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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石崇颇有些尴尬,他之所以草草召开诗会,就是因为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毕竟刘羡和陆机谈论的实在是过于敏感,涉及到一个国家的根基,扩展开来谈,甚至很容易牵扯到司马氏上位的辛秘。不管是肯定还是否定,都容易落人话柄。
故而他说:“这种关于国家根基的大事,还是等他们进入朝堂中枢后,亲自面呈给陛下吧。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眼下说这些,徒然生些事端。”
但贾谧还是毫不在乎,不依不饶道:“在座的都是名门之后,将来都是要出将入相的,有什么值得避讳的?而且难得大家这么多人在一起,可以畅所欲言,依我看,正是适合讨论国家大事的时候。”
“何况,只不过是让诸位评个高低而已,难道有什么可疑虑的吗?”
贾谧在座上侃侃而谈,令众人都有些诧异。其实若论方才政论的高下,结果还是非常分明的。
陆机的封建政论虽然严丝合缝,极为出彩。但刘羡别出机杼,分别从制度的成因,发展,衰落三个阶段来分析,最后认定分封制度并不可行。这个论述颇为周详,如果陆机没有新的思路来进行反驳,那么可以视作刘羡已经辩胜。
唯一值得商榷的,就是刘羡在批评分封制度之余,提出要废除忠孝之道,以孟子为重新讨论名教精神。
刘羡对贾谧的行为也感到非常疑惑,他心想,莫非这位平日沉醉酒色的鲁公,也有什么深刻的政论要讲吗?
谁料贾谧接下来很直接地说:“我觉得陆士衡的策论更好一些,刘怀冲的言论虽然有趣,但可惜啊,居心不良,言语也就不足为信了。”
“居心不良?”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个该从何说起,又和政论有何关系。
贾谧道:“这不是一目了然吗?陆士衡论分封制度,是出于一颗公心,为国家社稷着想。而刘怀冲反驳,却并非如此吧?”
“众所周知,陆士衡是陆逊之后,刘怀冲乃是刘备之后,两家乃是世仇。今日陆士衡会上论封建,大出风头。他眼见陆逊之后如此得势,心中定然不平,故而才出言驳论。”
“而纵观刘怀冲具体言论,虽然说得天花乱坠,好似郡县制度多么合乎时宜,但细细想来,其实不就是为前朝美誉吗?作为汉室之后,他当然要回护汉朝而贬低周朝,不然何以自处呢?”
“也难为他如此挖空心思,竟然真的找到一个看似自圆其说的言论。但归根到底,刘怀冲居心不良,哪怕他能吹枯嘘生,所言也没无足可取。”
贾谧说这话的时候,如烟波般的眼眸凝视着刘羡,他说的每一段话,都如同一根尖锥,狠狠扎入刘羡胸口。等他说完,刘羡早已是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更是罕见得涨红。
贾谧刚才的这些话,说白了,根本就是纯粹的人身攻击。他完全没有打算正经讨论两者的政论高低,也没有自己的独特理论要阐述,只是为了攻击刘羡立场不正,故而所有的言论都是诡辩。
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侮辱?
刘羡想不明白,眼下也不想去明白。
平心而论,在来到金谷园之前,刘羡对陆机确实是抱有一定的敌意。但在亲眼见过陆机后,刘羡反而被陆机的风采与才华所折服,这次辩论,刘羡虽不能说完全没有争一争高下的想法,但更多的是抱着君子辩论的态度,堂堂正正,各抒胸臆,只要能从中有所收获,输了也值得高兴。
可面对贾谧如此颠倒黑白的指责,刘羡真是离奇愤怒了。这不仅仅是侮辱他的人格,言语中更在贬低他的母国!
刘羡试图强忍自己的怒气,毕竟这是在众多名士面前,不能失了风度。而且自己有司马玮作为后台,乐广作为伯乐,想来也不至于真让贾谧混淆是非。
但现实让刘羡失望了,他转首四顾时,周遭一片寂然无声。诸位名士们虽然面色尴尬,但无一例外,都没有拂贾谧的面子。
毕竟他是太子妃贾南风与齐王妃贾褒唯一的侄子,也是西晋的第一郡公。
可贾谧对于这种默认的情形还颇感不满,他竟点名道:“陆士衡,你说我说的对也不对?”
陆机面露为难之色,这简直是强迫他为贾谧的言论背书。但他担不起得罪贾氏的后果,犹豫良久后,向刘羡致歉般地点点头,而后艰难道:“鲁公高见!”
有了陆机开头,其余人也就没了包袱,渐渐放得开了,他们纷纷出声附和,甚至接连攻击刘羡,说什么“离经叛道”、“不顾大伦”,甚至说他是什么“凶竖之语,包藏祸心”。
现场逐渐演变成对刘羡单方面的羞辱,保持沉默的虽是多数,但气氛也压抑至极。
忍耐!刘羡对自己如此告诫道。
可这么想着的时候,他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让刘羡煎熬地想到另外一些问题:为什么事情会这样?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人这样的羞辱?
最让刘羡愤怒的是,他发现石超在人群中,也在用漠然的眼光看着自己,如同两人是路人。
终于,刘羡恢复了一阵熟悉的幻听,那阵他几乎遗忘的童声又再次响彻耳边,不断地叫着:“亡国公!亡国公!”
儿时贾谧哂笑的面孔,也因此再次浮现了。
这叫声令他浑身一震,恨不得霍得立刻起身,一拳摧毁贾谧清秀的面孔。但身体还未有动作,一旁的刘琨已经伸手按在了刘羡的肩膀,狠狠压住,他低声说:“怀冲,不要做错事!”
刘琨的指尖掐得刘羡生疼,也让他再次清醒过来: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得罪贾谧的。他之所以如此有恃无恐地羞辱自己,就是因为两家的权势恍若云泥,刘羡必须将这次的羞辱咽下去!
是的,自己没有别的选择。
刘羡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了,他拍开刘琨的手,不再看贾谧,也不再看其余任何人。
纵然在场的人如何攻讦他,他都默然以对。其实他早就可以离开,但是如果就这么草草退场,刘羡就觉得自己变成了懦夫,所以他坚持着没有退场。
嘲讽的话语听多了,刘羡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变硬了,以往那些觉得无法忍耐的事情,其实也不过如此,他终于熬到了文会结束。
回到家后,他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子里,拔出昭武剑反复端详,只见雪亮的剑锋上映着一张铁青的面孔,他默默闭上眼睛,看向自己的内心,劝诫道:冷静,冷静,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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