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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健美迷人的肉体在眼前大方招摇,哪能不撩拨人面红心热。「把脱掉衣服就凉快了。」「我、我才不要!」杨庆乔撇开脸,有一丝不悦的红晕,尽管床上可以热情如火,但在某些方面依旧颇为保守。郑彦眸光一闪,总算发现郑太太在害羞闹别扭,嘴角坏坏一扬,心想怎麽可以只有自己光溜溜,於是丢开报表扑过去,剥扯他身上的t恤和短裤。「我没穿衣服你也不能穿,脱掉!」「喂喂!你这人怎麽这样?我才不要和你一起裸奔啦!」「脱!你给我脱!」「哇啊啊──至少让我穿内裤吧!」「内裤也不许穿!」两三下剥得赤条条,郑彦跋扈得意地压着光溜溜、气呼呼的小绵羊。这个人真是……真是……杨庆乔忿然词穷,霸道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简直是人神共愤令人发指!「要不要顺便剃掉小羊毛,更凉快。」郑彦恶劣笑道,色眯眯地顺手轻抓一撮他胯间的毛发。「要剃你自己剃!」杨庆乔脸容爆红,抬腿想一脚踹开他。郑彦一手捉住抵上肩胛的脚踝,挑了挑眉,都敢踢他了,再不好好吓阻并宣示夫纲,恐怕就爬到头上撒野了。「走,剃小羊毛去。」一时兴起,一把将人扛上肩。「我才不要!放我下来!」挣扎乱踢。郑彦「啪!」一声一掌打在朝天的白嫩嫩屁股上,笑笑的恐吓道:「再不乖就不只是剃毛而已。」这一掌响亮却不疼痛,可仍令杨庆乔又羞又急。郑彦几个大跨步进入浴室,顺手拿来放在置物架上的刮胡刀,将人放坐在浴缸边缘,膝盖卡进他的双腿间不让他并拢。白白净净的杨庆乔不长胡子,所以刮胡刀是郑彦用的,他喜欢广告做很大的那种传统舒适牌刮胡刀,剃得比电动的乾净。虽然是安全刀片设计,虽然明知郑彦绝不会让他受伤,但冰凉的刀片抵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时,杨庆乔吓得动都不敢动半下。「小羊儿乖乖,把腿开开。」大野狼软声哄诱。杨庆乔又生气又想笑,晓得反抗无效,郑大总裁的变态因子一旦激发,若不顺从只会自讨更多的苦头吃,只好红着一张娃娃脸,不情不愿乖乖的慢慢的把腿张开,曝露出更多的私密。「你……小心一点!」「放心,我在澳洲住过半年,学过剃羊毛。」郑彦继续耍冷嘴皮,双眼光芒更亮、微笑更邪恶了,在那尚处於萎靡状态的分身挤上刮胡泡沫,泡沫含薄荷成份,冰凉感刺激他轻轻跳颤一下,分身本能的稍稍胀大一点。抹匀泡沫後,郑彦托着颤巍巍的小东西(乔:喂!),开始仔细小心地轻刮根部的毛发,锐利的刀片滑过极敏感的薄嫩皮肤,杨庆乔整个人紧绷,头皮一阵发麻,即害怕、又抵挡不住一丝丝受虐的兴奋……有时他会想,自己是不是有的体质和倾向啊?(泪)小绵羊不愧是小绵羊,连那里的小羊毛都柔柔亮亮,闪闪动人(噗),不像一般男人粗硬得跟钢丝似的。刮完上面耻骨的地方,再延着性器刮边缘的部位,剃乾净了一圈,刀片再往下滑,郑彦轻令:「屁股抬高。」大惊。「还要?!」「快点,不然连腿毛一起剃。」「靠!你不要太过份了!」「说粗话,不乖哦。」郑彦笑得很温柔、很邪恶,一整个腹黑鬼畜攻的样子都跑出来了。「要不要连腋毛也帮你剃?」「你真的很低级又很变态耶!」杨庆乔忿忿啐骂。「全世界我只会对你低级,也只有你才能享受我的变态。」这种扭曲的情话,也只有郑某人才能说得脸不红、气不喘。「快点抬起来。」「受不了,遇上你算我倒楣。」杨庆乔嘀嘀咕咕,脸更红了,双手不情不愿地撑在浴缸边缘,抬起腰,臀部半悬空,门户大开,一览无遗。这个姿势不管是柔软度和腰力都要够才会稳,由此可见,我们的小乔同学平时有被好好「锻练」。(羞)「再抬高点,对,就是这样,不要动哦。」刀片滑过大腿内侧及股间,刀过之处一片乾净平坦,连细毛都不放过,剃羊毛的技巧果真不是盖的。有道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当下是周瑜「打」小乔,闺房之戏其趣无比乐无穷?杨庆乔脸红撇开脸,不去看郑彦的动作,这种感觉真的十分猥亵、诡异、而且变态,郑彦每次拖着他玩新花样时,都说这是恩爱夫妻的闺房情趣……屁啦!你的情趣是恁北的地狱啊啊啊──虽然内心呐喊哀号喷火,但依然孬种的不敢奋起反抗,凉凉的刀片刮起一阵阵颤栗热潮,抬高高的腰快挺不住了。冷不防,受刺激而充血的分身被温热口腔含住,杨庆乔的身体剧烈一抖,差点很丢脸的早泄了。「你……」郑彦咂咂嘴,舔舔唇,邪佞笑道:「薄荷口味还不错,下次换草莓好了。」「去你的!」杨庆乔羞愤不已,不甘心只有自己的草丛被铲平,跳起来喊道:「你的也要剃掉才公平!」「好啊。」郑彦将刮胡刀塞到他手上,坐至浴缸边缘,大方主动的打开双腿,无丝毫扭捏。「剃吧。」杨庆乔不住愣了下,没料到他会这麽爽快,看着那已经立正站好的庞然大物,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怎麽对它下手才好。「我知道我的毛很性感,既然你舍不得就不要剃了。」厚脸皮的耸耸肩。「谁说我舍不得!」开玩笑,输人不输阵,剃就剃谁怕谁!杨庆乔赌气也替郑彦抹上刮胡泡沫,满面臊红的小心翼翼剃起来。他们做过的害羞的事多不胜数,可是互相剃毛这种情趣,感觉实在太过色情。「剃乾净一点,还有旁边别忘了。」郑大老爷气定神闲的发号施令。「吵死了,小心剃伤你,闭嘴!」郑彦眉毛挑得更高,心忖,这只宠坏的小羊真的完全不怕自己了,夫纲不振还得了。杨庆乔专心手上的工作,郑彦的毛比较茂盛浓密,需要更仔细,他很怕一不小心剃伤了皇帝大老爷的细皮嫩肉……咳,这里可是二人的性福泉源呐。有个婚姻专家说过这样一句话:「恩爱夫妻要勤於做爱。」这二只无疑将这句话体现得很淋漓尽致,郑彦虽不至於当夜夜七次郎(会肾亏),三两天亲热一次是一定要的,有时如果工作太累,不一定会做到插入的程度,只摸摸亲亲抱抱也觉得满足幸福。或者像现在一样,玩些不会伤害身体的亲密性游戏,在外人看来,这种游戏也许低俗猥亵,然而对相爱的人而言,确实是增加生活情趣的好方法。郑彦喜欢嚐鲜,杨庆乔尽管害羞矜持,小小的抗拒一下,但通常还是能让郑彦得偿所愿,两人在房事上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性是爱的润滑剂,所谓做爱做爱,他们之间最初的爱不就是「做」出来的吗?似乎有点离题,话说回来,杨庆乔战战兢兢的剃完郑彦的毛发後,由於视觉上少了遮蔽的关系,光不溜丢地看起来益加硕大狰狞,生猛海鲜活跳跳的,不觉又羞又心惊胆跳,心想自己是怎麽容纳这麽大的东西?「剃好了。」急慌慌站起来,转身要离开浴室,这种景况怎麽看怎麽危险,屁股开花的机率瞬间飙高百分之九十九。果不期然,郑彦猿臂一捞将人由後搂住,烫热结实的胸膛贴上背脊,坚硬的凶器抵上臀沟。「要不要试用看看?」「不、不用了!」恁北才不想提供屁股给你试用咧!要是你说不用他就好心放过,他就不叫郑彦了,扭动腰部极煽情的磨蹭挑逗,泌出体液的顶端在穴口轻顶,低头咬吮杨庆乔敏感的颈侧和耳朵。「确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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