还是没有停下,“商、商量一下?能不能这次先撑住,下次再说?”
她开始翻箱倒柜从灵囊里倒出一大堆灵丹妙药,试图掰开谢悼的嘴往他嘴巴里灌,但此刻的谢悼根本无法吞咽,南遥头一次急成这副样子,像一只找不到自己尾巴的小兔子。
好像该让他死。
但他好像又不该这么死。
他帮自己做什么?
他道行如此之深,难道看不出自己身上的紫铃铛宝器是在危难时足以保下一条命的无尊法器?
就算他看不出,那又为什么会救自己?
这一点都不反派。
于是南遥继续给谢悼灌着药。
是他先没有反派精神的,所以她才会没有救世主精神。
小黄从玉佩里钻了出来,刚准备说什么,就被一阵阴恻恻的笑声打断。
“看来,现在没人可以帮你了。”那团足以遮盖云月的杀欲之气在密林上空不断盘旋,最后重新汇聚成人形,居高临下地看着南遥。
守魔山上的鬼气好像更多了些,他们不知是被什么吸引而来,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身处于杀欲之气下,就算再如何心志坚定的人都会受到些许影响,更别提此刻几乎是一整座山的杀欲之气都汇聚再次,它们已然在不断地屠杀与成长中有了人的精神,更可以随心所欲地制造幻想,摧毁人的意志。
那阴恻恻的笑声回荡在南遥耳侧,叫人心底一阵烦躁,只想不管不顾地拔剑,但面对这种情况,没有章法的攻击和羊入虎口没任何区别。
不行。
她得冷静下来。
“我曾经也差点被修为将近化神的魅妖蛊惑。”夜隐叔叔曾对着南遥侃侃而谈,“但你夜隐爹爹是谁啊?能被那种东西控制不成?我一个眨眼就——”
南遇晴毫不客气地拆穿他:“得了吧,你在自己身上割了那么多刀才勉强维持神智,要不是我们到的早,你这胳膊都要废了。”
夜隐抗议:“不要在我闺女面前拆我台。”
南遇晴:“什么你闺女?爬出去。”
人类虽然渺小,但也有无数人能从守魔山中活着离开。
南遥抽剑,将剑抵住自己的臂弯,稍稍用力,那裹狭着剑气的剑锋便擦开皮肉,渗出鲜血。
一定能找到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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