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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种生活,阿次做梦都想,但是……阿次没有资格。从在党旗下宣誓那刻起,阿次就已经下定决心,将性命托付给了组织和信仰。”阿次微微别开头,不敢去看大哥的眼睛,他知道此刻大哥眼里一定满是失望和悲伤。“那你答应过我的事呢?生死不离,难道只是骗我的好听话吗?”“不,不是。大哥,以往阿次孤身一人,习惯了冲锋陷阵,了无牵挂。但阿次答应你,以后一定会保护好自己,不让大哥为我担心。阿次一定……一定尽量活着,即使有一天……阿次的魂魄也会永远陪着大哥。”阿初转过身,任由泪水滂沱而下,眼前这个人他绝不能失去,可是却没办法带他远离危险,去过安全的生活。阿初缓缓点头:“好,既然这是你的选择,大哥不逼你,但是……”阿初抹掉泪痕,转而严肃问道:“长兄如父,大哥说过的话,你还要不要听?忤逆了大哥,该不该罚?”“只要不违背信仰,阿次凡事但凭大哥吩咐,若有违背,任凭处罚,绝无怨言。”阿次一字一句,发自肺腑。“好,上次在杨公馆的密道里,你答应了我生死一起,是不是?但最后你却把我推了出去,独自去面对危险,置生死安危于不顾。我说你忤逆,你服不服?”阿次愧疚的低下头,低声道:“是阿次自私,未能体谅大哥的心情,累得大哥伤心,阿次服,请大哥责罚。”荣初慢慢抽下皮带,正色道:“好,既然如此,今天我便以长兄的身份对你执行家法。此前你身体未愈,大哥未忍责罚,现在一并清了,也让你长个教训,以后若有再犯,绝不轻饶!”阿次褪下上衣,跪在书房地上,心里的疑惑挥之不去。大哥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即便自己有时莽撞之下顶撞了大哥,也只是口头上被教训几句,大哥从来不曾动用过家法,今天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但即便如此,自己忤逆大哥在先,确实有错,如果能让大哥心里好受点,领受责罚也是心甘情愿。阿次想着,把背挺得更直了些,闭上了双眼,等待大哥的责罚。阿初拿着皮带走到弟弟身后,看着他身上新陈交错的疤痕,心里一阵绞痛,鼻子一酸,几乎就想丢下皮带,把弟弟拥入怀里。转眼又想到阿次受伤满身浴血的样子,手上微微发颤,终也闭上了眼睛,狠了狠心,用力将皮带朝弟弟背上挥了过去。皮带密集的落在背上,一下一下,仿佛生了根,密密麻麻的噬咬着肌肤和骨头,阿次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句呻吟,额上已是冷汗淋漓。他学过熬刑的技巧,受过的伤也比这严重百倍,可是不知为何,他觉得今天挨的打特别痛,痛到了骨髓里。或许是这具身体尚未复原,也或许,是心里的痛让自己无处逃遁。大哥求的不过是这乱世中家人的平安与团聚,可自己要坚持信仰,注定辜负了大哥的一番苦心,让大哥日日为自己担惊受怕、伤心难过……大哥受伤的眼神犹在眼前,阿次只觉得心里一片苦涩,欠大哥的情,怕是今生都无以为报……大哥,阿次对不起你……呼吸渐渐变得艰难,阿次觉得头脑一阵阵发昏,眼前书房的门似乎变得扭曲,他紧紧攥着掌心,努力保持着清明,不让自己倒下去,让大哥再打一会、再打一会,或许自己心里就会好受一点,大哥也不会那么难过……不知抽了多少下,阿初觉得自己打得快要脱力了,阿次却还是倔强的挺着,连一句痛呼都没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阿初心痛至极,恨不能立刻就结束这场折磨,狠狠心手下猛然发力,“啪啪!”皮带落处又是几道深深的血痕,阿次忽然喷出一口血,身子一软,直直朝地上栽了下去。“阿次!”阿初慌忙丢下皮带,把弟弟揽入怀里。怀中的人双眼紧闭、脸色灰白,额上冷汗涔涔,唇边那一抹鲜红刺痛了阿初的眼睛。急急把阿次抱起,轻放到房间床上,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拭去阿次身上粘腻的汗水和斑斑的血迹,阿初拿出医药箱小心翼翼的处理着弟弟背上的伤口,虽然打的时候尽量避开了枪伤的位置,但仍然十分严重,阿次的背上皮肉翻卷、伤痕层层叠叠、斑驳交错。阿初只觉此刻心像被拉扯撕裂般痛得无法言喻,第一次亲手把弟弟打伤,这种经历他此生都不想再有第二次。陷在床褥间昏睡的弟弟眉头紧紧皱着,似乎连昏迷中都感受到了蚀骨的疼痛,双唇紧紧抿着,本就没几分血色的脸更显苍白。对不起,阿次,大哥并非有意罚你,只是,只是你现在真的不能去执行任务,大哥不敢冒这个险。若不是这样,大哥定是拦不住你……你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不能再受一点创伤了。你多给大哥一点时间,等大哥把你完全治好了,你想做什么,大哥一定陪着你……晚上,夏跃春果然如期而至,为了避免老同学跟他彻底翻脸,他带来了一直收藏的最好的英式咖啡。“阿初,阿次差不多已经恢复了吧,我想去看看他。”“请便。”荣初声音透着疲惫,并未抬眼看他。怎么这么容易就放行?夏跃春狐疑着正要迈腿走上二楼,身后传来荣初淡淡的声音:“他刚刚领了我的家法,被打昏过去,这几天都下不了床了。”夏跃春心里一沉:“阿初你……”“我什么?你逼得我亲手把弟弟打伤,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荣初音量瞬间提了起来。“阿初,你是不是紧张过度了,阿次的枪伤已经痊愈了。”“夏跃春,我也是个医生,这点我自己有判断,不需要你提醒!”夏跃春压低声音急道:“可是你明知道我们的信仰,也明白阿次的想法,你这样做……”“是,我明白你们所有人的想法,可是你们有没有人明白我荣初的想法!”荣初无法再压抑,拍案而起:“我只是希望我弟弟平平安安,我只是希望每天回到家等着我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弟弟,而不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我只是希望你们不要那么残忍,连我唯一的亲人都要剥夺!”荣初声音哽咽起来,他挥手擦去眼角滚落的泪水,继续说道:“可是我知道,你们不会放过阿次,阿次也不会同意就这样跟我去过安稳的日子。今天如果我不把他打昏在床上,我相信他为了他的信仰,拼了命也会去找你,去完成他的所谓任务。我理解你们的想法,你们想救这个国家,想保护这个国家的人民,我荣初钦佩你们的无私和伟大,所以,我愿意陪着他一起走这条路。可是,绝对不是现在!”荣初试图将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跃春,你也是医生,你该知道阿次现在身体的情况,他真的经不起损伤了,至少现在绝对不可以!算我求你了,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给阿次一点时间,让他尽量恢复得好一点,可以吗?”跟两兄弟同窗或共事这么久,要说能选择的话,夏跃春是绝对不愿意伤害他们的,可是作为上海地下党组织的负责人,他没办法太过于考虑私人感情,只能以最优的方案去安排一次次的任务。加入组织这么些年,看惯了生离死别,不是不会心痛,只是痛久了,慢慢会变得麻木。国家已经岌岌可危,只要能完成任务,付出一点代价又算什么,即便这代价是无法重来的生命。但理智归理智,每次任务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危险,哪怕安排得再周全。作为任务的掌控者和策划者,亲手置同志们于险境,有时甚至必须做出取舍与牺牲,若说不痛苦不歉疚,那是不可能的。夏跃春低下头,对荣初轻声说道:“阿初,对不起。一直以来,我们都过于追求自己的理想,而忽略了你的感受。我知道我给了你和阿次过多的压力和负担,否则也不会逼得你……这次的事的确是我太过心急、考虑不周。或许这次我该给新人多一点的信任和机会,阿次这里,就拜托你多照顾了,等他身体好了,我再等他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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