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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倾盆。
海滩上的游客像是被惊起的鸥鹭,吱哇乱叫地扑棱着四散而逃。
岑柠和孟遥清被彻底浇成了落汤鸡,看到前方不远有一个无人躲雨的遮阳伞,连忙跑了过去。
大海的尽头集聚起大片的乌云,黑压压地倾覆而来,豆大的雨滴密密匝匝地砸落在遮阳伞上,噼里啪啦地跳动着,在摇摇欲坠的伞面奏起了交响乐。
岑柠的头发在逃窜中散开了,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往下淌着水,但她没怎么在意,嚼着最后的冰淇淋脆皮口齿不清地说,“要是这伞倒了那就搞笑了。”
身侧的人好不容易趋于平缓的气息又乱了,忍俊不禁道,“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事好不好?”
他抬手,将贴在额头的碎发往后捋了捋,露出了饱满的额头。
“等雨小了我们就回酒店。”
“嗯。”岑柠撩起裙摆,紧攥着捏出了一把水。
跑过来的时候,脚背沾上了不少沙子,黏糊糊的贴着皮肤,很不舒服。
她想了想,干脆走到伞的边缘,抬起脚,让雨水冲刷掉脚背的泥沙。
夹杂海盐气息的风愈渐猛烈,孤零零立在沙滩的遮阳伞在风雨中飘摇,孟遥清心中不妙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了。
“这个风,太大了吧?”
岑柠凝望着泛雾的海面,闻言“嗯?”了一声,“是吗?但是感觉很凉快诶。”
“是很凉快但是......”孟遥清掏出防水袋里的手机,搜索当地的资讯,几分钟后,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但又有几分意料之中的了然,“原本要登录春城的台风转到这里来了。”
岑柠扭过头,“几级?”
“八级。”
孟遥清将手机放回防水袋,“我们直接回酒店吧,风越来越大了,雨也不一定能小,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岑柠心有余悸地搓了搓手臂,“这雨确实大,砸得我肉痛。”
“是吗?”孟遥清笑了一下,随后将衬衫的一排纽扣利落地解开,脱得只剩下一件湿透后变得半透明的工字背心。
他将那件衬衫罩在了岑柠身上,“虽然湿乎乎的贴在身上不舒服,但是应该可以让你不被雨砸痛。”
岑柠下意识拢起了衣襟,衬衣湿透后变得沉甸甸的,紧贴着她的皮肤,让她有一种呼吸变得更加困难的错觉。
她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高一时他朝自己递来的那件外衣了。
时过境迁,在同样的暴雨天,她又一次套上了他递来的衣服。
虽然这件衣服是湿透的。
孟遥清绕到她的后颈,将她的长发从衣服里捞了出来,岑柠费劲地扭头看他,眼睛被他冷白的肤色和手臂上漂亮的肌肉线条晃了一下。
被笼罩在迷蒙的水雾里,他低垂的眉眼温顺又昳丽,像是散着微光,让岑柠完全移不开眼。
“我错了,”她小声哔哔,“我刚刚不该在心里偷偷说你是狼狈的落汤鸡......”
孟遥清闻言抬起了眼,注视着她等待着下文。
岑柠却没再往下说了,衔着只有自己知道的小心思,笑得像只偷到香油的小老鼠。
-
好不容易跑回酒店,却被告知电梯故障了。
虽然经理说联系了师傅来修,但岑柠肯定等不到电梯修好的那时候了。
“我在十二楼啊,天呐,爬上去都丢半条命......”
不像孟遥清,就住二楼,轻轻松松就上去了。
此刻,岑柠万分后悔自己选了高楼层的房间。
“你可以去我房间洗澡的。”孟遥清突然说。
岑柠爬楼的脚步一滞,捏着楼梯的扶手慢吞吞地扭过头,看向身旁的他,表情呆愣,“去你房间?”
见他点头,岑柠立刻揪到了他的小辫子一样,用力戳了戳他的胸口,指指点点,“好哇,现在又想把我拐到你房间了!我就知道你惯会得寸进尺的!接下来你是不是还打算把我......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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