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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江正龙发现我知道了,他察觉到了我的一些小动作。deshk和秦木寒的死,都是他在警告我,让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江既往后仰,靠着沙发扶手,说:“其实秦木寒不必死的,江都南在江正龙面前说漏了嘴,让江正龙误以为我很在意秦木寒,所以他觉得杀了秦木寒才能让我长记性。”
外面商业大楼的一层楼关了灯,屋里瞬间更暗了,江既的脸上明明暗暗,眉间晦涩不明。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悄悄挪了位置,朝他靠近,在黑暗中摸索了两下,摸到了他撑着地的手。
我先将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见他没有反对,便大胆的牵上了他的手。
“我们谈谈外星人吧。”
“什么?”
“我说,谈谈外星人。”我重复了一遍,与江既并排坐着,指着落地窗外的天空,“我小的时候总是喜欢抬头看夜空,会想其他星球上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会想象外星人的生活。”
我的手指指着夜空中的某处:“比如这一颗星上外星人,他们可能住在棉花泡泡屋里,每天不愁吃不愁喝,饿了就从屋里揪一坨棉花糖吃。有些时候想着想着,我就会忘记一些让我不那么愉悦的事情。”
“我不知道在哪里看到过一句话,”我试着复述那个奇怪的调子,“‘perasperaadastra’,意思就是‘穿越逆境,抵达繁星’。我想我们总得经历一些事,这样才能去到最想去的那一颗星球。”
我扭头望向江既,却发现他正眸色深沉地垂头凝视我。我的话一下卡了壳,想再接起时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你……”
我看着江既慢慢俯身向我靠近,在一半时忽然停了下来,退回了原来的位置,作势要站起来。
我不知为何,突然鬼迷心窍,空着的手一把拉住江既的手机,止住了他的动作,然后凑上身轻轻贴了下他的嘴角。
江既垂下睫毛,喉结滚了滚,哑声说:“我感冒了。”
“是流感吗?”我问。
他语气不满:“是流感你就不亲了吗?”
“我——唔。”我甫一开口,就被江既扣住了后脑,重重地吻了过来,剩下的话尽数堵在了嘴里。
我死死抓着他的衣袖,心想他嘴唇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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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asperaadastra”——拉丁谚语
不喜欢...我骗你的
江既含住了我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磨着,他嘴里有一股很淡的薄荷味。我能感受到他的吻在逐渐加深,一边吻着一边抬起空闲的手抚上了我的腰。
进屋的时候我就将外套脱下,现在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江既的手搭在我的腰间,热意透过衣服攀爬到背上,再传到心脏。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热气浅浅刮.擦过嘴唇。
好痒……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下意识伸出舌头想舔一下嘴唇,舌尖却不小心在江既的上唇轻碰了一下。
我感觉到面前的人呼吸突然急促,眸光一沉,贴着我的嘴唇,自上而下望进我的眼睛,声音还有些哑:“谁教你的?”
“什么?”我一直憋着气,现在有点晕,思绪也变慢了,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是你弄得太痒了,我没忍住。”
江既突然站了起来,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双手还揪着他的衣袖,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你怎么了?”我盯着江既的脸,有些奇怪地问。
江既的耳垂透着一点红,我攀着他的手臂从地上站起来,抬手碰了碰他的额头,自言自语:“还在发烧吗?好像是有点,但是没有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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