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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我代替了雪儿,明日,谁又会来代替我?少女们虽然惶恐不安,可依旧拼尽全力争取留下来的机会。可最终,公子只留下了文儿,文儿才思并非十分出众,但样貌却正如魏婆所言,花容之色。我听依素雅说,风月楼四周的院落里养着三十名姑娘。每一个都貌美如花,能歌善舞,有些是别人送给公子的,有些是公子买来的,名义是他别院里养着的侍婢、小妾,但实际上却是服侍其他王孙公子饮酒作乐的工具。平日里公子极少去这些厢房,多是管事的婆子和管事代为管理。依素雅刚去的时候,不只要学规矩还要学宋语、宋国礼仪,尤其是服侍男人的技巧,要求极为严苛,每隔两日便要考一次试,考试若通不过便会挨饿、挨打,所以她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学会了宋语。三十个女子自然不是白养,也并非公子真正的妾侍,只是在需要的时候,管事会选出一些合适的人去服侍公子招待的那些大人。若被这些大人看上,又经公子允许,嫁出去为人妾侍也是有的。依素雅说,她并不后悔跟着我留在这里,至少在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公子也并没有亏待她什么,若被卖去那些烟花柳巷,下场或许更加凄惨。她已知足,如今只想着把腹中孩儿平安生下来,至于今后,她没说,我也没问。人在困境也只能选择相比之下稍好的地方栖息,没有更好的选择,也只能如此了。依素雅问我为什么出去还带面纱,或许没有人相信我还是处子之身,我也不想多做无谓的解释惹旁人疑惑,便道:“只想躲些是非罢了。”她道:“你带着恐怕是非更多。”她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如今想摘下来也并非易事。自从宰相沈伦的事情后,公子看我的目光愈发古怪,我很怕我摘下面纱会让他误解,所以更不敢摘。公子近日频繁进出京城各大士族府门,絮儿与我轮流陪侍,更动用了风月楼多名年轻貌美的歌舞名伶频繁进出达官显贵的宅邸,我隐约感觉到,公子近日便要有大动作了。公子手中并无兵权,再加上向来交好的那些武官如今多随皇帝北征,在京的多是些文官,留守兵力也十分薄弱,若趁机夺权逼宫虽有胜算,但大军兵权尚在皇帝手中,公子若那么做则成了谋逆之徒,即便能当上皇帝也不会长久,更是名不正言不顺,实乃下下之策。故而,我一时也猜不透,公子每日与这些留守的官员如此亲近究竟有何用意。公子近日几乎无一日空闲,与诸位大人畅谈时,多不许我等陪侍,除非是酒色玩乐到天明,但那个时候他也多会将我赶回楼里。总有人问他为何如此做,他笑说我是个榆木呆子,怕我在那不解风情扰了诸位大人的雅兴。管他什么理由,原本觉得他赶我走我求之不得,可后来总也品出些他对我的特别来。可即便如此,我也不会傻到还去问他为什么会对我如此特别,一个你不在乎的人,若无所求,又何须去招惹。这几日我常陪公子进出各大士族府邸,有些人看我的目光十分热烈,其中地位最高的便是全权负责京畿留守事务的宰相沈伦。沈伦如今已年近六十,一生玩弄权术,为人沉稳有度。如今皇帝征战在外,一切事务都由他决断,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非旁人可比。席间,他只不过随意问了下我的年纪,我便能感觉到公子已在评估沈伦对我的兴趣。那一晚,在回风月楼的路上,公子倚着车厢假寐,我却看着窗外,漆黑的景色飞驰而过,夜风吹过耳鬓,微凉。我听到公子说:“若我将你送与沈相,你可愿意?”放下帘子,我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有些疲惫地道:“公子将我送给谁,是公子的权利。”公子一笑,道:“我很需要沈相的支持。”我沉默不语。公子一叹道:“可惜,我舍不得。”我微微抬眸,车中昏暗,看不清他此刻的目光,但我知道,他在看着我。那晚,他宿在风月楼,我心中颇有顾忌,在他未开口前,主动搬到了三楼与依素雅同宿,他也没说什么,由得我去了。时间如白驹过隙,悄无声息地流淌着,我一直也没能寻到机会离开宋国,大概时间久了,心知机会可遇不可求,也不一心强求,只是日日陪在公子身边如履薄冰,回家的念头越发强烈。李昉有约,原本公子欲带絮儿同去,可偏巧絮儿感染了风寒,公子则带了我去。奇怪的是今日与往常不同,公子带我走的是后门。眼见公子神色无常,我自没有多话相问,一路跟着他朝僻静的后堂行去。夏日蝉鸣,一路分花拂柳到了一处僻静的屋舍。四周均有带刀侍卫把守,如此守备可见屋中来者绝非等闲。一般这样的场合,公子不会带我或絮儿来,今日也是头一遭。屋舍周遭种着绿竹,幽静雅致,我只见竹旁石桌上摆着一案琴,公子示意我过去。跟在公子身边已有一年多,他自然知道,我的琴技不输絮儿,但依然未曾让我当众弹奏,多是他独听而已,今日想来也是特例。我正要向琴走去,便听领路的管家向屋内高声道:“大人,燕王到了。”“德昭到了,快快进来。”屋门随即开了,李昭笑着迎了出来。公子入屋,我却自开启的屋门看到了屋中一个侧影,那个侧影如此熟悉,我顿时心起惊骇,幸而轻纱覆面,没人注意到我的惊愕。管家见我不动,指着琴道:“姑娘只要在这里弹奏就好。”我迅速收敛心中惊骇,点头走了过去。指尖覆在琴弦上,心中仍有起伏。方才惊鸿一瞥,尚不能确定屋中就是那人,再说,这样微妙的时刻,他怎么会出现在宋国国都?可我依旧心绪难平,没有多想,先弹了一曲《化蝶》,复又弹了一曲《凤求凰》。没过多久,屋中有人走出,最先出来的是名男子,用较为生涩的宋语与李昭和公子告辞,便领着随行三人离开了屋舍,随行三人中有一人出屋时脚步微顿,状似不经意地向我瞥了一眼。我正望着他。大概见我轻纱覆面,他眼中有着疑惑。而我自琴面收起的指尖已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我没看错,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六月十三日,宋国皇帝赵光义自镇州出发,十九日至金台屯,募民百人为向导,二十日至东易州之西,过拒马河直入辽境。辽易州刺史刘宇,涿州判官刘厚德相继献易州、涿州投降宋军。宋军推进很快。捷报频传回京,公子心事重重,这几日总是在深夜来看我,与我说些有的没的。忽有一日问我:“那日屋外为何弹起了凤求凰?”大概早已有了心里准备,他可能有此一问,故从容答曰:“当日竹下抚琴,忽见二鸟立于枝头,一个百般靠近,一个偏偏不停挪步,几番纠缠,方才相依相偎,一时有感故而抚之,事后也觉唐突,定让各位大人见笑了。”他却举杯醉眼迷蒙地看着烛火,道:“可惜是凤求凰,而不是凰求凤?”我道:“若是凰求凤,我岂不无地自容了。”他笑道:“凤求凰就不无地自容了?”我嗔道:“都几日过去了,公子才想起来取笑我?”公子吹熄了烛火,牵着我的手来到床边,今夜是要宿在我屋中了。他已有数月未曾在我屋中留宿,近日又频繁说些奇怪的话。我有心拒绝,却又寻不到理由。只得摸了摸藏在袖中的匕首,有些僵硬地上了床,照例窝在了床角。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躺在床边,而是靠了过来,略显疲惫地道:“一年半前,我带着絮儿去赴宴,絮儿弹了一曲化蝶,席上有人提及这曲子的来由,故事让初听此曲的客人动了容,特意要了曲谱抄阅说要送给一个他思慕的女子,没想到,一年后,你竟然又在他面前弹奏了同一曲。”“有这么巧?”我问道。“是啊,世事弄人,这世上的许多事,往往都这般让人感叹,就像你和我。这么多年,谁能想到命运轮转,上天会将你送来我身边。”他侧目幽幽看向了我,气息是如此的接近,我有心躲避却避无可避,只得撇开目光,道:“夜深了,公子早些安置吧。”他没有回应,还是在看着我。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我一动也不敢动,只紧紧握住了手中匕首,他却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下,恰到好处。他每说一句话,我便轻轻抖一次,想反叛却似乎又没到反叛的那一步,想忍受可在这样接近的情况下着实无法再继续镇定自若下去,他掌握了太好的度,即可以让我慌张又不会让我失控。他哑声说:“一年半的时间,你是我等得最久的女人了。“有句话说得好,有花堪折直须折,我怕我等得太久,你最美的时光都被我浪费了。”他突然吻了我一下,虽然只是面颊上地轻轻一触,却也让我心中大惊,可匕首尚未出鞘,已被他压住了手腕,他紧紧盯着我,目光带着冷意,忽而笑道:“要得到你并不难,只是我不想就这么毁了你。”他放开了我的手,起身下床,披衣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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