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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esp;&esp;“没有。”

&esp;&esp;“面罩是什么颜色？”

&esp;&esp;“暗黑色。我不太确定。”

&esp;&esp;“他的衣服呢？”

&esp;&esp;“我没有看清他的衣服。我记得是这样的，当时我吓坏了。”

&esp;&esp;“我想是这样的，”萨克斯说，“你藏在书架后面时，是往他那个方向看的吗？所以你才会知道什么时候应该逃跑。”

&esp;&esp;吉纳瓦皱起眉头想了一下。“呃，是的，没错，我都忘记了，我当时的确在看。我是从书架的底层看过去的，以便等到他靠近我的椅子时，我就可以趁机逃跑。”

&esp;&esp;“所以那时你或许又看到了他更多的东西。”

&esp;&esp;“哦，对了，我的确看到了。我想他穿着一双褐色鞋子。对，是褐色的，比较像浅褐色，不是暗褐色。”

&esp;&esp;“很好。那他的裤子是什么样的？”

&esp;&esp;“黑色，我能肯定。但我只看到了裤口的褶边。”

&esp;&esp;“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esp;&esp;“没有……等一下，好像有。哦，有一种像花一样的、甜甜的味道。”

&esp;&esp;“然后呢？”

&esp;&esp;“他走近椅子，我听到一阵咣当咣当的声音，后来又有几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裂开了。”

&esp;&esp;“是那台读片机，”萨克斯说，“他把它摔坏了。”

&esp;&esp;“当时我已经开始拼命地跑，跑向逃生门。我冲下楼梯，在街上找到基莎，我本来是要继续跑的，但后来想到他可能会继续伤害其他人。于是我转过身，然后——”她转身看着普拉斯基，“我们看到了你。”

&esp;&esp;萨克斯问拉基莎：“你看到了什么吗？”

&esp;&esp;“什么都没有。我站在那里，这时吉恩跑过来了，跑得很快，而且筋疲力尽。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我什么都没看到。”

&esp;&esp;莱姆问塞利托：“那名凶手杀了巴里，因为他是一名证人，那么巴里看到了什么？”

&esp;&esp;“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他把博物馆白人男性员工的名单给了我，万一是他们其中一个人干的。名单上有两个人，但是都不在馆里。一名员工当时正在送女儿上学，而另一名在办公室，他四周都是人。”

&esp;&esp;“所以，这名嫌疑犯是一名机会主义者，”萨克斯沉思，“看到她进入博物馆，然后跟踪她。”

&esp;&esp;“博物馆？”莱姆说道，“奇怪的选择。”

&esp;&esp;塞利托问两名女孩：“你们今天发现被人跟踪了吗？”

&esp;&esp;拉基莎说：“我们是乘c线地铁来的，当时是高峰时段。地争取他到纽约市工作，这是一项挑战，最终莱姆大获全胜。

&esp;&esp;库柏是天生的科学家，而更重要的是，他是个天生的刑事鉴定科学家，这两者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刑事鉴定科学”常被泛指为在犯罪现场的工作，但事实上，它指的是在法庭中可作为辩论议题的任何一个层面。要成为一名成功的刑事鉴定专家，你必须将粗糙原始的事实转化为检察官起诉犯罪的利器。例如，仅仅简单地判断出马钱子的植物原料出现在一个有嫌疑的犯罪现场是不够的，许多马钱子被用在无毒的医疗用途上，如治疗耳朵发炎。但像梅尔·库柏这样一个真正的刑事鉴定科学家会马上知道，同样的原料却可产生致命的生物碱毒药：番木鳖。

&esp;&esp;库柏符合一个电脑游戏怪才的一切标准——他和妈妈住在一起；到现在还穿着花条纹衬衣，搭配斜纹裤子；他还有着一副伍迪·艾伦式的体格。但是，外表是会骗人的。库柏有一个固定交往的女友，是一位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他们经常获得国际标准舞比赛的冠军；两个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一起在舞池里滑行。他们最近把兴趣转向了飞靶射击及酿酒（在进行这些活动时，库柏会不厌其烦地应用化学及物理学原理）。

&esp;&esp;莱姆向他简单陈述了这个案子，然后他们便转向证物。莱姆说：“让我来看看那个袋子。”

&esp;&esp;“你要我去拿过来吗？”普拉斯基问道，同时眼睛扫过那些证物。

&esp;&esp;“不用，”刑事鉴定专家喃喃地说，“让他们来处理。”

&esp;&esp;库柏戴上乳胶手套，朝萨克斯瞥了一眼，她指着那个装着强奸用品袋的纸袋。他在一大张白纸上将它打开——为了捕捉任何微量痕迹物——然后取出其中的物件。它是一个小小的塑料袋，上面没有店铺的标记，只有一个大大的黄色笑脸。当这位技师打开嫌疑犯的塑料袋时，忽然停了下来。他说：“我闻到……”然后深深吸气，“花的香味。这是什么？”库柏把袋子拿给莱姆，让他闻了一下。这个香味闻起来有点熟悉，但是他无法判断。“吉纳瓦？”

&esp;&esp;“嗯？”

&esp;&esp;“这是不是你在图书馆时闻到的气味？”

&esp;&esp;她用力地嗅着。“是的，就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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