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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解他的衣衫,祁诩天的手才触到他的腰间,便被祁溟月给按住了,眼眸一挑,“父皇想要如何?这一回可不会如你的意,我已说了,今日不会再放过你。”翻身下了卧榻,他拾起落在一边的衣袍,才取出了白芙,身后便有手臂往前环绕住了他,“溟儿打算如何不放过我?”祁诩天扬着唇,眼底的笑意也存着些期待,眼前之人那含怒冰冷,迫人凌厉的气势,已慑去了他的心神。祁溟月垂眸,望着环抱在他腰间的手,指尖在其上缓缓划过,“不会心软,不会体恤,即使你明日无法早朝……我也不会停下。”他会让他好好记住,记住他是属于他的。一转身,将身后之人压倒了墙边,让两人的身躯紧紧相贴,也让祁诩天感受到他腿间按耐不住的欲望,两人的火热互相摩擦着,多觉周身似要燃烧起来一般,同时吻住了眼前的唇瓣,开口迎着对方的舌,紧紧的缠绕。吮吸,纠缠,轻咬,唇舌不断朝着更深之处探去,激烈的交换着彼此的热切与欲念,祁溟月再也无奈忍耐,对着眼前之人,他舔着唇,语声满是欲望的低哑,“转过身去。”命令般的话语声,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也含着些许的急切,祁诩天了然的转身,侧首朝着祁溟月递去了一眼,“溟儿是如何的想要我,让我知道。”只是那一眼,那一语,慵懒而随意,却充满了不羁的野性魅惑,让祁溟月猛然由后拥住了他,将他披挂的衣衫扯下,在在宽阔的背脊之上重重的吮吻,心里的欲望疯长,仿佛在不断叫嚣着,他想要他,想要他的父皇,想要这个立于世间顶端的男人,他要进入他的体内,真正的占有他,让他知道,他也只能是属于他的。解下了两人身上的衣裤,祁溟月沿着他的背部吻下,双手在他身前不断抚弄,由胸前到腰际,又至腿侧,时不时的撩拨着早已挺立的欲望,却总是稍加挑弄便又移去了别处。祁诩天伏在墙上,因不得纾解的欲望而蹙起了眉,“溟儿真是要惩罚父皇吗?倘若父皇忍不住,便要轮到溟儿来让我好好疼爱了。”他的臀间,有火热之物随着身后之人的动作,时轻时缓的磨蹭着,被那火热的坚挺触到,祁诩天身前的欲望也愈加灼热肿胀起来。“不要急,父皇……”祁溟月大开了白芙,指尖抹了一些,分开了祁诩天的臀,往其中抹去,一手则终于往前,握住了那硕大的硬物。身前的欲望在那双修长的手中得到了抚慰,祁诩天满足的发出了一声低吟,仰头喘息着,“继续,溟儿。”这么说着,他已感觉到身后,带着白芙的微凉触感,一指在他的臀间按压着,并不急着进入,而是在周围轻轻的刮弄,按抚,动作轻柔以极,却分外的勾人情动。“不必父皇说,我也早已停不下了。”指尖进入了一片紧窒的火热,只是进入了一指,被那片火热包围着,想到这是父皇的体内,祁溟月腹下的灼热之物便又胀大了几分。按耐着,压下心头疯狂的想要他的欲望,他的手指不断抽动,直到白芙渗入进去,才又添了一指,两指在其中按压,略微弯曲着一点点的深入进去,祁诩天因这缓慢,却若有若无的满是挑逗的动作而呻吟了一声,“溟儿还要弄到何时?”似乎平日里的所为全数回报于他身上,只听祁溟月不疾不徐的说道:“怕弄疼了父皇,我自然要小心一些,也慢着些才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祁溟月的唇由肩头落到了他的颈侧,将那透着光晕一般的蜜色吮到了口中,留下了一枚枚的吻印。祁诩天侧首贴近了在身后的祁溟月,薄唇扬起了一丝弧度,迎着他的唇轻轻舔吻,邪邪的轻笑着,“溟儿忍心要父皇忍耐?我可等了溟儿许久了。”语声是魅惑的深沉,含着情欲之色,暧昧而轻佻,那双狭长的眼眸微阖,朝祁溟月望来,在瞬间便打消了他原本想要继续挑弄下去的打算,他若是再继续,不论是父皇是否能耐得住,他都会先被自己的欲望逼疯,但在此之前……喘息着克制住身下的欲念,他的语声里透着情欲压抑的暗哑,“若是不想再等,父皇便要记得,往后再不能有今日之事。”☆☆☆☆☆☆☆归属祁诩天听他所言,敛了几分笑意,眼里的情念与欲望却愈发升腾,紧贴着他的火热坚挺让他知晓,身后之人是如何的克制着情欲之念,但仍旧忍耐着,在他耳边拂过一片火热的气息,透着警告的语声,满是霸道的情意。侧首扬起了唇,他的眸色逐渐幽暗,“既然溟儿说我是你的,便继续下去,让父皇只属于你一人。”因他的话语而倏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祁溟月无法克制听到这句话之时心底涌上的火热与疯狂的情念。他要他,他要让眼前的男人成为他的……抽出手指,将身前之人的臀分开,他将身下早已勃然肿胀的欲望抵在了入口之处,缓缓的朝里进入,只是些许,便被那紧窒的火热内壁阻挡了去势,耐住想要重重刺入的欲望,他咬牙附到了祁诩天的耳边,轻喘着低语,“诩,你好紧……”祁诩天亦是低喘着,身后被他的硬物抵住,那异样的感觉是从未经受过的,但只要一想到是溟儿,便也并不觉得如何难耐,此时闻言,他扯起了嘴角,“从未被人碰过的地方,自是如此,不过溟儿倒是没有过不同,每一次都咬着我不肯放开……让人……”未说完的话语在祁溟月的一个挺身之下咽入了口中,身前的欲望被环抱着他的双手继续套弄,因那袭来的快感与身后的胀痛而呻吟,祁诩天仰头喘息着,蹙着眉低笑,“溟儿是不满父皇的话?那可是事实。”每一回要他,都如第一次一样,同样的使人疯狂。抱紧了他,祁溟月缓慢的退出了些许,又再度挺入,不敢加快速度,等着他的适应,口中的回答却未缓下,“就算是事实,也只因我是父皇的血脉,同你一样。”从那紧紧包裹着他的甬道内退了出来,他瞧着白芙被他的欲望从祁诩天的体内带出,并不见有受伤的迹象,只有那绽放的入口上沾染了湿润的亮泽,分外的诱人,他只觉喉间一阵紧涩,额上躺下了汗水,扣紧了身前之人的腰,在他耳边轻吻了一下,便将身下的硬挺重重的刺入了进去。猛然的进入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一阵低吟,祁溟月难以克制的抱紧了他,在他体内抽送起来,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又再缓缓退出,低喘着,他在祁诩天的耳边吻下,含着欲望的话音里透着魅惑,“你是我的,诩。”经受着身后一次次袭来的撞击,祁诩天被耳边的语声所惑,心中的欲念更为炽烈,侧首回望,毫不掩饰脸上的情欲之念,目光灼灼,“父皇原本便只属于溟儿一人。”他们之间本就只属于对方,到了此刻,更是完完全全,没有一丝保留。听着这句话,叫他如何还能忍耐,唇边终于勾起了一丝笑意,祁溟月无法控制的,骤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双手也继续在祁诩天身前的欲望之上抚弄,他的动作让两人的炙热如火的情念愈加升腾,喘息与低沉的呻吟,由两人口中逸出,和着肉体的撞击声,满室皆是欲望的火热气息。眼前之人丝毫他的父皇,是他多年以来,始终想要得到之人,祁溟月在一次次的抽送之中,只觉欲望无法遏制,只想更深的占有他,自幼时起便印在心底的容貌身姿,这带着些微邪气,挑弄着,魅惑着抱了他无数次的男人,霸道冷酷,残忍自私,可将天下人视作棋子,却甘心伏于他的身下,让他彻底占有的男人……在那透着汗水的肩头轻咬着,而后又放开,舌尖将激情的汗水舔舐到口中,品尝着汗水与情欲的滋味,祁溟月的眼中如有火焰燃烧一般,这一刻,诩终于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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