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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宁一宵懂。
他用指节刮了刮苏洄的鼻梁,嘴角勾着很浅的笑意。
“你喜欢就好。”
苏洄搂住宁一宵,吻着他的耳朵,“我也给你买了礼物,但是还到不了。”
宁一宵像是条件反射似的,告诉他:“不要给我买太贵的东西。”
“可是很好看,你戴会很好看的。”苏洄对他说。
宁一宵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脸颊,“那也不行。你送我你自己做的礼物吧。”
“可是来不及了。”苏洄有些着急,“今天就过了。”
“没关系。”宁一宵吻他的嘴角,声音很低,“牛郎织女都可以等这么久,我也可以等。”
不知道是那个字触动了苏洄,令他本就被酒精摧毁大半的理智全部覆没,他缠上宁一宵,像小孩子那样不讲理地说:“那我先送你一个礼物。”
宁一宵来不及问“什么”,就被舔吻和喘息所吞没。
电影一刻不停地放映着,可谁也无心去看。夏日的夜晚蚕食着恋人之间的爱语,让他们只能发出断续的声音,穿插着粗重的呼吸。
“宁一宵,宁一宵……”苏洄逐渐变成被动的那一方,身体陷入柔软的床,落下来的亲吻像无法停止的雨,从面颊到侧颈,再到胸口。
他想到自己胸口的伤,下意识伸手捂住。
“不要看……”
宁一宵没有急着拿开他的手,很温柔地吻他的手背和指缝,含混问:“怎么了?”
他的另一只手向下。
苏洄喘得厉害,弓着身子歪倒在一边,只说:“有疤……”
宁一宵看到了他的伤疤,似乎是陈伤,但还呈现着淡淡的粉,就在最下一排的肋骨下。
他低头安静地轻吻,像是疗愈。
“很漂亮。”他近乎虔诚地说。
苏洄眼眶酸涩,几乎要流下眼泪。
他毫无准备地展露了最脆弱的自己,但却觉得早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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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了些力气,翻转了身体,自己转到上面,坐好。
尽管轻躁狂会加重他各方面的冲动和念头,是病理性的,可苏洄很清楚地知道,他愿意是因为他爱宁一宵,这是他唯一不被任何错误的病症所操控的部分。
但他也做了之后会为此后悔的小小决定。
“只有这个了。”苏洄从口袋里找到一小盒凡士林,因为他最近的嘴唇很干燥,于是随身带了一个。
他的脸上浸透着笨拙又天真的红晕,连指尖与膝盖都透着粉,足尖紧张地攥紧,仿佛到现在才为此感到羞愧。
但宁一宵的耐心和意志力还是到此为止了。
“我来吧。”
他吻着苏洄的嘴唇,腾出一只手抱他,甚至坏心眼的探入他口舌之间,拨弄那颗舌钉。
“苏洄,你还戴了脐钉。”他伸手拨弄了两下。
苏洄回应的话半含着湿热的气,断断续续,句不成句。酒精、病症和热的欲念共同作用下,眼前出现了幻觉,他变成一滩沙砾,在四溢的日光下被照得滚烫,潮汐反复涌来,一遍又一遍将他浸湿,温热的水进入他渺小的每一寸,伴随着一点点痛,令他感觉自己很鲜明地活着,比世界上任何人都快乐。
中途他不断地对侵入的海浪说着“我爱你”、“喜欢你”,断断续续叫着他的名字。
“宁一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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