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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去学院中心的舞台看看吧,就当是……这场旅途的终点。”
大学总喜欢用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举办庆典,在尤利安的印象中,学校中心广场的舞台从未被拆下过,那块被聚光灯笼罩的小地方,总是蓄势待发地,准备迎接任何人的登台演出。
纵使音乐庆典并未开始,这座星光璀璨的舞台上,也有不知名乐队在演出。
鼓声如雷,贝斯低沉轰鸣,暖色灯光从舞台漏出,慷慨地洒在台下的观众身上,为星期日那张本就好看的脸上更添了分柔和。
尤利安的注意力没有半点放在舞台上,他对音乐的兴趣就跟他在其上的天赋一样,在他眼中,音乐只分为两种,不难听和不能听。
相较于音乐,他更在意自己身旁的人。
他用余光打量着星期日,仔仔细细端详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想从上面找出什么呢?是相同还是不同?他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单从外表上来看,对方确实与他记忆中别无二致。
终归是不同的。
他需要跨过的,是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尤利安不再看他。
幻境再美好也只是幻境,他已经放任自己在虚假的美好中沉迷太久,也该结束这一切,回到冰冷的,令他手足无措的现实了。
可是……该如何面对呢?
以往熟视无睹的死亡变作横在两人间的刀山火海,不可触碰,不可逾越。
他可以辩解杀害知更鸟的是他的镜像,他想象星期日也能理解二者的区别,可理解和接受之间,看似触手可及,但那点微末的差距,可能是他们花一生都无法越过的。
知更鸟对星期日有多重要,他是最知道的。
唯一的亲人,最亲近的妹妹,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人……尤利安承认自己很羡慕她,这羡慕中,也曾混杂着几分嫉妒。
他羡慕知更鸟有可以依赖的兄长,又嫉妒对方好似什么都不用付出,就能收获无条件的爱,更不理解她为何不愿留在匹诺康尼,执意前往更高更远的星际,为注定会死去的普通人歌唱……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讨厌知更鸟,更不代表他希望看到对方死去。
在收到知更鸟受伤消息时,向来冷静端庄的橡木家系家主是如何失态,尤利安再清楚不过。
如今却是死亡——更遑论这死亡和自己有脱不开的关系。
似乎是个无解的难题。
他不愿面对,可惜世事不遂他愿。
……听完这首歌就走吧。
乐队唱着乱七八糟的歌词,以往这样的歌曲,总能把尤利安催眠得昏昏欲睡,可如今他心事重重,没有一丝倦意。
台上乐队活力四射,台下观众热情回应,唯有这一方小小的阴影里,安静诡异地弥漫。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乐队致谢,观众离场,尤利安贪恋这份暴风雨前最后的安静,犹疑着不愿开口。
反而是星期日打碎了他的自欺欺人。
“知更鸟曾说,她希望有朝一日回到母校,能登上舞台为大家献乐,可惜她的日程安排十分紧凑,下次回到匹诺康尼,怕是要等到谐乐大典开幕。”
“会有机会的,只要知更鸟小姐有时间,这座舞台随时为她开放。”不管这座舞台上原本预定了谁的演出,只要知更鸟想,都可以只成为她一个人的舞台,不是因为她是享誉寰宇的大明星,而是因为她是橡木家系家主的妹妹。
“所以,尤利安,知更鸟现在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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