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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花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后面又响起急促的马蹄声,张小花也不用抬头,没好气的说:“问后面那厮吧。”
果然,等后面缥缈派那人近前,咬着耳朵跟护卫解释过,那护卫也是满脸古怪的微笑,拍拍张小花的肩膀,赞了声:“好,有勇气。”
张小花不解,可看着缥缈派那人的脸,可是恶狠狠的说:“你敢阴我!”
那人一摊手,一脸无辜状,说道:“没有啊,我说得都是实话,马儿的性子很温顺呀。”
张小花咬牙切齿说:“那你干嘛打马儿的屁股?”
那人耸耸肩道:“兄弟,你秋菊姐姐都说时辰不早,我不也想让你赶紧到我们缥缈派嘛?我也是好心做错事呀。”
张小花生气道:“您贵姓张吗?”
那人一愣,道:“我姓姜,不姓张。”
张小花板着脸道:“既然不姓张,就不要叫我兄弟,等你何时姓张了,再说吧。”
说完,转身昂着头,走过了那道牌楼。
缥缈派那人愣了,看看张小花不高的背影,没好气的笑了声,回身牵了两匹马儿,也跟上前去。
可怜的张小花,还没有参加演武大会,就吃了这么大的瘪,真不是一个好的彩头呀,也不知道以后的演武大会会如何?
等转过牌楼,迎面是空旷的大广场,张小花不由愣住了,停下了脚步。
姜某人见张小花止步不走,心中也是纳罕,可脚下却不停下,越过张小花,依旧牵了马儿,向前行去。
刚走过一个肩膀,就听到张小花一声叫喊:“咦!奇怪。”
姜某人不由自主转头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可奇怪的?”
张小花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我跟你说话了?怎么这么爱接人话茬儿。这广场怎么如此的冷清?全没有要开大会的样子呀。”
姜某人还了一个白眼,道:“你以为应该是什么副样子?”
张小花兴致勃勃的说:“我想怎么着这个广场上也得搭个两人多高的大台子,下面有无数的弟子观战,上面有参加比试的弟子比武呀?”
姜某人“扑哧”一声,笑了出声,道:“你说的是你们家乡的那个大戏台子吧,我们缥缈派没那么一个的!”
张小花一愣,心里一想,可不,自己刚才说的可不就是在鲁镇看戏的台子嘛!他不由的小脸一红,诺诺道:“那演武大会是什么样子?”
姜某人冷笑道:“演武大会是什么样子,你进了缥缈派的大门自然就会知道的。若如你这般在自己大门外的广场摆这么个擂台,我们缥缈派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脸面都是丢尽。”
说完,再不理会张小花,径直向旁门走去。
张小花乜斜了姜某人的背影一阵,只好快步追了过去。
等过了旁门,姜某人将马匹交了专门的人,这才回身招呼张小花。
张小花一脸不乐意的样子,迈进旁门,可一进旁门,立刻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那迎面的广场上,竟然有,很多个小戏台,耸立在那里!
张小花一脸的不解,转头问姜某人:“你不是说,没有戏台子吗?”
姜某人一脸的无辜,道:“我只说我缥缈派没有那一个大戏台,可没说有这么多的比武擂台呀?你看,这眼前可不知一个吧!”
张小花咬咬牙,不再说话。
眼前的广场很大,错落有致的搭起了不少的、有两人高的小台子,比平常过年时候,在鲁镇上看的戏台要小一些,擂台上都空无一人,广场上人倒是不少,不过却不是想看戏般聚在一起,反倒是一些人急匆匆的走,一些人又聚在一起,比划着说点什么,但整个广场并没有乱糟糟的样子,声响也不嘈杂。
一派井然有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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